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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地窖的秘密

“美美,我觉得你应该被狼吃掉!”路砚一边给她包扎伤口,一边忿忿的说。

呲牙的对他傻笑,何心美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在她几乎绝望,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居然他出现了。现在的她可感觉不到了手上的伤有多痛,因为亢奋的心情大过一切。她不怕死的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推了他一把,兴致勃勃的问,“哎哎,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啦?”

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闷哼道:“在你们都走了之后,突然有奇怪的感觉才来的。”

奇怪的感觉?对他的话不太理解,何心美凑近他问,“什么奇怪的感觉啊?”

收拾废弃纱布的手顿了一下,他缓慢的说,“对微微安还活着的感觉。”

“活着?”她不敢相信的提高声音。想了想,纳闷的问他,“你是说微微安还活着?”不会吧?他可是自己亲眼看着微微安被车撞死的啊。

“唔……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或者是……错觉。”他耸耸肩膀。并没有告诉她,这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几乎以为微微安就在自己身边。

看他这个样子,何心美觉得他又要陷入了陈旧的悲伤中,慌忙的哈哈笑着转移话题,“你说……我们两个都在这里,那么听和惜泪会不会也来了啊?”

瞥她一眼,路砚摇摇头,“我觉得没有那么巧,大家要来来一个地方!”

“那可说不准,你看我们两个都不是碰上了嘛!”她眼睛发光的对他说。

而认识她那么久,对这个表情尤其是敬谢不敏,他想也不想的就跑的远远的和她保持一定距离,严重警告她:“你想也不要想!我不会和你做疯狂的事情!”她的那个脑袋瓜里全都是一些超级引人注目的危险行动,他可不想加入她的疯狂行列。

“什么嘛!我只不过在想,我们可以绕着整个学校的去呼喊她们的名字而已啊!这样你都不配合?!”不满的瞪他,不够朋友,不够朋友,真是不够朋友!

果然是可怕的想法!他呼出一口气,还好自己够机警,否则就让这个家伙骗到沟里去了。坏心的拍了拍她的伤口,大声的说,“你醒醒吧。”

“疼疼疼……”一边吸气一边呲牙,她撅起嘴连蹦带跳的站到安全的地方。

“疼就对了,表示你已经睡醒了。”他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按照理论上来说,她们两个也来到这里是不可能的!我们两个能碰到都是奇迹。”目光又瞥到了她手臂上刺目的白色,他突然有些后怕,如果,如果当时他没有赶到,如果他当时是睡下了,那么,他第二天看到的会是什么?——他真的不敢想象。

“那你呢?”他不悦的问她。她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朋友死了。”她扯了扯嘴角,看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语。“因为死了啊,因为她死在了这里,我才会来这里的啊。”

敛口不语,他突然想起了这个事情,是啊,她曾经说过这个事情啊,他怎么就忘记了呢?看了她一眼,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斜着头问她:“美美,你觉得鬼神之说有几分可信?”

她一本正经的点头,“在来这里之前,我觉得鬼神之说不过是无稽之谈,不过来到这里后,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不是按照常理进行的。”顿了一下,她不得不承认这里的问题,“我信,在这里之后我相信鬼神!”

“那么,如果我说我现在带你离开这里呢?”他看着她的表情,害怕她会为了找寻真相再次发生危险。

“我不走。”她坚定的说,“我要杀了杜戈那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他,简根本不会死!

“美美,你什么时候也变的暴戾?”他不赞同的拍她的脑袋。他还是喜欢那个凡事都以和为贵的美美,阳光灿烂的模样,不希望她染上血腥的气息。

“听雨杀人你都不这样说,你偏心。”白他一眼,不想让他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听和你不一样。从生活轨迹开始你们就不一样。她杀人是为了保护她要保护的人,而你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如果你这样做了,你才会后悔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所做的事情也就不一样。就像是惜泪一样,如果她杀了人的话,他也不会惊讶,因为,她为了自己的目的也会不择手段。——可是美美不一样,她的伦理道德首先就不会容许她自己那样做。摸摸她的头,他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美美,跟我走。”

“啊?去哪里?”他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去一个可以为我们解答问题的地方。”去找拉尔夫神父,就算他不相信,至少美美的注意力也不会只停留在杀人之上。

那么……大教堂……他和她就来了!

