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晶晶走后，钱小松拿洁白的毛巾把罗晶晶刚刚坐过，触碰过的车全都擦了又擦。
“根本就不会买，还隔三差五的来，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
“你啊，少玩点手机，多了解了解展厅里所有车的性能，就不会弄得自己很尴尬了。”牟莉将手里的一沓资料塞在钱小松的怀里，“我出去了。”
“你又要去哪里啊？”钱小松哭喊着，“等下又有人找你买车，我怎么办啊？”
牟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下午有新车发布会，我得过去帮忙啊。放心吧，今天人都聚集在发布会上了，店里只有苍蝇和你。”
“我……”
……
牟莉开着车，将公司准备的两箱子赠品成功送到新车发布会现场。
发布会已经开始了，鲜花拥簇的舞台，华松阳城经销店的负责人李承然正在舞台上讲话。
绚丽的灯光下，身材火辣的车模门使出浑身解数为新品车做点缀，请来的记者和摄像师们不停地拍照。
牟莉看着青春靓丽车模们，塞了快蛋糕在嘴里，五年前才入行时的一些狼狈往事又慢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一杯饮料下肚，牟莉又将那些不堪的往事压在心里。
“哎，牟莉。”
经理喊她，牟莉立即打起精神，踩着小碎步跑了过去。“经理，你喊我？”
“嗯，等下发布会结束后，记得安排人把属于公司的展牌都运回去。”
“嗯，好的。”
“还有……”李承然看着牟莉，眉头轻蹙，“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江城。”
“是去维尔集团总部吗？”牟莉大着胆揣测经理的意思。
李承然眉头轻蹙，“你都听说了？”
牟莉憨憨地笑了一下，“听说维尔集团三十六年庆，公司要更新五十辆车公用车，这么大的单，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没错，这的确是个大单，不过……”李承然耸了一下眉头，“是肥肉，都想抢着吃。牟莉，你是我看好最具有潜力的销售员，所以这次，你可以要努力啊。”
牟莉当然想努力拿大订单，五十辆车，按常规价位提成的话，没有100万，也有八十万。
八十万啊，她不仅可以付那套120平米的房子首付，还可以给爸妈在按揭一套小房子！！
想想心里都美。
……
展厅男厕所里，李承然刚拉开拉链，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
李承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熟悉的身影，“今天爱博第四代上市，知不知道这就意味着你们宝尼的天马，废了。”
“废没废，不是你在这提着裤子随便说的。”李沫上了厕所，转过身在后面洗手，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讥笑，“这种消费者才能做的结论，你还是不要太过于自信了。对了，听说你们华松这个月才卖出去一辆车，啧啧，这种销售能力，怕是连店里的水电房租费都交不上。”
“你什么意思？”李承然怒言，“谁说这个月我们才卖一辆车的？这种谣言，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告诉你，李沫，少在外面中伤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五十辆企业用车的大单？就凭你用肮脏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