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生气,这么多年来,我与芷画的关系,已如我与哥哥的关系,或者说我与芷画比与哥哥还要亲。
“说吧,我是急了。”我微微笑道,顺手将半干的头发用一根丝带束了起来,脂粉未施,转身坐到芷画的身前道:“你可要想好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是你说错了一句话,我便立刻要外婆取了你的性命。”
芷画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道:“郡主都这么说了,芷画还敢再说谎吗?”
她正了她神,叹道:“九皇子其这三天来一直都守在您的身旁,只是到了今天早上听说是星罗公主要临盆了,他才与独孤婕妤匆匆的离去了,离去时,还一直说等您醒来,便让华尔东通知他,现在华尔东估计话也快传到了。”
本以为自己听后会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欢喜,但这欢喜也仅是一瞬,帝辰烈那晚的话,我着实是忘不了的。
芷画握着我的手,关切道:“郡主其实我明白,您是割舍不下对九皇子的情,可是您想起太子的话,便觉得心里难受。”
我默默不语,眼泪却“啪答啪答”的落了下来。
芷画低声道:“太子殿下这两日也来探过几回,可是却没有进来,可能是因为九皇子在的原因。”
她说到此,突然开心道:“对了郡主,芷画要告诉您一件开心的事。”
“什么事?”我吸了吸鼻子,抬头时,便已扯出了一抹笑容,试探道:“是不是哥哥看到你做的荷包后,很是喜欢。”
芷画面颊一红,撒娇道:“您都说的是什么啊,芷画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喜事。”我心中一沉,悲从中来,我不讨厌项绗,可是要远去水榭国,心中便免不了愁伥。
芷画摇着我的手道:“这件事,保证您听了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