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讯往外一公布,掀起了惊天巨浪,大年初一婚嫁比较罕见。
但霍家四少跟安宁集团总裁的婚礼,那可是比过节走亲还要重要几分的。
霍家四少是谁?霍家最出色的继承人,整座K市的神,多少人想要攀附?
安宁集团总裁又是谁?口碑皆佳的归国女强人。
不过两人之间婚讯一出,娱乐,财经各种通稿满天飞。
大家纷纷八卦安宁集团总裁前不久还是皇室伯爵赫尔曼的未婚妻,如今时隔没多久传出来竟然是跟霍四少的婚讯。
这里面的八卦奇谈所有媒体都想挖,但……都挖不到。
也没有媒体那么大胆去爆料。
毕竟人家大婚将近,豪门之内的事情一般人也无法捉摸。
没人敢惹霍家,也不敢动安宁集团。
但有很多人私下偷偷吃瓜。
距离婚礼越来越近,大年初一前一周看,繁复的礼节都敲定了。
霍司烨跟苏晚宁两人的双腿多几乎痊愈。
所有人都喜庆洋洋等大婚当日。
……
小岛上,一如既往的森严。
整个岛都是独立,四周都是有武装势力,岛上都是漂亮女人与各种大兵,看起来无世无争,还不如说这里更像是消遣的天堂。
消遣样样俱全,合法的,违法的,在这里都统统都有。
美女,金钱,血腥,暴力。
不过这一切都是源于一个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一个至高无上的人。
临海一间奢华的卧房里,一切都是那么富丽堂皇,但华贵中带着几许阴暗,血红色的骷颅头摆件狰狞恐怖,却随处可见,哥特式死亡气息弥漫,颓靡又阴暗。
“主人。”女人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那张精美像艺术品一样的脸,美的不可方物,但……美则美矣,却没气质可言。
像是精心雕刻的一件艺术品,按照完美比例,精工巧夺,却没注入灵魂。
她站在地毯上,衬衫堪堪遮住裙摆,一身暧昧的印子,腿根都是大手的掐痕,这些天她被无数男人占有,像个傀儡,只有被操纵的份。
她轻声唤道坐在那大皮椅上的男人。
男人转过来,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这个男人生的很好看,笑容也干净帅气,但却是个恶魔!
“看到这个请柬了吗?霍司烨跟苏晚宁的,霍司烨宣布了婚讯却没宣布新娘,你不过就是个幌子。”邪魅的男子勾唇一笑。
那好看的手指间夹着的红色,刺目的很。
原本死水微澜的心彻底沸腾。
男子起身将请柬放在桌上,然后单手插兜走近。
“宝贝儿~愤怒吗?想要报仇吗?你想,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男人那悦耳邪魅的嗓音,语气亲昵,但是周身寒冷的气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特别他一靠近,那种冰冷的窒息感便随之而来。
这个男人很恐怖,他知道如何将人摧毁,然后又让人信服于他。
他让人毁了她,如今却有抛出诱饵来引诱她。
将那些所有的仇恨都尽数转移到霍司烨夫妇身上。
她知道他的手段,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接话。
“我该怎么做!”棕色的双眸里迸发出妒恨的焰火,她攥紧衣摆,那完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她说过的,来生不会放过他们,死了就算化成厉鬼也不会善罢甘休,纵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跟霍司烨夫妇有什么仇恨,但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何况,自己这条命还是他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施舍给她的。
见她如此愤怒和不甘,妖孽美男满意的勾唇一笑,伸手轻轻描绘着这张完美的脸蛋。
他的手从她的脸滑向她白皙的脖颈,然后轻轻挑开她的衣扣,眼神随着指尖而移动。
衣扣下,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丑陋不堪,烙在那女人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地方,只一眼便觉得恶心不堪。
她浑身伤疤都修复了,独独留下这一条丑陋的疤痕。
“我会让你比苏晚宁更加风光的回归,我要让你将他们搅的无法安宁,夜不能寐。夜不能寐……”
那阴冷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簌簌发抖。
忽然他邪邪一笑,那血色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就叫你夜寐吧。”
夜寐……
墨色的眼眸敛下,看着指尖抚上的疤痕,漆黑的黑眸忽然冷光乍现,刚才的笑意被诡谲的冷意替代。“你要记得,你身上的伤,受的一切的苦都是她们所为,你活着的意义就是报复她们,让他们痛苦,让他们生不如死!”语气冷肃而坚定,像是不共戴天之仇!
刚才还放荡不羁的男人,此时胸口剧烈起伏,笑意的眸子骤然一变,双眸迸发出犀利的寒光,指尖用力,像是要将那丑陋的疤痕撕开。
痛,从身体上蔓延而来,但是仇恨弥漫盖过身体上的疼痛。
让他们痛苦,生不如死!
这不正是她心里所想吗。
“好!我会乖乖听主人的话,会狠狠的报复他们!”夜寐那本没有灵魂的小脸,像是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变得不再像傀儡,更像女修罗!
一位美的像复制品的女修罗。
她站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番话,也或许是因为找到了新生的理由,她双肩颤抖,整个人有些兴奋且疯狂。
如此反应,正和他意。
“乖。”男子手上一顿,刚才恨不得撕裂伤疤的力道,转而在那伤疤上轻轻摩挲。
连同脸上寒光一并消散,恢复如初。
仿佛刚才的阴暗都是假象。
这样有戾气有仇恨的棋子,不枉费他那么煞费苦心的寻来。
霍司烨你就等着我亲手夺了你的一切吧。
男子收手,眼底并没有厌恶,而是比夜寐眼里更浓烈的仇恨。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