“啊咧?”何心美站在教堂前面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双眼发直。

“怎么了?”路砚不明白的看着她奇怪的样子。

“开尔斯大教堂?”她瞪着眼睛看他,然后指着上面隐约可见的塔尖。这可是她暂住的地方,带她来这里干吗?难道……她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可思议的问,“你别说你也是住在这里!”

他别过脸看她,缓慢的半张开口,用另外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她的鼻子,颤声问:“也?你也住这里?”看到她开始翻白眼的表情,他一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的,他们居然是住在一起的?!

两个人各自背负着失败的重量拉住了一个年轻的神父,路砚无精打采的问,“拉尔夫神父呢?”

“神父在那里。”年轻的小神父忍不住多看了何心美两眼。漫不经心的指向做弥撒的台子前。

真是祸水的容颜。路砚伸手搂住了何心美,亲昵的姿态令她有些诧异。

“干吗?”她奇怪的问他。

“让那个小神父明白侍奉他的信仰才不会被你这样的撒旦迷惑。”他不希望她的容貌会害的那个孩子动摇自己的信仰。

“哦,是上帝给了我这样的美貌。”微嗔的瞥他一眼,顺便在胸口前划了个十字架。

”拜托……你这美丽是引诱上帝羔羊犯罪的最佳典型。”一同走到台前,他忽然发现,上帝的脚下直对的那块地板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掀开了。

“是神父在下面?”她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刚才那个神父的意思。

他同样不明白的耸了耸肩膀,然后跪趴在地上冲里面喊:“神父……神父你在吗?”

“在……”他的身后传来一声笑意。

尴尬的望着黑漆漆的地道,路砚的情绪又沮丧了下去,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他看到了身后笑着看他的拉尔夫神父。

“我以为你下去了。”他无奈的摇摇头。

“本来是……”拉尔夫神父晃了晃手上的手电筒,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笑了起来,“怎么?你们两个人找我干吗?”

“收起您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们还没有成年。”路砚一看他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哦,如果你们结婚要我主持的话,我会非常乐意。”拉尔夫神父戏谑的看着何心美笑。

“嗨,神父。”她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真的,在这里住下来之后还真是不少麻烦神父。

看了看神父和何心美两个人的表情,他突然发现,他们好像认识?!

“你们……见过面?”他犹豫的问。

“哦,何止。”神父耸了耸肩膀,指着何心美,然后再指了指天花板,说,“她也是住在另外一个塔尖的孩子。”

好……好极了!他终于觉得自己要垮了。原来他们的距离居然如此之近。他只是以为她住在这里旁边的那个为旅者准备的木屋,原来……原来……他摇摇头,对他们这次阴错阳差的重逢觉得简直就是神迹。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人不是来这里结婚的,那么找我干什么?”神父从他们中间穿过就打算下那个地窖。

“我想知道是什么杀死我朋友。”何心美懊恼的发现原来可以为她解答的人就在每天打招呼中错过。她只能在此刻迫不及待的寻求一个答案。

看了看她,再看到路砚点头的表情,神父挑眉,“好吧,你们跟上,我们一边下去,我一边给你们说。”

跳下了漆黑的地窖,何心美和路砚前面还能看的清楚情况,可是越走到下面,就发现,好像这条路没有尽头……

“砚……”她开始感到全身发冷,渗骨的寒意轻易的穿透她的网球鞋,从脚底给她带来森冷的寒气。依靠着路砚,她发现这里已经不是黑,而是她怀疑自己已经失明了,眨眼,眼前根本就是连一点光都没有……

“神父……拉尔夫神父……”她不敢太大声的喊,仿佛害怕在地狱的鬼怪会听到她的声音出来。

“什么?”神父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给她镇定了心神。

“你有手电筒,给我们照个路嘛!”她希望有光明,就算是只有一缕,她也不会再害怕。

“路是直直通下去一条,不需要用手电筒的。”

“可是……我很怕。”这样不停的旋转的下楼梯,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了。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根本就走的是一个圆圈,在不停的重复。

“不要怕,神会保护你的。”

