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你好,你见过我家狗子了吗?”发现出来遛狗的是位自己比较熟悉的老人,安澜走过去询问道。
“安澜?你暑假的一段时间到哪里去了?我都快两个月没见你了!”看着神色急忙的安澜,遛狗的老人惊讶道。
“我一直闭关在家。”安澜回答,说的老人一头雾水。
闭关?莫非你还修仙?!
心怀审视的态度,老人上下打量安澜,所谓的仙灵之气他没发现,贫穷之气倒是侧漏无疑,衣服都还是两个月前的。
“你看见我家狗了吗?”不在意对方好奇的神色,安澜继续问。
他所处的小区有三栋楼,两新一旧,面前晨练的老爷子跟他不是一栋楼的,关门关门的时间不限,故能轻松自由,行动方便。
“什么狗?”摸了摸脸上苍老的皱纹,老人愣神的寻问。
“我家的二狗子呀?就是怀疑你不像好人,同一天内咬了你两次的那个!”
安澜神色认真的正色道。
也许生而为狗,二狗子有些好吃懒做,但不是安澜吹,就这片小区,自家二狗从可没怕过谁,给大多人留下过深刻的记忆,比如面前姓张,名为张怀谷的遛狗老人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你说你家那头横行霸道的大白狗没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张老头惊呼出声。
“嗯,没了,应该是前天失踪的,你有见到过吗?”安澜点头问。
“真没了?老头我有脑血栓跟心脏病,上个月的急性阑尾炎也才刚刚好,你个不能骗我啊!”
听得他紧张的语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咧了咧嘴,安澜还是实事求是的回答:“真没了。”
“哈哈哈哈!天地良心!”听到二狗子确实失踪的消息后,牵狗游玩的张大爷明显激动万分,脸上映现出极为开心的笑容,转瞬之间,腿不瘸了,腰不疼了,困扰多年的心脏病可能也好了,脑血栓什么的也可能彻底根除,气势如虹的大笑几声,没有再搭理安澜,大跑着,不知去和谁分享这一个盛大的好消息去了。
他的速度悠悠,在安澜呆呆的目视下,大爷跑的比所牵的导盲犬还快,要不是有四条腿,那头年老的拉布拉多可能都追不上。
安澜:“·····”
二狗子,你到底犯了什么孽,失踪后值得人家这么兴奋?
低低的轻叹一声,搜寻完外侧,安澜决定反方向前进,从大楼的狭小拐角处转个弯,准备到远处新楼区的范围去搜寻,转过弯来后,在空旷的区域左看右看,安澜不解的发现了许多人居然聚集在一个并没有建筑物的地点。
这才清晨六点,太阳温暖的辉芒刚刚照亮大地,稀稀疏疏十几个人会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处,想想就可疑。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低声呢喃一句,安澜大跑过去,看着围拢在一起的人群,他认真的清了清嗓子,用一副严肃的口吻道:“让一让,让一让,无关人员请散开,无关人员请散开,让我来看看。”
闻言,围观者满满质疑目光的让安澜走过去,在他们以为年纪轻轻的安澜是身穿便服的执法人员之时,只见安澜神情凝重的仔细观察死者后,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他。”
死者是一位装束怪异的老人,怪异程度跟马超屋子里的骗钱道士有的一比,身形消瘦,不是天没亮前的钢铁飞龙或钢铁侠的扮演者,体型差太多了。
“对不起哈,对不起。”挠了挠头,安澜讪讪的退开,被围观的人群抛了个巨大的白眼。
缓了缓神后,见有人已经打了电话,安澜从离开的人群中离开,因为会有警察处理,安澜对死亡的老者不感兴趣。
快速奔跑,安澜往新楼区的方向跑去,旧楼小区跟新楼小区是相连着的,他的目标是介立于两个小区之间的一条偏僻无人胡同巷子,抄自己所知道的一条近路,跑到那处偏僻无人的巷子后,速度平缓下来,安澜边走边找,因为无人居住,狭窄杂乱,这个废弃的巷子就成了动物们的聚集地,安澜经常看到这里的动物们成群结队的追着二狗跑,所以心中猜测二狗可能是被它们合伙抓进去教训了也说不定。
因为害怕被咬,更害怕表妹看狗发现狗不见时那幽怨不语的目光,安澜左右环视,偷偷摸摸的从身侧茁壮的绿树上拔了一根柔韧的树枝。
乱挥几下没断后,心满意足的安澜刚准备走,却不料身后传来一声迅疾的大喝:“站住,幸亏老夫我坚持不懈的等待在这里,近期老偷树枝的贼就是你吧?才这么小都不学好!”
安澜转身一看,身材肥胖的警卫爷爷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不是的爷爷,我八个月前就已经满十六岁了,算是名正言顺的青少年了。”安澜解释。
按照青少年科学的身高标准来评价,一米六六的他确实有点矮,但矮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身材的虚胖把他的身高遮掩了。
“那就更不行了!你已经快十七岁了还像个孩子这么幼稚,一点青少年的做事准则都没有,你知道这些树是我花了多少钱卖的吗?”
“再见!”管他行不行的,安澜转身就跑,聪明的他已经率先意识到再不跑可是要被罚钱的。
他的钱比命重要,这要是一不小心被罚个十块八块的,安澜是会内疚死的。
“我就在这里等着,走也不走,就拿个小板凳在这里坐着,就不信你永远不过来!”安澜身后,警卫老头记恨的声音传来。
与安澜的虚胖不同,他的体型是真胖,要是跟长期不锻炼的安澜跑起来,也顶多是五五开。
“你等吧!我一会儿带着我家二狗子过来看你!”听到警卫老头的声音,安澜转过身来,大声回应。
听到安澜一说“二狗”,警卫原本强势的态度顿时萎靡下来,愣神的的眨了眨眼。
虽然二狗子的年龄尚小,正直成长初期,可该出口时就出口,它咬过的人可不在少数,如掀女生裙子的大男孩,为老不尊的老爷爷,其心可疑的乞讨男等那些招惹它的人。
不过,说来也怪,二狗子似是无形中跟警卫有仇似的,几乎见一次咬一次,咬到他都产生恐惧感了,每一次见到二狗子时都第一时间把脖子上的骨头挂饰给摘下来,可能警卫大爷自己也知道,这能防止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