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老圣女见到东长老的笑却不知道为什么,将毒酒端到了他的面前,“今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我笑你死到临头却不知,真是好笑,”东长老大笑了一场,更加讽刺。
老圣女自然是不知其中的奥义,便也讽刺地笑了起来:“我看是你不知死活吧,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有什么遗言还是去对阎罗王说吧。”说完,老圣女便想要掐住东长老的嘴让他服下毒酒。
东长老见时机成熟,这是该自己显露身手的时机了。见到端来的毒酒,便一下抓到了自己的手中;老圣女见此动作是如此迅猛,难道是他的功力恢复了?不信,自然是一拳打去,但是以她的武功自然是无法比过这个老头的。东长老见到,便一个转身便从侧身紧紧握住她的拳头,使出自己的手力紧紧地将她的拳攥在手心,又一个收手便紧紧缠住了她的全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说你这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吧,你却还不信!”东长老见此便是更能再嘲笑了。
“大哥,你是何时恢复功力的?”西南北三个长老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这下可有救了。老圣女根本就没有料到这一步,根本就没想到这东长老怎么会恢复功力,虽被掐住喉,仍挣扎地说出来,“你明明就中了巨玄蟒之毒,照理运气便会毒气发作,怎会如此?”
东长老便哈哈大笑起来,这真是一个蠢女人,“不知道惹我们几个的下场,你们预谋这一切,似乎忘记了一点:我练过一门奇功,可以防御一切毒气而保护自我。你们这真是机关算计、到临头却是一场空,我便要你们一个个全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东长老便拿起一旁的毒酒,紧紧捏住老圣女的下巴,要将这杯子毒酒全部灌到她的体内。
老圣女痛苦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曦计划的这一切,却遗漏了这最重要的一点,但是她现在却还不知。
“手下留情,”一男音亮于地牢之中,只见花弄月和若曦速速赶到天牢之中,却只能看到东长老将老圣女紧紧地攥在手中。这眼前的一切证明花弄月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东长老正在等待时机刺探。
东长老看到眼前出现的若曦,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子,竟然敢叫他手下留情,那必定是有过人的本领的吧。东长老笑道:“你便就是那个将她从天玄洞放出来的男子吧,怎么,想要阻止我,凭什么?”
确实,现在老圣女被他紧紧攥在手中,如果他一心狠,那老圣女便就命丧黄泉了。现在的筹码只有他对眼前几位长老们的兄弟情了:“凭你几个弟弟的性命就攥在我的手中,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三日,别说武功回不来,就连他们的性命也不保。”
花弄月一语,让东长老很吃惊,说话如此狠力,看来此子定不是个寻常人。东长老自然是受不了这一口气,如果受一个小鬼的威胁,那说出去成何体统:“想要威胁我,那你便试试,我倒要看看是谁赢这场,我就不信这蛇毒还没药可解了!”东长老将老圣女的脖子越掐越紧了,再用点力那就要陪阎王大人喝茶了。
果然,这东长老不是常人,这样的威胁肯定是吓不倒他的。但是这个时候除了狠硬,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赢过他呢?“你们看看,原来你们的兄弟之情不过如此。如果你真的不念手足之情,愿意看着你三个同胞甘愿死去,那你的手就不要留情。只有龙舌兰研制的解药才能解开他们身上的蛇毒,这药只有若曦手上有,我们便看看是谁的筹码硬。”
听到这个话,西南北三个长老自然是害怕,如果他们的大哥真的心一狠,杀了这老圣女,那他们三个人真的成了牺牲品了。“是啊大哥,我们的命都捏在他们的手中,你可要权衡啊!”