神?她现在只希望紧紧的抓着路砚,然后看到听持剑来保护她……

听……惜泪……她开始幻想她们两个也来了……

听……额?听?!她忽然发现了前面的亮光,然后好像,大概,似乎看到了……听?!幻觉?她拉着路砚往前跑。

“嗨……”神父感觉到他们两个人冲了下去,随即紧紧追上。

“美美你干吗?”他眼前什么的都看不到,只能紧紧的抓着她随之奔跑。

“我看到听了!”她大叫。

啊?他看前面,拜托是一片黑暗好不好?黑漆漆的,她从哪里看到听的?感觉不太好,他夸过一步搂住了她的脖子拉住了她的脚步。“别动。”他紧紧的盯着前面的黑暗,感觉有些异样。好像,那里开始透光……隐约,缓慢……

“天啊……”拉尔夫神父气喘吁吁的赶上,猛然间打开了手电筒。

面前,突兀的多了一面墙,在他们即将要走下的楼梯面前横加了一面墙,阻挡了他们下去的脚步。

而当神父的手电筒慢慢的打在了那面墙上,古老的斑驳痕迹,厚重而诡异的青苔,慢慢的让他们察觉到:这面墙已经伫立在这里很多很多年。

“听……”何心美目光灼灼的盯着墙轻声说。

“听不在这里。”路砚安抚的摸着她的背,死死的盯着墙,心中不解的问自己:美美从哪里看到了听?

“上帝啊……”拉尔夫神父作出要昏厥的样子,摇摇晃晃的上前摸那面墙壁。

“神父怎么了?”路砚担心的问。神父的表情,好像,好像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吗?”神父摇着头说。

“是那个……可以解读撒旦箴言的人?”他试探的问。

“是啊。”从怀中取出一个银质的小瓶子。神父颤抖着手拧开了塞子。一边不知道喃喃的念着什么,然后伸手将里面的液体泼在了那个墙上。

“干吗?”路砚看着他那么认真的表情,嘴角也扯不出笑的问道,“该不是这样墙壁就可以融化吧?”

“不……”神父肃穆的摇头,“这面墙是保护之墙。是在撒旦箴言被解读后才会出现的墙体。”他用手电筒照在墙壁上,原本澄净的液体,在墙上慢慢的变成了如同鲜血一般的殷红,然后扭曲着滑落下来,渐渐凝聚,渐渐的……

他看到了一个人的脸出现在墙上。

长发……小脸……

他的心脏开始抽紧,当那殷红每勾勒出一条红线,他的眼睛就越瞪越大。当那个人影彻底的出现在他眼前后,他听到了雷声轰鸣以及在遥远遥远的地方传来神父的解说:“这个人,就是解读撒旦箴言的女子!”

及地长发……

诡笑……

冰冷的眼神……

他怎么会认错呢?

“听!是听!”何心美的惊喘声戳破了他最后一点幻想,原来——

他真的没看错!

尾声

“如果说杀死你们这里就会得到平息的话,那么你们就死不足惜。”谭惜泪坐在自己的车里,对着外面的人冷冷的说道。

而站在这栋仿希腊建筑的别墅前,七个穿着古怪长袍子的男人用怨忿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坐在她旁边一直低着头的男人。

“渥夫,你出卖我们!”一个男人大声的嘶吼着。

“你出卖了你自己的灵魂!”另外一个男人握着拳想要冲上去,却被几把枪堵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低着头,一直一动不动。

“出卖灵魂?活着才有灵魂不是吗?”谭惜泪看着身旁得男人。褐色得头发,三十多岁得年纪——根本就是当时应该已经被她杀死得那个人啊!

“是的。”那个男人恭敬得点头。直到身体被子弹穿过,感到自己得生命在慢慢流失得瞬间,他忽然发现什么信仰,什么真神,都是狗屁,他当时在要死得那一刻才发现,活着才是最好的。要相信得是强者得力量,而不是自己所谓得精神力量。所以……他臣服在她得脚下,在血泊中卑微得乞求:救我!

