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同时发现,手机里的电也不多了。
她赶紧写信息,谁知这个鬼地方等下会发生什么事,尽避她在人类的现代中看多了穿越的电影电视,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想了千千万万次,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来到一个记忆中没有一丁点印象的地方。
她在电池快用光前,终于发出了一条只有五个字的信息给妹妹李段蕾:“我平安勿念!”
她看着手机屏幕出现了一片黑,不禁哀叹:“谁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到底怎么了?”
她不想睡在床上,在这个奇怪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房间好大,摆放的东西很简单,只是一个椅子,石头桌子,在一个看似屏风的地方就是她刚刚躺着的“床”,如果那块大石头上边铺了一块看不出是什么料子的东西的也算是床的话。
还有就是有一个又扁又大的什么角,像供奉一样摆在了房间的中心位置。
在一旁发着光的东西,也许就是水晶吧,她只对计算机有兴趣,对眼前的这些,只有自己的父母会把他们当成宝贝。
几颗不一样的水晶不甚整齐地摆一在起,发出不同颜色的柔和的光芒。
李段璃好奇的眼光逡巡着自己视觉范围里的一切,耳边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惊恐还没离去的段璃不得不接受以下看到的惊讶场面。
只见比平时看见的人类高大很多的自己说不出名字的一群人--如果那也算是人的话--正在互相呐喊厮杀着,而李段璃也不管不顾的从房子里冲了出去。
为首的一个白白的高大的男子正勇猛的向在李段璃这边的人从天空中俯冲下来。
嘴里稀里哗啦的说着什么,李段璃估计是那男子正说着我们人类上战场时的“冲啊”吧?在那男子冲下来的瞬间,李段璃清楚的看到了他清晰的轮廓,心里似乎被猛的撞击了一下,快要出声的口用自己的右手掩住了那惊讶的一刻。
就在那男子离李段璃只有那么一面之距的俄顷,李段璃也听到了男子惊喜与惊讶的呼唤:依依,依依?你是依依?
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男子。
李段璃就直挺挺的向地上倒了下去。
朦胧中李段璃听到了男子对她不停的低语:依依,依依,你是想我了吗?
你知道我回到魔界了,也跟着我一起回来了吗?你快醒醒,我好想你,我想跟你说我的想念。李段璃似乎还感受到了那男子对她的温柔抚摸。
靠在顽强的意志力,李段璃终于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睁开眼的一刹那看见了守护在她床边的男子的焦急的眼神,李段璃心里纳闷极了。
心里有千万个为什么,但段璃毕竟是段璃,当自己第一时间来到这不同于人间的另一个世界时都没有把自己吓倒。
现在自己平静的躺在这温暖的床上又怎么会让她惊奇到立刻对这有着潘安般容貌的陌生男子解答自己心中的万般疑虑呢。呵呵。
那男子并没有感觉到李段璃的清醒,只是低低的重复着对李段璃的低喃。
李段璃打量着这低吟的男子,清晰的五官,高挺的鼻子,白而整齐的牙齿,虽感觉到那男子的悲伤,但还是能感觉到男子身体中透出的器宇轩昂。
李段璃不觉的为自己的花痴行为差点失声笑了出来,而这时男子也感受到了李段璃的不同的气息。
白魔昊杰看见醒来的李段璃展开了迷人的笑容,长长的吁了口气说:“醒来了?依依?”
李段璃并没有急于表明自己的身份,她还在脑海里构思着这奇怪的画面,企图从自己所知道的画面中猜测出这从来没经历过的一切。
想从自己的脑海中把这支离了的画面连结起来,给自己一个比较明朗的答案。
正沉思中,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子急切的呼喊声:“昊杰,昊杰,出发了,出发了。”男子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对躺着的李段璃说:“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记得哦。”
这男子原来叫“昊杰”。李段璃想:“还不错,这名字,几乎达到了人如其名的境界嘛。”
心里猜测着这男子在这不同的人类世界的身份与现在急匆匆的出门,李段璃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李段蕾不再惊讶于姐姐的失踪了,只是惊讶于自己越来越不一样的自己。
想着前天晚上自己睡在床上,朦胧中居然出现了上官冲的清晰轮廓,脑海中还不断的浮现上官冲与自己做过的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自己以前压根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更让李段蕾苦恼与疑惑的是,为什么上官冲见到她一直叫她依依,还说了很多自己与他干的事情,以前自己的脑海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画面,自从遇到了上官冲以后,很多画面都从脑海中跳跃了出来。
每次手上的红丝出现的时候,李段蕾都很害怕,自己害怕什么也无从说起,可能更多的是害怕宿舍的人所看到的不同寻常的物体漂浮于空中的画面吧?
要是自己看到这样的画面,可能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坐着神九神十之类的到了月亮之上?
这都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
李段蕾再也不能安心的坐在教室里上课了,就连自己最喜欢的那选修课欧洲文化入门也没有了往常的吸引力。
有时上着上着课,思绪就会漂流到了另外的世界,黄莺远有时看见她呆呆的出神,直担心的摸她的额头,以为她生病发烧了。
但怎么可能呢?
李段蕾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的主,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可能就是被那条红丝给搅的,也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给上官冲那高富帅给冲的。
以前没见过他的时候,自己是那么平常的一个人,快乐而简单。而现在的自己,复杂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不能这样给自己这样的精神压力”,李段蕾在心里给自己说,
“我必须再见一次上官冲,问问他具体究竟是什么让他叫我依依?而且还说我与他做过很多自己从来不知道的事?”
想到这里,李段蕾坐针毡般的过了这节现在很难集中精力听的欧洲文化入门课。
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李段蕾连跟在后面的黄莺远大声呼叫都置若罔闻,走出校门,费力的从手机中搜索着上次上官冲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