书城现言第一名媛:奈何娇妻太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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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爸,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跟你作对

凌华清反问,“怎么会突然问起她,你不是一向当她不存在吗?”

凌霄之所以会问起安兰,是因为想起上次那个女佣的话,她说安兰被凌华清囚禁起来了。

若是换了以前,凌霄是绝对不会过问的。

就是被囚禁又如何,对她而然也是活该。

但是现在,凌霄知道了安年和凌惜都是凌华清的孩子,而这段时间,凌霄对凌华清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心中的天平不知不觉地偏向了安兰。

但是这些,他是不能让凌华清知道的。

凌霄淡淡的说道,“是奶奶想见她。”

凌华清没有正面的回答凌霄的问题,“告诉你奶奶,过两天我会带你妈回去看她。”

凌霄没再追问,“好。”

凌华清笑了笑,用公筷给凌霄夹了些他爱吃的菜,“吃饭吧!”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整顿饭下来,父子俩都各怀心思,没有过一句交谈。

直到饭后坐在茶桌上,凌华清将刚泡好的茶端到凌霄面前,才缓缓地说道,“今天看了国标赛,盛家那丫头的确很不一样,难怪会让你神魂颠倒。”

凌霄一脸正色,“爸,我很清醒。”

“别紧张,我改变主意了,这么优秀的女人死了确实可惜。”

凌华清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在身前,脸色温和的对凌霄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留着吧,挑个日子娶林之舞进门。”

这是让盛莞莞做小的意思。

凌霄立场坚定,还是上次那句话,“我不会娶林之舞。”

凌华清脸上的温和一点点退去,“儿子,爸爸已经退了一步。”

所以,他要见好就收,不可得寸进尺。

然而,凌霄的态度却丝毫没有改变,“我不会娶林之舞,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是不会让盛莞莞进门的,让她做你的地下情人已经是瞧得起她。”

凌华清上嘴唇抖动了几下,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失败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掷在凌霄面前。

“砰”地一声,茶杯砸在凌霄面前,滚烫的茶水和瓷片四处飞溅。

“boss……”

冯越惊呼着想上前。

凌霄抬手将他制止,平静的看向对面的凌华清,语气清晰坚定的再次陈述,“我不会娶林之舞。”

凌华清闭上了眼,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再次睁开,目光落在凌霄通红的手背上,压抑着满腔怒火开口,“如果你实在是不喜欢林之舞,那就从各大世家挑选一个尽快完婚。”

凌华清又退了一步。

对他而言,只要不是盛莞莞,凌霄娶谁都行。

凌霄沉默了许久,最终点头,“好。”

从别墅出来,凌霄的手背已经起了几个水泡,整个手背都通红。

冯越赶紧上车,“boss,我送你去医院。”

凌霄闭上了眼,冷漠的开口,“不必,想办法在半山别墅安插咱们的人进去。”

爸,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跟你作对?

这是凌霄最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如今他不得不这么做。

冯越怔了怔,“是。”

别墅楼上,凌华清站在窗口,看着凌霄的车子缓缓离去,眼底多了丝冷意。

他的儿子已经变了,为了一个女人,连他这个爸爸都可以不要……

凌霄的车子消失后,凌华清放下窗帘,目光落在电脑桌前的合照上,口中喃喃自语,“霄儿,你若是背叛爸爸,休怪爸爸狠心。”

他绝不允许,他绝不允许凌霄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他,甚至与他作对。

被锁在屋内的安兰已经喊的嗓子发哑。

当凌华清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安兰双眼红肿的坐在地上,满脸憔悴。

看见他时,安兰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张憔悴的脸上布满了恨意,“放了修仪,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死在你面前。”

凌华清对安兰的视死如归置之不理,冰冷的丢下一句“跟我来”就转身走了。

安兰连忙追上去,一直跟着凌华清来到关着沈修仪的屋子。

沈修仪坐在地上,背靠着墙,苍白的脸尽显老态,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变成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婆。

“修仪。”

安兰心如刀割,立即朝沈修仪跑去。

凌华清朝屋内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即将安兰拦住,并将她按坐在一张椅子上。

凌华清来到沈修仪面前,弯身捡起了地上的茶壶。

走廊上铺了地毯,茶壶摔在地上没有碎掉,里面的茶洒的所剩无几。

在沈修仪的脚边,躺着一条已经断气的小狗。

凌华清将茶壶递保镖,拍了拍手将管家唤进来,“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二爷。”

管家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资料交到凌华清手上。

凌华清看着手中的资料,眼底弥漫起了血腥杀戮,“原来是沈修年的妹妹沈修仪,我还以为沈家的人已经死绝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看来何双办事也不干净。”

沈修仪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阴冷的看着凌华清,“你杀了我全家,你不会有好下场。”

凌华清无所畏惧地冷笑,“我的下场如何没人知道,但你的下场绝对很悲惨。”

话落,保镖上前扯往沈修仪的手一拧,将她另一只手也拧断。

“啊……”

痛苦的惨叫声从沈修仪中吐出。

“别碰她,别碰她……”

安兰拼命挣扎,痛哭呼喊,“凌华清,你饶了她吧,是我让她在你茶中下毒的,你要杀就杀我。”

凌华清紧咬着牙,两边的脸鼓了鼓。

他突然转身掐住了安兰的脖子,脸色阴森恐怖,“你是不是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沈修年,安年,你居然敢用那个奸夫的名字,给我的儿子取名。”

凌华清的手越掐越紧,安兰无法呼吸,憋得整张脸通红,但她没有挣扎。

越是挣扎,凌华清手中的力量就会越重。

安兰已经记不得自己差点被凌华清掐死过几次,这是在一次次教训中积累的经验。

“想死?”

果然,凌华清手上的力度很快就松了松,“我不会让你死,但是她就没你那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