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鬼啊,那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你怎么在这?”
蓝月涯疼的倒抽气,拿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怒不可遏的看着茯苓:“这些针是你放的?!”
说着,蓝月涯下床就要揍她。
茯苓立马跑到了蓝月涯身后,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颤抖着手指了指衣柜:“那,那里面有人,不不不不是我干的!”
蓝月涯皱眉,两肋直接窜出来一股怒火。
他走到衣柜前面拉开门。
北斗吓得捂着耳朵跑了出来,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五指印,瘪瘪嘴蹲在了桌子底下。
蓝月涯深吸一口气,两指摁着自己的眉心,脸色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你给我过来。”
他冷淡不带一丝感情地语气。
北斗缩在桌子底下,魂都快被蓝月涯吓丢了,他紧紧握着桌腿,就是不肯出去。
“少主,属下错了,属下不该钻到柜子里看你洞房花烛的,北斗知错了......”
茯苓拍着胸脯,依旧惊魂未定,他那一双眼睛差点没把她送走。
蓝月涯又转身看向茯苓,冷冷问:“你呢,你在这做什么,除了你谁会放针害我?”
“真的不是我,”茯苓一本正经的解释,还举起了三根手指头,一脸诚恳,“真的,我发誓,谁害你谁是狗!”
北斗哼了一声,揉着自己被她扇肿的脸,控诉:“我亲眼看见她放的,真是厚脸皮到家了,小狗!”
茯苓:“......”
这脸打得能再快些么?
蓝月涯嗤声一笑,蛮有兴致的瞥了她一眼:“没想到穆姑娘也有做狗的癖好?”
茯苓百口莫辩:“我......你听我解释,其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偷偷瞟了一眼门口,刚准备开溜就被蓝月涯揪住了衣领。
他轻而易举的拎起她,像拎了一只小鸡一般,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想怎么死?”
茯苓吓得抱着头,一声不敢吭。
此时,在三人的忽略下,君北城的手指动了一下。
被吵醒的恶魔缓缓睁开眼,双眼带着淡淡的血丝,犹如地狱最嗜血的阎罗。
他的头有些晕,再次疲惫的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吵声。
直到茯苓的求饶声响起.....
男人狠厉的眼再次打开,眼中满满的邪肆和可怖,比暴风雨还阴沉。
蓝月涯抬起胳膊,将茯苓不断提高,笑说:“你猜我会不会把你摔出窗户?”
茯苓慢慢抬起头,忽然撇到了蓝月涯身后慢慢走近的男人,瞠目结舌的张大了嘴。
蓝月涯蹙眉,下意识往后看去。
嘭——
一股巨大的罡气席卷而来,君北城直接将蓝月涯挥到了窗户外面。
窗户噼里啪啦的碎掉,树叶稀稀拉拉被压瘪的声音。
北斗吓得屁滚尿流,立马去外面找蓝月涯了!
小姑娘就要摔下去,却被男人稳稳的抱在了怀里,熟悉的龙涎香气强烈的包裹着她!
茯苓揽着君北城的脖子,瞬间就红了眼睛,也不知道哪来的委屈:“你还知道醒啊,干脆让他们把我欺负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