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红砂腰都直不起来,只好这么半弓着身子背着他往回走,地上的泥似乎更烂了,一脚下去没踝。一万三总往下滑,炎红砂只好隔一会儿就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
他的头就垂在她的脑袋旁边,血腥味很大。
炎红砂一直跟他说话,雨把脸打湿了,混着眼泪。
——选自《细雨秦坑》
晚上十点多就起雾,开始时极薄,片丝只缕,像是柳絮在夜空里飘。
慢慢地,越来越满,肉眼辨识不出什么分别,但偶尔看向门外,总觉得什么都罩了一层纱,灰蒙蒙的。
——选自《猎影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