摊开双手,一切尽在不言中。她高高在上的看到那几个人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以及对背叛者的咬牙切齿。不过……那又怎样?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她微微侧目对他们说,“我来这里是来宣判你们死刑,而不是让你们攻击我的人。”目光笔直的盯着他们,口气却是明确的摆出了保护自己身旁人的意思。

挥了挥手,就有数不清的黑影子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速度之快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要他们成为历史。”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句话司机就默契的驱车而去。身后……是烽火连天也好,是成灾难也罢。所有的死亡在他们身后越来越远。

“渥夫。”她看着自己的手淡淡的开口,“我在医院看到人尸体上的那些斑驳的绿色的想是死虫子的东西是什么?”

“是噬骨虫。是根据神教不知道多少年前传下来的圣物。据说用人的眼珠配上一些其他的药物,然后再从人的眼眶那里注射进去就算是培植了。”他必恭必敬的答道,听的她却胃里泛潮,有想要干呕的冲动。

一只手弯成筒状在嘴边轻声咳嗽,掩饰自己感到恶心得表情,保持平静得声音淡淡得问:“有成功得案例吗?”

渥夫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曾经有没有成功过,但是,在我所知道的年代中并没有成功培育得成果。”抿了抿嘴,他看远方,若有所思得说,“如果不是那个人,破坏了被作为培养器皿得尸体,可能,说不定,就成功了。”

轻轻得呼出一口气。不管她相信那个东西到底能培育出什么来,她都发现自己要感谢那个划开尸体得人,因为“他”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显然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看了一眼他,她淡淡得说,“我会给你一笔钱,一个新得身份,你可以放心得开始了。”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子,“里面有一张护照、机票和一笔足够你挥霍五年得钱,也是一笔让你从新开始生活得钱,那就是你的选择了,我管不上了……你的任务结束了。”

“不!”他坚决得拒绝了她得报酬,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说道:“我要跟随着您。”

侧脸,她不解得看他,“跟着我干吗?”

“跟着强者,比拿到这些钱更有保障。”他肃穆得表情上面写的是对她从今往后得忠诚决心。令她皱起了眉头,沉吟:“渥夫,你得名字里面得含义就是狼,你让我怎么敢把你放在身边?”

“你需要狼。”他肯定得说。

是吗?看着他得表情,她想起了当时抓住他们时得那个瞬间,她当时最想要干的就是驯服这个就算是被抓眼神也要把她撕碎的野兽。可是真当他说愿意效忠的时候,她却犹豫了,目光落在窗外,幽幽的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一个背叛了自己组织的人?”她实话实说,也不和他拐弯抹角。

“因为你强,所以我追随你!我不背叛强者。”他昂起头声音铿锵有力。

嘴角扬起,她好笑的点头,“你倒是干脆。”这样得人,也对她说了实话呢。把牛皮纸袋扔到了前排座位,她别过脸,对他说,“那这些东西你就不需要了,你依旧叫你的渥夫,我会从新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扬扬下巴对司机说,“去机场,我们该回去了。”

他欣喜,知道她接受了自己。但是……他听到她说就这样回去,他转脸看她,“这样就走了吗?”

“你还有要做的事情吗?”她别过脸看他。

“这里不是杀了他们就结束了。”他坦诚的说,“据说有一本撒旦箴言,是足以控制人来杀人的书本。我们不是应该找到它吗?”

“雪瑞已经死了。而那本书下落不明。”她想起这个事情也头疼,不过没有办法。据她搜集结果得知,在实验楼的下面他们发现了很多学生的尸体,然后依照线索找到了教学楼背后的小地窖,里面是已经死了的雪瑞,而据知情人士的口述,本来应该放在小祭台上的撒旦箴言已经失踪了。她……看来比某些人晚了一步。

“下落不明?”渥夫喃喃自语,然后忽然抬起头来,惊诧的说,“该不会……让原本应该拥有撒旦箴言的那个女孩子先了一步吧?”

“难道那本书还有主人?”她感到事态的严重慌忙问道。

“嗯,那本书除了被自己的主人所控制,其他人都会被那本书所控制,而且想要随便就挪动那本书,非要用很强的自制力以及控制力才能做到。当时他们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让被控制的雪瑞将那本书带去了那个小地窖。”他细细的描述,然后观察到她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叹口气,他只能说出最可怕的实话:“也就是说,如果它找到了主人,要毁灭世界就很容易了。”它控制人性,扭曲了人的本性,那么……他们,所有的一切也都结束了。

“你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她不能让一本书就毁灭了一切。

“记得。”他点头,当时,在神教里,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和科学的分析,算是画出了那个女孩子现在的样貌。

“很好,回去绘图。”她已经看到了机场的影子。那么,她要赶在那个人行动之前,有所行动!

