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她的心情,光从她身上的伤,便已知道阿齐对她做了什么,而那种伤害必是极重的,一辈子也许都不能全愈。
“蔚齐朗呢?怎么不见他?”我问道。
芷画神色一暗,良久才道:“被阿齐打伤了,此刻正在昏迷中。”
“对了,那天晚上我们逃出来的时候,不是烧了他们的粮草吗?”我奇道,为什么香泽国还会如此。
“正因为那天烧了粮草,才让这场战争更加棘手,打仗本该就讲究速战速决,更何况他们现在粮草缺乏,现在到处去抢边疆百姓的粮食,以至于现在才不好办,蔚公子那天正是因为一人去视察,碰到了正在抢劫粮食的阿齐和他的属下,才会受伤的,若不是当时有人通风报信,九皇子说,怕是连命都捡不回来了。”芷画说此,一张脸几乎扭曲了。
“那么烈哥哥了?”心里沉甸甸的,希望他不会像我的那样。
芷画摇头道:“九皇子不让我们随便说,目前太子去过香泽国与威都亚见面,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就连皇上也是不知的,所以这件事怕是不好说。”
她说完,又帮我将被子拢了拢,才道:“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了。”
芷画睡了后,因为药力的作用,我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感觉好了不少,便穿了衣服下床走动,喝了一碗豆浆,好好的洗了个澡,简单的上了妆,不多时,便见司徒碧玉来了。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坐在桌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现在我们两个都是病人,所以病人找病人聊聊天,也不为过。”
我披了披风,笑道:“我要出去走走,你若是想再坐会,记得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喂,左姬,你很不够意思啊,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你却将我一个晾在这里,自己独自出去了。”他又开始囔囔了起来,那张比女人还要妖艳的脸颊上,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