听到这话,东长老哪里愿意用自己三个兄弟的性命换这一场所谓的胜利?好吧,姑且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招,不如等机会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小子,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你放开手中的人,我们也拿出解药,就此作罢,和平修好,”花弄月这是开出最吃亏的条件啊。
东长老笑道:“好,就以你所说,你们最好也说话算数,拿出解药来救治我的师弟们。”
若曦自然是不同意,如果等他们功力恢复,那定然不会什么就此作罢、重修旧好,到时候又会陷入困境之中。“怎能如此说,与他们谈判无异于与虎谋皮,等拿到解药,他们必定不会遵守承诺。”
这一点花弄月怎么会没想到,以东长老的阴险手辣,必定是不会遵从承诺的,但是擒魂寨需要这四个人来守护,能够达成一致那已经是最好的了。“听我的,拿出解药来,”花弄月张手向若曦求解药,他的心思不知若曦是否能懂。
若曦虽然不愿意,这解药还能成为自己的最后一点生机,但是却无力拒绝他的要求,只能从身上拿出了解药来交给了花弄月。“你这是拿我的性命、那整个擒魂寨的安危做赌注。”
花弄月看了一眼若曦,我怎么会置你的安危于不顾,只是不这么做,那你定会更危险。
花弄月将手中的解药要交到他们的手中,却又收回了手,握在拳中。“我将解药交到你们手中,但我不知你们如果毁约该如何是好?到时候他们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哈哈哈,臭小子,你果然还是留一套的,那你说该怎么办?”东长老说道。
花弄月便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说道:“所谓兵逼民反的例子在历史上不占少数,我想以长老们的作为恐怕有一天真的会引起寨民们的反抗的吧,你们用天神欺压他们,不知哪一天撑不下去,那擒魂寨恐怕会撑不下去了吧。你们虽是擒魂寨最好的屏障,但是造成内反,恐怕无法收拾,所以你们必须答应不再为祸子民。”
“哈哈哈,原来如此,说来说去都绕不过那个关,只要保证我们的最高权益,我们可以答应你,”东长老其实都无所谓,“但是姚若曦你也要答应我们继续帮我们装天神一说。”
没想到这东长老会答应得如此彻底,必定是还留后招吧?
“那你们必须立歃血誓,”若曦回道。
听到此话,花弄月不解:“何为歃血誓?”
“歃血为誓,毁誓者天诛地灭、受尽最大的苦难,擒魂寨之人都信奉此誓言,天更不变,”东长老说道,“好,我们四人便歃血为誓,立誓不再追究此事、不再为祸寨中。”说完,东长老便放开了老圣女,从身上拿出了剑来,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递给了其他三人,也都割了一刀,最后若曦也割了一刀,血落在地上,渗透开,表示此誓言永远不变。
花弄月见此,便将解药取了出来,递给了三位,三位服下,也该是慢慢会恢复功力的吧。但是这歃血誓一说是不是真的可靠,如果违约,那真的会受到天诛地灭的惩罚吗?
“立下了此歃血誓便不怕他们再有什么更变,”老圣女说道,但是他们真的会守誓言一辈子吗、这谁人知道?
谁说这一切就此结束了?东长老见解药得手,便指着花弄月说道:“我立誓不追究她们,但是并没有放过你造次擒魂寨一事,所以小子,如果你能够比划过我,那一切就此了之;如果你比划不过,只能怪你自己多管闲事了。”说完,这东长老便抓起了旁边的长剑,便脚一点地,向花弄月袭去。
没想到这东长老还是抓到一点纰漏,定是要杀了自己一解心中的闷气。花弄月见此,便也拿出了剑来,远远便能迎接他的突袭,便将他的袭击变为漏洞,从侧边使出了青山剑法,打回了他老人家,幸亏是花弄月,否则换成是别人必定躲不过这东长老的突袭。
但是东长老怎会如此放过,便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众人的身边,从天而降一剑刺去,花弄月竟然无从躲藏,身上便落得一道口子。没想到东长老剑法不怎么的,这轻功是如此出神入化,让人汗然,出招的都靠他深藏的轻功,招招都因此变得出其不意、让人难防,若曦也看得心惊。
这轻功真是让人难测,飘如幽灵一般难防,还能听到东长老的笑声“怎么样小子,如果你赢过我我便让你顺利离开这里,否则你便成为擒魂寨的孤魂野鬼。”
看来这鬼轻功不用点厉害的还真不行,花弄月见剑抵住斜空打来的东长老、一剑推开,便要使出自己的花式剑法。只见这花弄月脚踏一旁的墙壁,更如鬼影一般地就出现在东长老的身后,做到人剑合一一般一掌将他打落在地,便一个斜影便让东长老的身上多了一条口子。这样出其不意的剑法可真是少见,让在场的众人都痴呆,尤其是一旁的北长老、目瞪口呆。
“真是好剑法,算我输了,你走吧,我们必会遵守承诺的!”东长老站了起来,竟然如此轻易地便让花弄月安全离开。
花弄月正要转身离开,没想到一旁的北长老却叫了句:“大哥,此人的剑法跟二十多年前那来寨中捣乱的人剑法一样!”
听到这个话,东长老的心又悬到半空,立刻用剑指着要离开的花弄月:“你说你和那个花远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跟他一样的剑法?”
“花远扬是在我的父亲,我自然与他的剑法一样,”花弄月没有意识到刚刚使出剑法让这个北长老看出了端倪来。
“原来是他的儿子,那他在何处?”东长老又问道。
看来是寻仇的了:“我爹早在十几年前就死去,只留下我一人,难道你们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