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乌黑的棺木,缓缓道:“阿墨从小便联颖过人,文治武功不下于旁人,在各位皇子当中均是矫矫者,而且他在舅舅生病这期间,将国事打理的不是很好吗?”
他扯开嘴角,望着我道:“那姬儿可是觉得我在监国期间办的不好了。”
我道:“我的逸当然是最好的,就算是阿墨也不能与你相比的。”
“那父皇为何不让我做太子,难道就是因为我的生母是香泽国的公主吗?”他的语气突变得凌利,如一把刀,那双锐利的眼扫向那乌黑的棺木,修长的手指抚在棺盖上,缓缓道:“我觉得父皇的这步棋走错了。”
我心中一惊,忙上前抱住他的身子,颤声道:“难道你想……”
他缓缓转身抱着我,抬起我的下巴,便吻了下来,那吻是霸道的,如惊涛骇浪般朝我袭卷而来,那一夜,他便在甘宁殿中要了我,对着那棺木,我心中始终有些不快,半夜醒来,只见他紧紧的揽在我腰间的手,无论我如何动,却不见他松手。
他沉声道:“这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
我道:“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甘宁殿,不是吗?”他的声音懒懒的,随后贴近我的后颈,喘息道:“我刚才是否吓到你了。”
我点头,他缓缓扳过我的身子,吻着我的唇,喃喃道:“别怕,我的姬儿。”随着他的话音,他已再次吻了下来,那吻是燥热的,如夏日的风,瞬间便袭卷了我的周身,我嘤咛道:“逸,别这样,一会便要有人来了。”
他道:“不会有人来的。”
在这之后,即使住在宣王府,他亦是早早的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极晚,而我总是在半夜时,被他那燥热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吻醒,可是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床上往往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