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霞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赶紧逃,她手握水果刀退到门边,想要开门离开。
但身后的张树厚危言的说:“你现在走了,你家的拆迁款怎么办,你的父母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天天被人围殴吧。”
张树厚见宋晓霞停止了开门的动作,继续说:“你就乖乖的让我享受你的身体,我保证,你全家人的安全不再有麻烦。”
宋晓霞眼角的眠泪不停的流下来,她现在想自己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好无助。
张树厚见她心理已经开始崩溃,于是上前双手按肩,又让她坐回了沙发上。趁她不住意双手开撕裂她的衣服。
衣服的撕裂声惊醒了宋晓霞,眼见张树厚的咸猪手就要朝自己胸前袭来。
宋晓霞挥手就把刀刺了过去,刚好割伤了张树厚伸过来的手臂。
这更激起了张树厚的兽性,一巴掌扇向宋晓霞:“臭乄子,叫啊,再叫啊,我谁能来救你。”
宋晓霞绝望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这样送入了恶人虎口。
不,自己就是死,也不会让这种恶人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宋晓霞把刀挥向了自己的颈部,就要割下去。
此时门外传来了撞击声,不一会一个身影破门而入。
闪到宋晓霞身边拍掉了她手中水果刀,不羁的眼神中从满了温柔。
刚刚还紧绷着身子的宋晓霞瘫软在他的怀中。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程宇威,他本来过是要找个拆迁办副主任“好好谈谈关于宋家的拆迁问题”。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宋晓霞的尖叫声。
程宇威转头带有杀入的目光射向张树厚问:“你就是那个拆迁副主任。”
“你,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负责贫民区拆迁的那个副主任。”
“是又怎样,你私闯民宅,还弄坏我的门,小瘪三你不想活了。”张树厚气得发咬牙发颤,眼前的人不仅趾高气扬还踹坏自己家的门。
程宇威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宋晓霞裹上,轻缕她那凌乱的发丝,转身凶狠的看着张树厚。
“我找的就是你张大主任!”
张树厚看着程宇威吃人的目光有些怕了,但作为官僚,他还是硬气的斥吓程宇威:“小子A你不想活了,知道我是谁你还多管闲事。”
程宇威懒得理他,柔情看着宋晓霞道:“别怕,我这就替你报仇。”
程宇威转向还在逞官威的张树厚,眼里冒着要杀人的火星,一个健步单手掐住张树厚的脖子道:“临死的青蛙,还想呱呱叫。”
程宇威推开张树厚一脚踹在他腹部:“受死吧。”
张树厚被程宇威这一脚,疼的喘不过气来,卷缩在地上。
程宇威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对着张树厚的下半身,手起刀落,一断小拇指大小的东西带着血液掉落在地上。
……
程宇威抱着宋晓霞回到宋家小院,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程宇威看了一会已经睡着的宋晓霞,准备起身去外屋。
突然有双手拉住了他:“别走好吗。”
程宇威转身见宋晓霞眼神略微朦胧带些哀求的看着自已。
“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程宇威轻轻的放开手,把她的被子盖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来。”
“嗯”宋晓霞有些不舍的看程宇威走开。
今天晚上若不是程宇威急时出现,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还能面对这个世界吗,宋晓霞流下眼泪,转头看向门边,他怎么还没回来。
在宋晓霞胡思乱想时,程宇威端着一杯茶进来,“这是我跑了附近几个药店买的安神茶,快点起来喝了。”
宋晓霞目不转睛的看着程宇威,感觉此时的程宇威特别的伟岸,宋晓霞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程宇威放下茶,扶起宋晓霞,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尽显温柔。
宋晓霞的眼睛更加湿润了,她感觉要是时间就这么静止下来多好。
自从高中毕业后,父亲就得病倒下了,一家重担就落在母亲身上。
家中所有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母亲即使打再多份的工作也是杯水车薪,无耐宋晓霞只好辍学打工贴补加用。
每天穿梭于各色世界中,再苦再累她都会咬牙坚持,她要挣更多的钱,父亲才能活命,母亲才不会那么辛苦。
但现在,她真的好累好想休息。
宋晓霞目光紧紧的盯着程宇威,这么近她甚至都能看清程宇威脸上的每一个毛孔。
程宇威见宋晓霞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问:“怎么了,我脸上长疮了,很臭很难看吗。”
程宇威温柔的刮了一下宋晓霞的鼻子,说“傻丫头,没事的,都过去了。”
“哇……呜呜”,宋晓霞抱着程宇威哭了。
多年压抑的情绪倾刻爆发,拿多年伪装坚强的面具,其实她也是个小女生,有恐惧有害怕。
程宇威轻抚她的背部,说:“好了,没事了。”
程宇威从没见过女人如此嚎啕大哭,忙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能这样抱着。
……
丽都山庒豪华别墅群,金老太爷坐在大堂,下面站着若干人,金虎跪在中间。
“小崽子,被别人欺负了,虽然这个公司规模不大,就这样被人收购去了,对方是不没有把我们金家的人放在眼里。”金虎父亲金山站出来说道。
“我们金家在闽浙也算的是一大户,孙儿辛辛苦苦创办的事业就这样被夺走了,不服,还请老爷子给孙儿报仇。”
金老太爷站来道:“金虎你有几斤几量我是知道的,别在我面前耍滑头,但我金家的人就这样被欺负了也不坑声,外面的人以后还怎么看我们金家”
“高富去给我查清这时代的里里外外,我要所有高管至工作人员的一切资料都要清清楚楚。”金老太爷发话。
“是,老太爷,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