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俊地笑道:“可以允许你再吃一会儿,不然牵不动马。”
她将小白牵了过来,不耐烦地说:“上马,不要让我觉得你比一个女子还矫情。”
蓝月涯眼中闪过有趣的光。
见他站着不动,茯苓蹙眉问:“你上不上?”
蓝月涯合上檀香扇,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想上马,我更想上你......的男人。”
茯苓气急攻心,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
蓝月涯微微侧了下身,闪避开了。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他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反身扯到自己怀里,咬了下她的耳朵。
“你这个人渣!!”
茯苓哪肯就范,一顿乱咬乱踢,终于挣扎开了:“少碰我,恶心。”
她使劲搓着自己的耳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膈应死了。
他轻笑,将手臂搭在马背上,玩味地挑了下眉:“他也是这么对你么?”
“管得着吗你?!”
“你们每天晚上都是怎么过的?”
“......”
茯苓脸色绯红,咬牙,简直无语。
“他会碰你哪里?”
蓝月涯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她:“他的热情,你承受得了么?”
“真是够了,狗男人!”
茯苓忍无可忍,迅速抬起膝盖往他身上顶去,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腿间。
蓝月涯倒抽一口气,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背握起了青筋。
她将他推到一边,翻身上马,低眸嘲讽:“想必蓝公子现在无法骑马了,骑马这等苦差事就让我来替您吧!”
他残酷无情地笑着,直接翻身骑上马,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卷而来。
茯苓背脊立刻挺直,极度排斥的想要下马,却被他两手圈在了臂弯里,动弹不得!
他深邃的眸燃烧着炼狱之火,从马背上拿出马鞭,往空中重重地挥了下。
啪——
鞭子在空中挥出刺耳的声响。
茯苓眉头一皱,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蓝月涯嘴角咧出邪肆的笑,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不同于其她小姑娘,她的身上是淡淡的药草清香,沁人心脾的感觉......
还,夹带着几分熟悉的感觉。
茯苓就像一个布娃娃,被他箍得胸腔都无法呼吸了,暗暗咬牙骂了起来:“蓝、月、涯,你手脚给我放干净点儿,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蓝月涯将她放开,笑了:“求死。”
“......”
茯苓趁他不注意,直接利索的翻身跳下马,怒目而视:“既然你喜欢他,麻烦钟情一点,别对其他人动手动脚的。”
蓝月涯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五仁姑娘这是在撮合我和阿城?”
茯苓冷冷地皱起眉,牵起小白就往前走:“只要你不碰我,随便你怎么喜欢君北城。”
“他有过其他女人么?”
“有,海了去了。”
他略微不解:“上一次你可不是这样讲的。”
“骗你的。”
“那为何后宫就只有你一个主子?”
“至于为什么,”茯苓眼底涌起玩味的笑,抬头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有独家的方子,只要他吃了,整颗人都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蓝月涯懒懒地撩起眼皮,眼神极其犀利:“怪不得,原来你也有下媚药的习惯。”
“......”
“听说那种东西很有趣,可以——”
他还没说完,茯苓满脸黑线,狠狠往下拉了下小白的脑袋,蓝月涯差点掉下马。
他稳住身体后,笑:“恼羞成怒?”
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你们的孩子很可爱,我见过他的画像。”
“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立刻站在原地,紧张的问:“你把阿狸怎么了?!”
蓝月涯慢悠悠的扇着扇子,他斜斜勾起一边嘴角的红唇。
既妖俊,又充满神秘的笑。
她有些着急了:“蓝月涯,你敢动阿狸一下,我跟你拼命!”
蓝月涯看出了她眼中浓浓的焦急,沉吟半晌,淡淡道:“我还不至于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动手,更何况,阿狸也是我的孩子。”
“???”
“阿城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蓝月涯戏谑地说,“阿城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
“你闭嘴!”
茯苓真是受不了他这幅欠扁的样子。
高大森冷的男人俯视着她,低身凑近她,明知故问:“五仁生气了?”
她嫌弃的推开他的脸,在马背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不耐的说:“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
蓝月涯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总算老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