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玉斋后院。
柔软的躺椅上,茯苓躺在君北城臂弯里看着书,烛光跳跃,沙沙的翻书声不绝如缕。
君北城轻晃着躺椅,右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摸着茯苓腹部的手开始改变力道,摩挲着慢慢游弋到其他地方。
刻意戏谑而又轻柔的摩挲着少女腰侧的腰线。
“才四个多月,这小子生出来一定很胖。”
让他有种她一下怀了两个孩子的感觉。
君北城的气息有点不稳,原本平稳而又冷静的语调也开始变得有些奇异。
少女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君北城的手在她身上逡巡,她只觉得痒,忽然,她就笑了出来:“把手拿开,过分了!”
他就不放手。
她放下书,拍了下他不安分的手,嫌弃:“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
君北城吃瘪,脸色拉了下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丫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她推了推某人:“靠右一点,我要被你挤死了。”
终于,在茯苓无意识的攻击下,秦皇陛下变成了玻璃心,然后碎成了玻璃渣渣。
“臭丫头!”君北城几乎是从牙关里蹦出的这三个字。
“嗯?怎么啦?”茯苓面容带笑地望着君北城,眉梢是清浅的笑意。
君北城低低一笑,那笑声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你说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懂我么?”
男人边说着,边低下头,亲吻着茯苓白皙的额头。
锋薄的唇有些温柔,喷薄出来的气息灼热无比。
“你这厮——”
茯苓小脸顿时就涨红了,简直就想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推开他的肩膀,恼:“能不能矜持一些?”
“不能。”君北城嗓音沙哑,喷薄在她白玉般的耳朵气息灼热,声音仿佛魔鬼的诱惑一般。
茯苓恶狠狠地瞪了君北城一眼:“你再没个正型,我就回穆府了!”
君北城立刻老实了。
他正襟危坐,拿起茯苓刚才看的那本书籍,翻开一页正儿八经的看着。
她不禁白眼了,嘲讽:“皇上,您拿反了。”
君北城扔了书,直接将少女压在了躺椅上,两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笑得颇为有些咬牙切齿:“朕想现在翻皇后牌子。”
“可是……臣妾做不到啊。”她如醉酒的小猫咪一般慵懒的笑着,故意气他。
他扬唇,覆在她的耳侧低声说了一句话。
话落,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少女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耳根,震惊地看着君北城,仿佛第一天才认识这个男人。
居然可以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说好的霸气冷峻,狠厉淡漠呢?
她咬着唇用脚踢着这个狗男人,面红耳赤的打着他:“都快当爹的人了,如此轻浮,看我怎么收拾你!”
君北城护着她的身体,巴不得她天天打他,满眼宠溺的陪着她玩闹。
离歌推开鹤玉斋后院门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尴尬的在原地开花结果了。
君桃桃紧跟着看了过去。
蓦然听到有人进来,茯苓立刻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头发,心虚的看着离歌,连手都不怎么放才好了。
君北城显然不悦,他为少女整理了下略微不整的衣裙,脸色冷到了极点。
忽然间万籁俱寂,吸进去的空气都变成了冰渣子。
“我记得我瞎了来着?”离歌瞬间像个盲人一样摸着空气,傻叉一般想要撤退。
“咱俩一块瞎的啊你忘了吗?”君桃桃也开始抬起手摸索空气。
她笑的比哭还难看,打扰了三哥和嫂嫂的夫妻情趣,她真真的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