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运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一门用在男人身上的集催眠、幻术以及口技于一体的技艺夸得那是天花乱坠,让花蝶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一项不入流的技艺是多么的高端多么的让人尊崇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在陆言欢的一翻言语之后转头看向那位含笑坐着的自家师弟,
“她这口才……,师弟你当真是捡到宝了。”
天君尧笑笑,
“不是宝,也不会让我追的这么辛苦。”
花蝶嗯哼了一声,
“那你说我要不要从了她?”
天君尧耸耸肩,
“你随意。”
小丫头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他是有绝对的自信收复她的。
而且,看着她这般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心情其实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花蝶呵呵笑了笑,见他没什么反对,自己也就没啥隐瞒,
“别的你倒是好学,不过这个催眠术之类的东西,那也必须得有一定的功力才行的,你不如靠药吧。”
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她嘴角的幅度更深了几分,
“当然,药的量也得注意到,还要让人察觉不到,虽然你昨天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有心人一想,其实也能摸到你的足迹。
不然,为什么我会知道呢?”
为什么?陆言欢也正想问,只是那位花蝶姑娘根本就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打断道,
“因为我是天才,一般人都瞒不过我的。”
-_-|||
好吧,你是天才。
陆言欢无话可说,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天君尧会如此的自信满满了,原来啊,他还不是最自恋的,这里俨然还有一个比他还要来得夸张来得狂野的师姐。
她突然有些好奇,身为能够培养出这样两人人才中的天才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这边天君尧倒是也没让这位师姐童鞋继续的乱扯下去,咳了咳插入了正题,
“那个驸马爷所叫的勤王,是流沧国的王爷吧!”
花蝶姑娘也敛下了表情,笑了笑,
“是流沧国的王爷,驸马爷曾经不是在十几年前出使过流沧国吗,估计是那个时候就已经跟那边的人勾搭上了。”
天君尧没说话,表情渐渐地严肃了起来。
陆言欢听不懂,对于这种涉及到国家.政治以及军事方面的问题时,她其实更想做的是拿个棉花将耳朵堵住,因为实在是不想去关心。
花蝶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她一眼,轻笑一声,从袖子里又摸出几个瓶罐扔给她,
“你可以研究一下,都死不了人的。”
陆言欢哦了一声,不过鉴于她之前说话的一贯路线,她还是持有比较怀疑和警惕的态度。
花蝶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头继续对着天君尧笑叹道:
“也难为了驸马爷,毕竟长公主跟个活死人一样躺着也躺了十几年了,他从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直接都快变成一糟老头了,想为自己谋划点什么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既然娶了姑姑,自然就应该守在她床前对她好,那是他身份丈夫的义务和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