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脑中回忆着于亲人们相处的快乐时光,临终的遗言,今昔却成了一莫伤痛,是啊,她不能倒下,她不能让爱她的亲人们在九泉之下还不能安心,她要站起来,如果这是老天给她安排的命运,她决不会乖乖接受的,她不甘心被命运摆布,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她也要和老天斗到底,她林小蝶从来不是软弱之人。
是该出去了,该来的既然躲不掉,到不如坦然面对,不能让别人瞧了笑话,小蝶站起身准备走出梦境,小蝶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挣扎后终于醒了过来。
小蝶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挣扎后终于醒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小青快去告诉皇上小姐醒了,还有快传御医!”小红高兴的叫着。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小红关切的问着。
小蝶抬起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的手看了眼,淡淡的说:“把镜子给我。”
“这,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呢,等好了在看吧?”小红为难的说
“我说把镜子给我。”四平八稳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却异常坚持。
小红叹口气,去拿镜子递给小蝶,小蝶拿起来照着,一个三角型的丑陋疤痕,巴在她的额头上,伤疤已结成红色的夹,脸苍白无血色,在加上那块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蝶平静的看着自己的脸,既不哭也不叫,她就这么一直看着,好象在看别人的脸。
“小姐,你,你想哭就哭吧,别憋着自己。”小红语带哭腔的说。
小蝶放下镜子,嘴角漏出一个微笑说:“小红,你瞧我都没哭,你怎么哭了呢,别哭,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小红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用力的点着头。
这是小青走了进来说:“小姐,皇上来了,御医在外面等候呢。”
“让他们进来吧。”小蝶让小红扶自己坐起来。
“小蝶,你感觉怎么样,御医快来给皇后看看。”南宫炜宸冲进屋里,关切的说。
御医上前给小蝶诊脉,换药。并小心的竟药膏涂在她的脸上。
“谢皇上关心,臣妾觉得好多了,已经不碍事了。”小蝶恭敬的说着。眼不曾望向他。
南宫炜宸见到如此冷漠的小蝶,当场楞在那心痛的说:“我知道你怪我,我并不是有意的,我心里只有你啊。”
“臣妾谢皇上惦记了,臣妾想知道原先保护我的那些暗卫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小蝶冷笑一声说。
“他们未尽保护之责,已被我关进大牢了。”南宫炜宸开口道。
“不知皇上可否卖臣妾一个面子,放他们出来,不在追究他们的责任呢?”小蝶问道,她不希望连累别人。
“好,我这就放他们出来,无尘你去吧,告诉他们朕看在皇后的面子上饶了他们。”
“是,奴才这就去。”无尘领命离开。
一时间他们夫妻二人相对无言,气氛很是尴尬,御医忙呼半天终于给小蝶上完了药,跪地说道:“皇上,娘娘,老臣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娘娘的身体已经退烧了,外伤已开始愈合,注意不要沾水,不要吃刺激和腥发之物,尽量清淡一些。”
“御医起来回话吧,这几日,麻烦你了,我的脸能好到几成?”小蝶和颜悦色的说着。
“这……”御医不敢说。
“你给我说实话吧,我有心理准备。”
“痊愈也只有七成,还是会留下印子。”御医心里很是佩服,女人最在乎容貌,凡遭此大难者,必会哭闹,想不道皇后竟然如此冷静,还想着去救别人,不愧为一国之母,拥有大家风范。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御医,还得麻烦你好几日呢。”小蝶客气的说道。
“能为娘娘做事,是老奴的福气,怎敢称麻烦二字,老奴先退下了。”御医退着离开了。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小蝶好不客气的就赶人。
“哦,那,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在来看你。”南宫炜宸遭到小蝶的拒绝,心里很是难过。
一个月后,小蝶手上纱布也拆了,脸上的伤也在好的差不多了,竟过一个月的修养,小蝶的心情也有所恢复,对脸上的伤也看的开了些,南宫炜宸每日都来报到,小蝶虽然感受到他的悔意,但心中却已没有了波澜。
这日,小红来报,二王子殿下来看望她,小蝶心想,他终于还是憋不住来了,等他很久了。
“让他进来吧,不要让他们都下去吧,我要和殿下单独聊会。”小蝶坐在小桌前泡了好茶,等南宫炜琪的到来。
“臣参见皇后娘娘。”南宫炜琪参拜道,想不到这个皇后毁了容,竟然不见一点颓废之色,还能如此自信,到不觉的她丑陋了,相反有着成熟的迷人风韵,这个皇后可不简单。
“这就免了吧,来坐吧,尝尝我泡的茶怎么样?”小蝶身手给他倒了杯茶。
“怎敢让皇后娘娘倒茶呢。”南宫炜琪赶忙接过说,皇后亲自给到茶,有猫腻。
“丞相的事怎么样了?”小蝶悠闲的喝着茶问道。
“啊,丞相通敌卖国的证据已经确凿掌握了,撤了他的官职,抄没了他的家产,他的党羽也都被住了起来,丞相本人也被软禁起来了。”南宫炜琪说道。
“哦没杀他,估计是你求的情吧,不仅哄了心上人,还让皇上落个仁义宽厚的好名声啊,二王子殿下你不简单啊。”小蝶笑着说道,就是不问慕容雨的情况。
“皇后拗赞了,其实臣今天来是有件事求皇后娘娘的。”南宫炜琪颇有些郁闷的,看样子要被皇后拿一把了。
“呵呵,你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小蝶刻意加重一定二字。
“臣希望娘娘能继续医治慕容雨的眼睛,臣将感激不尽。”
“哦,你瞧,我一病把这事给忘了,我可以救慕容雨,不过,我也有点困难。”小蝶话说到一半等他接口。
“不知皇后有何困难,臣能否帮的上忙呢?”南宫炜琪咬牙切齿的说,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