车稳稳的停了下来。助理打开了门,他们走了出来。就在她和助理说话的时候,渥夫开始猛拉她的衣袖。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渥夫大喊的指着人群。

“什么?”她快速的回头,发现什么了?

“那个人,那个拥有撒旦箴言的人。”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她顺着他的手指,在人群中看到了……

看到了……

……漆黑的长发。

……似笑非笑的面孔。

……还有那个矮小到几乎让人忽略的身高。

她深深的吸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从自己牙缝里蹦出一个字一个字来:“你是说那个头发快拖到地上的女孩子?”

“是!”他怎么发现她的表情有些扭曲?!

“额……那不是展听雨小姐吗?”一旁的助理淡淡的说。

很对!就是这样子的!

谭惜泪握紧拳头,然后开始冲着那边大声咆哮:“姓展的,你给我过来!”

啊?渥夫惊悚。他一直以为谭惜泪,他的新老板应该是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种人。而现在……等等……他怎么发现,那个可以阅读撒旦箴言的人冲着这边微笑,还一边的挥手。他的汗毛开始竖立起来,那么可怕得人怎么难道要过来吗?

“她是小姐的朋友,就算她没拿到什么箴言,也可怕。”扶了扶眼镜,助理叹了口气。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都查不到那个女孩子,太可怕了。

“朋友?”他突然想起了谭惜泪刚才好像就是冲着她大吼的。他现在不只是佩服了,而且还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来他的老板什么样的人都认识啊!

“你果然在这里。”谭惜泪看着那张满不在乎的笑脸出现在她面前,咬着牙愤怒的说。

一撩长发,她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看她,“你也骗人了呢!”

“我……”被她气的没话说。谭惜泪真想掐住她的脖子。

“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受人所托。”耸耸肩膀,她拉起了滑落的背包带子。里面的东西还真沉呢!

看了一眼她的背包,谭惜泪松了口气,问她,“你是不是拿了撒旦箴言?”

“哦,你也知道?”她眯起眼笑。

“这个东西……很危险。”

瞪圆眼睛,展听雨保护着自己的背包,抗议的喊:“是我的。”

她无奈的低喊:“我不要。”谭惜泪忽然发现,能相遇,能一起同进退,真好!如果能遇到美美他们就更好了。

“啊咧?”何心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的身体一僵硬,该不是她运气这么好吧?真的碰到?

“很好!很好!!原来骗人的小孩不止一个!”路砚阴恻恻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展听雨和谭惜泪同时抬起头,然后看到了一个正在摩拳擦掌的英俊少年。

“砚……”她暴怒的气炎在下一刻被风霜扑灭。乖乖的缩起了脖子。天啊,谎言居然就这样轻易被揭穿?!

“很好!”他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揪回了正要逃跑的展听雨的领子,霍霍磨牙的说道:“想去哪里?”

“呜呜……我错了。”展听雨用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乖乖的认错。不知道这样子能不能减轻罪责?

“错了也晚了!”他们可是有很大的一笔帐要算呢!用一只手扣住她和谭惜泪两个人,然后空出来的那只手提住了何心美的领口,对她们三个人大吼:“你们这三个骗人的小孩,送你们去西伯利亚喂狼!!”

“不要……”何心美大吼。

“别啊……”谭惜泪哭笑不得的说。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展听雨呜咽的装可爱状给他告扰。

……四个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

渥夫完全的被震撼住了。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啊!

“你需要习惯。”助理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他心目中的谭惜泪不是这样子的。

“他们都是太强大的人。而强者也是太孤单得人,所以,他们相互取暖。”助理说。

“不是……”他指着那边的人群结巴的说道。

“不要紧,不会出事的。他们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助理又说。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渥夫摊开手对他耸肩膀,“他们要去西伯利亚啊!那边有狼吗?”

专业的形象有瞬间的凝固,随即恢复正常,助理嘴角淡淡的上扬,轻笑道:“管他呢?”

他们的人生自己一直在掌握,他们这些旁人怎么能干涉到他们的生活轨迹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