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魔法师?你怎么会来?”
秦落妖吃惊的问,就连现在是在生死之间的这件事都给忘了。
监督魔法师依旧无所谓的样子,而且还带着一副嬉皮笑脸,说道:“嘿嘿!你不是不愿意当我的徒弟,我来这个地方找你来了,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么真诚的份上,答应我!”
秦落妖一撇嘴,这位监督魔法师到了现在怎么还说这件事,要是告诉秦落妖,说这位监督魔法师就是就是因为想要秦落妖当他的徒弟,才会一路跟到这里,秦落妖才不会相信。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种奇怪的毅力!
而且,居然还是在这么危险的时候。
但是,秦落妖也没有反驳,监督魔法师加入战斗之后,她和白袍师兄压力一下子减轻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压力。
所有的攻击都被监督魔法师一个人承担了!
“哎呀!你说你这小丫头,怎么到现在都不肯答应呢!”
秦落妖翻了一个白眼,居然在这样的攻击之下还能有闲心跟她说话,看来这个血晶的攻击根本就比不过监督魔法师。
如果监督魔法师知道自己的几句话居然让秦落妖有了这样的误会,说不定真的会吐血而亡。
秦落妖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他跟这个东西对战占上风了,明显是一直对着这东西的命核打,去每一次都被这东西给避开了,而且每一次都被这东西给伤到了好不好?
可惜,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口气的秦落妖,真的没有看出来。
心里说道:“监督魔法师出现了,我就不用将大猩猩给放出来了,这家伙是我目前为止最大的一个底牌,暂时还真的不想露出来。”
这样想着,秦落妖虽然也加入了战斗中,但是不论是从速度上还是从攻击的力度上,都比曾经小了不止一点点。
但是,她的这种攻击在监督魔法师看来,才是最正常的。
“已经战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还有这么猛烈地攻击力,要说真不愧是秦落妖呢?还是应该说真不愧是秦家嫡系的那些变态呢?”
监督魔法师在心里想着,不知道该把秦落妖放在哪个地方来比较。
忽然,血晶变了一个样子,血晶继续用人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蝼蚁,竟然和我打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发怒了!”
秦落妖以及白袍师兄都愣了一下,监督魔法师惊道:“你们快离开!这家伙开始暴走了!”
两个人都不是傻子,知道现在的血晶他们根本就打不过,然而,只留下监督魔法师一个人在抵抗。
突然,秦落妖的心头一阵悸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心口跳出来。
秦天凌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的插进来,“秦家的血脉?那个人居然是秦家的血脉!虽然不是嫡系的,但是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非常有规律,就好像有人教导过他一样。”
心里的悸动只有一阵子,好像仅仅在秦落妖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间。
就好像是一个幻觉,然而,秦天凌的话,让她肯定,这一定不是一个幻觉。
“嫡系一脉的人,可以通过血脉间的悸动感知到其它支脉的人,所以你刚刚察觉到的悸动不会有假。如果血脉间的关系越近,悸动的时间就会越长。
这个人让你的产生悸动,但是时间却那么短,说明他的血脉和你很远。”
秦落妖已经明白了秦天凌话中的意思,监督魔法师居然也是秦家的人,而且还是系统的学习过的。
眼睛忽然间眯起,秦落妖自言自语道:“难道说秦家到现在还有家族继续存在?”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秦天凌也不知道这个猜测究竟是真是假。
“现在只能等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才能知道到底哪个秦家还存不存在了!”
秦落妖也跟着点头,忽然见到监督魔法浑身爆裂。
一下子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秦落妖还是第一次见到,脑子里虽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想法,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倒是白袍师兄现在比秦落妖要冷静的多,白袍师兄说道:“监督魔法师暴走了!为了能够打败血晶,他用自己的生命力在战斗!”
秦落妖一下子愣住了,她刚刚才有了一点点关于秦家家族的事情,难道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这条线索断掉吗?
可是,已经暴走的人,根本救不回来,即使秦落妖现在出手,也是枉然。
“唉!”
最后,秦落妖只好长长的叹息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白袍师兄在这一声的叹息中居然听到了后悔。
“其实没有什么后悔的,凭咱们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从这个血晶的手中逃出去,现在监督魔法师的到来,用他的命,救了我们两个人,很值得!”
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秦落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虽然,秦落妖自认为自己的心也是冷的,可是还没有完全的认为别人为了他们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个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难不成就是这样的?
白袍师兄不明白,为什么秦落妖看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一个样子。
他现在关心的是,监督魔法师到底能不能将血晶给消灭掉!
在无言中,秦落妖留下了泪水。
如果她能够早一些将大猩猩给召唤出来,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关于秦家的事情不会断,监督魔法师也不会死。
而且,秦落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监督魔法师的注定要死亡而哭,还是因为秦家的事情而哭。
监督魔法师的暴走的攻击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击,真的将血晶给消灭。
血晶突然好想烟花,从它的那个亮晶晶的中心,向四处散发,全都是红色,漂亮的红色。
与此同时,监督魔法师也从天空跌落,嘴角残留着血迹。
秦落妖立刻将他接住。
此时的秦落妖,竟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