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个丫头非常的生气吧,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这个丫头还懂得以大局为重的。
虽然她的那条裙子被我给尿脏了,但是我答应他要是出去之后我肯定高价给他买十条裙子,而且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这下这个丫头才消气了,不过刚才确实有点糗,你说怎么就这么巧,我怎么就尿人家裙子上了,而且今天我感觉自己的点实在是太背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因为现在这个鬼打墙已经被我给破解了,周围的那个黑暗已经没有了。
冷瞳和宁之芊都在我的旁边,大家一个也没有少,而且红凌一直都在我的身上,这样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而且这个院子看起来非常的普通,里面种的都是一些花草树木,而且摆的都是一些盆栽的花草,不过那些花草却有些很不一样。
因为那些花的叶子全都是黑色的,看起来特别的别扭,我知道为什么都是黑色的,因为这是长期的收到了怨气的侵蚀,所以说花朵才变成了黑色。
不过这个地方是的有多大的怨气能够把花草树木的叶子都给弄黑了呢,看来这个地方肯定死了不少的人。
看来这个白莲教我确实想用那人的魂魄和人皮来见一支强大的军队啊,他们的这个想法也太恐怖,而且太疯狂了吧,这简直就是一群疯子啊,而且现在我觉得那个白莲教的教主也疯了,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想法。
不过这件事情要是真的成了,让他们去建造出一只那么强大的军队来,那就完了,这个世界上肯定会永不安宁的,而且肯定战乱四起,到时候就真的出大事了呀。
想到这之后,更加坚定了我毁掉这里的信心而且我觉得我有充分的信心能够将这里毁了。
因此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的守卫之后,又继续的向那个小屋子里面走去。
在到那个小屋子的门口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合枪实弹的雇佣兵在门口绕来绕去的。
钻就是看不到我,而且走不出去,看来西门鬼龟打墙确实挺高超的,连我都有点破解不了,不过就让这些守卫在这里玩吧,他们越是醒不过来对我又是有好处。
那个小屋子里面的光线显得很灰暗,因为连灯都没有。
里面应该有灯,里面的炕上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面摆着一张羊油灯,不过灯的火焰很小看起来有点不显眼,如果不仔细发现的话确实发现不了。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地方都落满了灰尘,但是那个小桌子上,唯独那个灯的下面一点灰尘都没有。
而且好像是被人反复的擦拭过,好像多次被人挪动过,看来一切的缘由都在那盏小灯上。
我轻轻地走到那个桌子的面前发现么有啥机关之后伸手挪动了那个小台灯而那个小桌子居然奇迹般地弹到了一边儿桌子的下面出现了一个洞口而洞口下面咋显示的一排一排的台阶看来又是一个的地道。
我发现这些人们为什么都喜欢把自己的秘密放在地底下呢。
而且之前那些地道到底是谁建造的不过说来也对,因为这些人的秘密全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当然要在地下就行了。
看来这些人的心理就像一些老鼠一样,根本就见不得光,而且今天,小爷就要让他们见见光,把他们的罪行全部都公之于众。
而我重新的分配了一下队形,我走在最前面,而那两个丫头都跟在我后面,同时可以首尾兼顾,防止有人在后面偷袭我们。
不过我想的有点多,因为后面的那些守卫们全部都被西门的鬼打墙给困住了,根本就不可能找出来,除非从新有人从外面进来,所以说不可能有人在背后偷袭我们。
这一下我们后顾无忧了,这个时候一阵冷风吹了过来,三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她告诉我们说对方有十几个法力高强的护法,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和西门帮我们挡着他们,而他让我们要尽快。
不我现在心里有点吃惊,因为对方怎么走的这么快呢因为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现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了呢。
而西门告诉我们他们里面其中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而且急匆匆地往里走。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了,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应该是那个村长。
没有想到之前我把他捆到五花大绑而且把他都给打晕了,他还是跑出来了,而且还跑到这个地方了,看来就是他通风报信把我们都给出卖了。
之前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把这个老头子给打死的,都怪我心太软了,现在酿成大祸。
而西门告诉我不要紧张,因为那几个货色都是一些三流的货色,他和三娘完全可以个能够抵挡。
这下我就放心了,而且他们两个是鬼差,能力肯定在那些凡人之上就是了,不过他们已经相当于是神仙了,只不过是阴间的神而已,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先让他们两个抵挡一阵子,而我更加加快了脚步往下走,我发现这个地道怎么越来越长呢,而且走过去的地方与一摸一样,开始我以为又走进了鬼打墙,但是后来我在墙上凿了一个洞,发现么有回到原地,这个时候我在确认了自己没有被鬼打墙。
只不过这个地道确实挺长的,而且每个地方差不多都一样,所以说才给人一种误解。
正走着走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前面传来一股很浓烈的香味儿,而且是一种烧香的味道。
看起来有人在这里烧香呢,不会刚才做法的人就在这个屋子里面吧,想到这时候我悄悄的靠过来那个屋子靠着墙往里面望了一眼。
这一下我永远都忘不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看到有几个彪形大汉正在像屠夫一样趴在案板上扒这几个人的皮,而那几个人都早已经死去,不过看起来还刚死不久,还冒着热气呢,皮就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