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用梦来占据心灵,犹如白日做梦者习惯于在独自行路时做梦一样;因为在发现任何手段来实现其愿望之前—这一点从来不使他们为难—他们宁愿不去设想各种可能性;而是假定他们所愿望的东西就是已归属他们的东西,他们计划着去实现愿望,沉溺于细致琢磨如果他们的愿望实现他们将会做什么。
《国家》
当理智,人和统治力量都人睡时,我们自身中的野兽就开始吞食酒肉,干扰并惊醒睡眠,满足他的愿望;任何一种可以想象的罪行,在这样的时候,人都会愿意去触犯。
但是当一个人的脉搏健稳而有节制,临睡前他又唤起了他的理智之力,给理智灌输了高贵思想和探寻性观念,他便能掌握自己,陷人沉思;经过最初沉溺于感官,既不过分也不欠缺,而是刚好足以使其入睡,并使其受到限制,不让它们的享乐和苦痛干扰高层原则—他把这些原理孤立地弃于抽象之中,自由自在地去深思和追求关于未知的过去、现在、将来之知识:这时,他已经再度减缓了激情的因素,为了要与人争辩—我要说,在安抚这两个非理性原则之后,这时,他提出了第三个,那就是理性,然后他采取其余的,正如你所知,他最接近于获得真理,最不可能得到关于谬误和无规则幻象的报告。
我在说这些的时候,已经陷人了循环;我所要引起注意的观点是,在我们所有人心中,即使是在善良的人心中,都存在一种无规则的野兽本能,它在人人睡时出来活动。
《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