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翁都这里竟然出现了这两个怪物!这也难怪莫言重必死。
早知道他就不答应救莫言重,这样他也不用掺和这趟浑水了,惹了这么一个怪物。
北袭被凌厉的剑势击得招招后退,他才发现比武功比招式他都不够眼前这个人来的,只要他略微分神,就可能死于这人的剑下。
但是他也留意到了,这人是厉害,可是刚才他见到此人似乎很是看重刚才那个女子,若是将那女子拿下要挟此人,他们也未必不能离开。
北袭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看到站在一旁没人看管的慕仪。
对着自己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同伴立刻会意,他提着剑,朝着慕仪那边袭去。
“小心!”沉渊眼见那个死士往慕仪那里冲去,忍不住大喊一声提醒。
绝风则是瞥了一眼,淡定得多,这个女人哪那么容易受伤啊,他受伤她都不可能受伤。
君北珩也因此分了神,他手中的剑一顿,北袭顿时压力一松,眼见成效了。
果真,这个女人是眼前这人的软肋。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就见到那冲过去的死士还没有靠近便已经如同石雕一样僵住了,整个人轰然坠地,硕大的身躯撞在地上砰的一声,没有人看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北袭脸上的笑凝固了,他的眼中无比惊愕,他知道他这个同伴武功并不弱,一个人打到五个士兵不在话下。
可究竟是什么暗器让这个同伴瞬息之间没了性命,连反抗都来不及。
北袭这么一走神,君北珩见状一剑横在他脖子上抹了过去,他本来就不敌君北珩,而君北珩也是毫不心软,这一剑已经要了他的性命。
血珠从北袭的脖子上喷洒出来,北袭倒在地上抽动了一下,便没了气息。
剩下的残兵败将看到北袭死了,也知道没有生机,心态失衡,全都缴械投降了。
沉渊和绝风带着侍卫,一个个将剑架在那些死士的脖子上。
沉渊请示道:“大人,这些死士怎么处置。”
“一个不留。”君北珩冰冰冷冷地决定,他素来果断。
这些秦王的死士一旦让他们逃出一个,就有可能泄露他们的行踪增添他们的危险。
沉渊和绝风眼见着西宸的士兵快要赶过来了,得了君北珩的令,当机立断地,将人全都杀了。
一时间鲜血淋漓满地,哀嚎阵阵响起,地上的积血形成一滩滩小血泊。
君北珩眼见所有死士都死光了,他扔了那把沾满血迹的佩剑,从怀中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清理手上的血迹。
“我去将他们引开,你们留在这里帮忙搜查这些人身上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君北珩转身离去,慕仪和绝风沉渊分工合作去搜查这些人身上的东西。
“郡主,还是我们来吧。”有的侍卫见到慕仪伸手去搜那些人身上的东西,担心这些人惨目的死状影响到慕仪的心情。
慕仪摇了摇头,她搜查了身前的死士,可能是这个死士等级太低,在他身上并没有搜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有一些银子和一个灰不溜秋的令牌。
慕仪拿着那令牌把玩,见到是个木做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四字,她猜想此人的等级应该是第四级。
只是秦王的那些死士等级是怎么划分的呢?
慕仪将令牌交给了绝风:“这个第四级的令牌是什么回事?”
绝风接过一看,耐心给她解释,“秦王的死士一共分五个等级,数字越小武功便越高,之前我们在京都郊外遇到的死士多数是五阶死士,其中领队的修为是二阶的。当然最高阶的是一阶,据我们的探子回报,秦王的一阶死士只有四个,只知道前缀是东南西北。”绝风说到这里语气又沉重了些,“像我这种武功跟一阶死士对上,最好的结果就是打成平手,稍有分神可能会死在他们手上。”
绝风清楚自己的武功,他虽然有根骨,如今却已经算是修炼到自己的上限了。
而那些死士能成为一阶,根骨绝对是在他之上,都是万人之中才能出来一个的顶峰高手。他自知有生之年无论他怎么修炼他也是达不到那个水平了。
就好像萧鸣和莫言重一样,萧鸣是天生的根骨奇才,他和莫言重就算年纪差不了多少,武功却是比莫言重高出好几个阶层。
这都是天生的,羡慕也羡慕不来。
沉渊搜了几个四阶死士,他便转而去搜刚才那个被慕仪击倒的死士,他也好奇慕仪是用什么杀了这人的。
他本来还担心着慕仪,没想到那丫头倒是让他打开眼界,一息之间便杀了这个三阶死士,这暗器的功夫使得厉害呀!
沉渊问道:“郡主,这死士究竟是怎么死的?”
绝风刚才没有时间留意,现在听到沉渊提起不仅好奇了起来,看向慕仪。
慕仪转眼看去,就见到沉渊问的是刚才他击杀的那个。
“你仔细观察一下他的太阳穴处。”
沉渊应声将那人的头抬了起来,仔细地盯着那人的太阳穴那里,他这么细心一瞧,果真在那人的太阳穴处发现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孔,只有针眼那么细,如果不仔细观察肯定发现不了。
而且那暗器已经通过太阳穴深入脑髓,他看不见那暗器的模样。
“这究竟是什么暗器。”
沉渊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小的暗器,又没有菱角那些,这么小怎么能杀得死人呢?
“银针。”
沉渊讶异道:“银针?我听说郡主你医术不错,那用来针灸的银针莫不是就是杀这人的暗器?”
不待慕仪承认绝风便点了点头,他也见慕仪用得一手漂亮银针,刷地一声便一排整齐地排在木门上,整齐得如同用尺子一分一寸量好钉上的一样。
这丫头对银针的力度把控熟练得让人惊奇,银针在她手中不仅仅可以用来救人还能用来杀人。
“你竟然这么能将这么小的银针都能准确刺入穴道。”沉渊啧啧惊奇道,“真是不敢相信!刚才打斗分了心神,要是能亲眼见一次一定精彩得很。”
“你想要看?”慕仪眯着眼笑着看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