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你了……”陈艺萱呜呜的快要哭出来了。
“唔?你可欠我五个亿呢,你应该庆幸你的身体能还债。”
陈艺萱一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珠子,楚楚可怜的望向汪大少。
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不……唔,放开我……”
汪大少邪佞一笑,陈艺萱只是偷偷睁眼看了一下,立即紧闭双眼。
那种目光,让她觉得深受耻辱。
毕竟是情场浪子,陈艺萱的段数,显然是跟他相差的何止天差地别。
他的右手轻托着她的右肩,就像是呵护着一块绝世珍宝,从他手掌心传来的温暖感觉,让陈艺萱情不自禁地觉得安心。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美。”
他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一个大少爷,对自己的玩具,还需要夸赞吗?
或许是常年健身的缘故,他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却很有肌肉,胸膛铁硬如铜墙铁壁,这样的臂弯,是能够给女人安全感的吧,她想。
忽然又苦笑了,自己在想什么呢,纵然他英俊多金,可自己跟他,注定是属于两个圈子里的,那差距,岂止是云泥之别。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因为这张脸,沦为玩物罢了。
望着墙壁周围镶嵌的镜子里面,那一对相拥的男女,陈艺萱有一瞬间的恍惚。
镜子里的人,看上去男才女貌,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他们真的是情侣,那就好了。
可惜,她只能仰望他。
半个多小时后,陈艺萱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力气。
汪大少满意的笑了,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洁白毛巾裹住她,就往旁边的浴室走去。
巨大的双人SPA浴池里,热水已经自动放好了,汪大少体贴地倒入牛奶浴盐,撒上玫瑰花瓣。
陈艺萱抱紧了自己,坐在浴缸里,望着这个笑得似乎打了胜仗的男人,有些心烦意乱:“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想让我去哪里?”汪大少扬起了眉头。
陈艺萱不说话,是啊,这是他的家。
看着她紧紧搂着膝盖,汪大少暗暗不爽,比起她现在这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他更喜欢昨天夜里,她站在聚宝斋的灯光之下,目光冷冽如同母豹子的冷艳气势。
他坐在浴缸边缘,伸出一只手掌,缓缓抚摸着她嫩白如玉的脸蛋,冷冷道:“记住了,这次只是略加惩罚。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想逃离,后果,自负!”
说完最后两个字,他黑瞳里闪过一抹冷厉光芒。
陈艺萱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点点头。
“很好,我希望类似的话,不需要再说第二次。”他摸摸她的头,像抚摸一只小猫咪,声音也温和下来。
可她知道,潜藏在这个男人温和面容下的,是一颗恶魔般的心,不惹怒他,他很温柔;可一旦触动他,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她以为他还会继续折磨自己,那些狗血小言和台湾偶像剧不都这么演吗?
汪泽城却停止了蹂躏,对待自己的玩偶,要珍惜。
否则,玩具破损了,又要费心费力去找一个新的玩偶来代替,而能否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玩偶,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慢慢打造玩偶,就像一张白纸,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描摹,那才新鲜,不是吗?
汪泽城转身离去,将房门带上,陈艺萱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浴缸里,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进浴池里,与池水混合一体。
为了救那个人,她虽遗憾,却不后悔,毕竟这条命是她给的,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也还活着不是。
而且,对于贞洁这种事情,她没有看得多重要,相信赵立陶也不会太介意。
可是,现在失去的不止是初夜,还有自由。
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她自认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她很渴望自由,可是,既没有自杀的勇气,更不敢冒着风险触怒汪大少,被卖到墨西哥当妓-女,那比死还不如。
那么,也就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不是土肥圆。就当自己是被他包养的情妇吧。
说真的,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渴望被包养做情妇都不能实现呢。
你以为情妇是那么好当的?陪男人睡觉,男人就肯大方的送你奢侈品给你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么?
男人也不是傻子,谁的钱都不是天上下来的,何况这种有钱男人,比谁都精明,没有付出,休想不劳而获。
锦衣玉食的笼中鸟,也是无数自由飞行的小麻雀所渴慕的生活。
想想看,即使谈恋爱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有个家。而家的定义是什么呢?无非是有人给你一个安乐窝,避免你无枝可依,为你遮风挡雨,省的你颠沛流离而已。
可那些结了婚的女人,即使有了一个家,又有多少就能获得幸福温暖快乐呢?
那些没本事赚钱还一堆臭毛病的男人,不过是满嘴甜言蜜语,哄骗女人甘心情愿生孩子做饭拖地,做免费的保姆罢了,伺候着男人一家老小,自己却成了黄脸婆,何来幸福?
而有钱男人……呵呵,当下这中国,有几个有钱男人不养个二奶三奶四奶的?做他们的妻子,不仅要忍受着随时被撬墙脚的风险,还有可能花柳缠身。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骄傲,汪大少为了得到自己,不惜打破价值五个亿的古董,这是说自己身价五亿了吗?
这个卖身价格,比东莞很多高级小姐都要高出一大截吧。
她记得有个三十岁离婚后嫁到德国过得很潇洒的女人,在微博上说,****分两种:一种是良家****,为了婚姻家庭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一个男人;一种是江湖****,为了物质金钱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多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