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美星听他这么说,自然知道司辰逸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所以点了点头。
不过她的脑海里却回想起了刘总所说的另外一番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除了那个叫做高真忠的人之外,她好像没有得罪别的人,但是这件事只是她的猜测,司辰逸一向和贺家的关系不错,之前为了她已经得罪了高真忠,现在如果为了这么一个猜测的话,好像不是很值得。
“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廖美星揉着自己的头,低声说。
司辰逸挑了挑眉,仔细的观察了廖美星的反应,发现她应该是的确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昨晚,廖美星不断地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像个三岁的小孩子似的,抱着他要亲亲,而且还捏着他的衣角,根本不让他离开。
司辰逸原本想着一走了之,但是总觉得廖美星被灌醉并且差点出事是因他所起,才强行忍住了想要离开的欲.望,而是小心翼翼的满足她的要求。
刘总有没有占到廖美星的便宜他不太清楚。
但是廖美星的的确确的占够了他的便宜。
原本还在担心第二天廖美星醒过来之后会觉得尴尬,现在知道对方记不得了之后,司辰逸也放松下来。
“不用谢,事情本来就是我该负责的。”司辰逸指着桌子上的药箱,轻声说:“这里面的药我已经摆出来了,你一天三次记得均匀的涂抹在你的脸上。另外,冰箱里有冰块,记得消肿。还有,我定了粥,估计一会儿就到,趁热喝了。”
说着,司辰逸看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还搭在廖美星的身上,索性也不要了,转身打算离开。
“你不喝吗?”廖美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脱口而出的问道。
司辰逸转过身,轻声说:“我还有事情要忙。”
廖美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那股失落的感觉再次重重的袭来。
嗯?
她在想什么?
想个鬼阿。
司辰逸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好吗?不能因为对方绅士的帮了她几次,她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廖美星疯狂的甩着脑袋,又按了按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不过看司辰逸的反应,她担心的那件事好像并没有发生。
昨天晚上,她没有立马喝酒的原因除了担心刘总会耍手段之外,还在担心着自己喝完酒的怪癖、
很早之前有一次,家里照顾她的保姆过生日,趁着廖心慈不在家,廖美星偷偷地喝了几杯酒,晕了之后,第二天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
后来那位保姆笑着跟她说,她喝醉了酒之后,会抱着什么人都亲,甚至还亲起了家里的柱子,而且阿,特别喜欢撒娇,抱着人不松手的。
廖美星想了想,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对司辰逸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要不然对方肯定不会是这个反应。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廖美星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如果这件事是高真忠做的,那么自己日后肯定还会受到威胁,而且是否关系到比赛还说不定。
廖美星越想越觉得头痛,下意识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然而指尖刚刚碰到掌心,她立马震惊的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
什么鬼!
她的指甲呢!
廖美星不可思议的自己的手指,原本的指甲现在被剪得光滑圆润,就算是再用力的掐着掌心也只能触摸到指肚!
她想起刚才司辰逸匆忙离开的背影,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释!
这人为了不让她掐掌心,竟然直接把她的指甲给剪了?
廖美星越想越觉得震惊,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昨天晚上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但是指甲既然已经失去,廖美星只能无奈的离开了别墅,一路上怎么掐着自己的掌心都觉得不舒服,最后终于放弃了,老老实实的摊开双手。
不管司辰逸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假如他是想要自己戒掉这个掐手心的习惯,那么恭喜他,他的目的达成了。
廖美星一边想着,一边来到了廖心慈的酒店里。
虽然这段时间她看上去对比赛没什么兴趣,而且一直在和自己做斗争,但是关系到未来的自由和廖心慈最在意的事情,她还是不敢疏忽,知道规则之后立马前来汇报。
“简而言之是这三个主题,到时候不知道会抽到哪一个,所以这三个都要提前准备一下。”廖美星低声说着。
廖心慈皱着眉,表情严肃,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说到底还是为了节目效果做出来的妥协。你最近好好地想想,这三个怎么能表达的感动点。尤其是前两个,一定要感动和温馨,而且要积极点的正能量,绝对不能是你上一次的那种风格!”
感动和温馨?
廖心慈听着这几个字都觉得可笑,在她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面,还真就没有这几个字。
不过如果是为了赢,的确要靠着廖心慈所说的方向去进行创作,廖美星垂着头,陷入了深思。
“你还在打什么主意?”廖心慈皱着眉,冷声问道。
廖美星抬起了头,挑眉说:“我还能打什么主意?我这是在按照您说的那样想一个温馨又感动的场景。”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廖心慈这才看到了廖美星脸颊上的伤痕,她顺着往下看,又发现了脖子上的掐痕,于是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廖美星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廖心慈是不会注意到她伤的有多么深的。
小时候有一次,因为从来没有父母来给她开家长会,所有有些小孩嘲笑她是没有爸妈,是一个没人要的破烂,那次廖美星忍无可忍,像是疯了一样的打了一场架,脸上被抓了几道伤疤。
回到家之后,她觉得十分的委屈,又害怕廖心慈发现她打架的事情。
事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廖心慈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口,只是督促她赶紧去绘画,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