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道:“顾先生中的确实是东南亚一带流行的盅毒和盅术,而且已经中很多年了,恐怕从他出下来开始就中毒了。因为这类盅毒和咒术力量并不强,需要长期积累和影响才能发挥作用,只有施毒者长期呆在顾先生身边,才有机会一点点地侵蚀顾先生的身体、精神和命运。”
我听得大惊失色:“在、在顾爵身边?您说施毒者是顾爵身边的人?”
高老师点点头:“是的,否则不可能长期对他下毒和施咒。这类盅毒和咒术虽然本身很弱,但长年累月后就会变强,甚至变成中毒者身体和命运的一部分,难以化解,这就解释了顾先生的卮运越来越严重,甚至有生命危险的现象。”
我白着脸道:“那、那怎么办?”
高老师道:“要培养和实施这种毒术,施毒者本身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施毒者应该对顾先生有很大的怨气,才能坚持这么多年。要想彻底化解顾先生的卮运,一定要找出施毒者,由其亲手毁掉毒物和咒术。”
我晃了晃身体,捂着胸口道:“如、如果施毒者不肯救人呢?”
高老师道:“那就只能等施毒者去世了。”
我一把抓住高老师的衣袖:“高老师,您能再想想办法吗?”
高老师端详着我的脸庞,道:“我看小姑娘你的眉间隐隐透着福气和贵气,有你在旁守护,顾先生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之忧。只要在顾先生时限到前找到施毒者,化解卮运就可以了。”
我放开他的衣袖,垂下头:“说起来是蛮简单……”
高老师微微一笑:“吉人自有天相,你和顾先生都不是命薄福薄之人,只要不放弃希望,应该就能化解的。”
说罢,他对侦探道:“小李,我要回去了。”
“是,我这就送你回去。”侦探对我道,“九月,我送大师回去了,我能做的已经全做了,晚点我再跟顾公子联系。”
我送大师离开后,快步走进顾爵的病房。
顾爵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进来,对我挥了挥手,继续通话:“姐,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嗯,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
他挂断电话:“大师跟你说了吧?我刚才从窗口看到你们在说话。”
我点头:“我听大师大概说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