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帝辰逸,你可以叫我逸。”他吃痛的说着自己的名字,那声音软软的,有点儿含糊不清,却是极好听的,像早晨初升的太阳。
“很好听的名字哦!”我皱了皱鼻子,笑道,随后拉着他的手道:“逸,你可不可送我去长信殿。”
从那以后,我的生命中便多了一个叫帝辰逸的孩子,他是那么坚强,在面对那么多比自己强的人时,依然不卑不亢,以至于后来,他依然如此,也许这就是天性使然,他永远都是倔强的渺视着一切。
一夜辗转反侧,到了早晨才睡着,这一觉也着实睡的很香,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午饭的时候。
只见床前坐着一个人,他含着笑,拍了拍我的头道:“小懒虫还不起。”
是哥哥,我揉了揉眼睛,在确定是哥哥左司以后,便扑进了他的怀里,笑道:“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听说你从玉泉宫回来了,还显些丢了,而且我最可爱的妹妹生辰,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不回来看看吧。”哥哥笑道:“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我道:“那就先谢谢了,不管是什么,我都收下了。”
我笑的花枝招展,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梳洗,还未来得及上妆,便见哥哥命人将那东西抬到了前厅,我忙跑了过去,只见一口三尺见方的琉璃鱼缸哥哥命人放到了一直空着的桌上,那造型是以玫瑰花的模样做成,周边还嵌有几颗蓝宝石,与里面波澜微动的水,交相互相着,里面养着两条我极是喜欢的凤尾鱼。
“好漂亮哇!”我趴在鱼缸上,逗弄着那鱼,抬头道:“哥哥,这鱼缸,初云国是没有的吧,听说也只有水榭国的皇室才用的起。”
哥哥笑道:“对啊,这正是我从水榭国淘回来的。”
“你去皇宫了?”我微笑道,忽而抓起哥哥的手喜道:“那哥哥必定见到萧文博了。”
哥哥笑着伸手在额上弹了一记,嗔怪道:“只记得他,不记得别人了吗?”
我装傻道:“还有谁啊?”
哥哥叹道:“你呀,当然还是水榭国的太子项绗啦,人家可是天天想着要见你了。”
“见我?为什么?”我极是不解,想他来初云国时,当时两人闹的极不愉快,我还用椅子砸破了他的头。
那还是十岁那年的事,记只得当时有个少年,白白净净的,但那双眼却是极尽的锐利,怎么着也看他不顺眼,后来也不记得因为何事,两人便打了起来,直到我把他的头砸破,鲜红的血流了一脸,他也没有哼一声,只是瞪着那双极大的眼,恶狠狠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