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孙小姐——”
燕晓待才要追就被茯苓拽住了,她将雅间的门关上,叹了口气:“小呆,你可别什么人都上心,小心被骗!”
“被骗?”
茯苓点头,郑重其事的说:“对啊,你是不知道那位姑娘的脚有多毒性。”
“她跟我讲她的妹妹患了体热之症,脚生异味,让我帮着寻郎中,没想到得病的,是她自己。”
离歌揉着自己的大腿,坐到板凳上,没好气的骂:“肯定是她心虚了,自己一双脚有多恶心自己不知道吗?还出来丢人现眼。”
茯苓劝解:“也不能怪那姑娘,人家拖小呆寻郎中,也没做什么坏事。”
燕晓待抱着茯苓的胳膊,点头:“她说她家乡好多脚生异味的人,还都是姑娘家,很可怜的,我才同情她,帮她找郎中治病的。”
“她家乡是哪的?”
“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这个。”
离歌扒拉着盘子里的糕点,挑了一块被自己咬过的吃了起来:“管她是哪里的,最好再也不要让老子见到她!”
燕晓待看着离歌吃的那么起劲儿,忽然就明白了,这糕点都是他糟践的!
“好啊你姜离歌,”燕晓待气的撸起袖子,揪住离歌的耳朵,“子曰做人要厚道,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离歌嘶了一声,甩掉燕晓待的手,抱怨:“你们怎么都喜欢揪人耳朵?”
燕晓待气急了,坐在板凳上撒泼:“我不管,你赔我糕点和水果!”
“哎呦呦你别气别气,”离歌将嘴里的糕点吐到手里,抬起来递给燕晓待,“诺,都给你,外加本世子最新鲜的唾液。”
“......”
燕晓待转过身,不想理他了!
茯苓也坐了下来,剥着盘子里的小金桔,随口问:“最近鹤玉斋生意如何?”
离歌和燕晓待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挺好的。”
燕晓待忽然笑了起来,说:“穆穆,小阿狸可以抱出来玩吗?”
茯苓嚼着金桔,摇摇头:“他是早产儿,虽然身体可以,但是君北城保护得很,不让抱出去。”
燕晓待心疼的抱紧茯苓,嘟囔:“那为什么会早产啊,那天可把我吓死了,你不知道有多紧张!”
离歌也点了点头,咽下嘴里的糕点:“对啊,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出事了?”
茯苓慢慢剥着桔子,深呼吸看着两人,淡淡一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就......”
燕晓待立刻揉了揉茯苓的脑袋,像安慰小猫咪一般,说:“你看你,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离歌拍掉燕晓待的手,自己揉了揉茯苓的脑袋,讲道理:“要我说,怀孕的人就该在床上躺上十个月,那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
“噗...”茯苓真是被他这句话逗乐了,将手里剥好的桔子塞进离歌嘴里,“那以后桃桃有小宝宝的时候,你要让她躺十个月?”
离歌瞬间蔫了:“她说了结婚也是分房睡,我愿意纳几个妾就纳几个妾。”
燕晓待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子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百因~必有果~”
“果你个大头鬼哦,”离歌敲了燕晓待一下,白眼,“老子那是不想收拾她,就君桃桃那个逼,小菜一碟!”
“啧啧啧,”茯苓摇着头,惋惜,“人嘛,总是要有梦想的。”
姜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