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华丽的顶上突现一只黑色蝙蝠,扑腾飞下化作一男子,正是皇室近卫队队长乔恩。乔恩看都没有看,就直接朝着琳娜走去,他已经忍着刁蛮小姐很久了,他根本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把反扣住琳娜的手腕。痛的琳娜咒骂不休,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忘记逞口舌之快,恶劣的词语从那小口之中吐了出来,“乔恩,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碰我,我可是堂堂维谷拉斯家族的小姐,给本小姐放开你那双爪子,要是给我哥哥知道了,由你好看。”
琳娜不提维谷拉斯还好,这一提,更加火上浇油,暗夜脸色又阴了十分,再次暴喝道,“不要以为本皇不知道你在维谷拉斯那做的好事,本皇只是今儿给你点小小的教训。乔恩,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把人带走,要是吵到叶儿,就给本皇封了她的嘴巴。”
暗夜极度不耐烦的挥挥手,乔恩也不含糊,立马把手一扭,琳娜更是痛的惊叫连连。
“乔恩队长,也许你用的上这个。”玛雅已经起身,她从口袋里摸出了白色的胶布递给了乔恩,眼中满是笑意,这下好了,皇真的帮自己出了这口恶气,这胶布是自己早上准备黏贴掉下的挂钩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她有意的看了看琳娜,只是不知被胶布封了嘴可不可以继续吵。
她灵动的双眸,会心的一笑,立马让乔恩明白了她的用意,“那就不客气了。”毕竟大家同时血族古堡中人,此时倒也站在了同一战线之上,琳娜起先还不明白这两个下人在这嘀嘀咕咕什么,但是当那宽胶布直接粘在了她的嘴上时,她红色的双眼立马可以喷出火来,火大的可以烧人,但是口以被胶布覆盖,再也无法张口,只能发出呜呜之声。反了,真是反了,居然对她这个贵族小姐这样无理,她会报复了,一定会的,哥哥,哥哥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我劝琳娜小姐好好省省劲,如果有劲不如想想怎么在地下室待五天来的更合算。哈哈哈。”乔恩爽朗的笑声响起,而丝绒椅上的暗夜缓缓的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下面,维谷拉斯,就期待你到场了。
当宁叶儿再次睁开明眸大眼时,已是将近中午时分,全身依旧是酸痛难耐的,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雪白的羽绒被滑落下滚圆而美丽的肩膀,露出了圆润的雪肌,可是入目便是那朵朵暗红色的红梅,这更是让宁叶儿回想起了今早的一幕,天啊,她,她不会真的被那啥了吧。顿时双颊殷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四下望去发现主卧室中无人,这才颤颤微微的掀开雪白的被,小手一捂,硬是把自己的尖叫之声塞回了口中,自己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了下去。看来,跟自己预计的不错,自己真的被扑倒了。不是自己扑了暗夜,而是暗夜把她扑了。
其实这是一样的,但是在宁叶儿的观念里,一直就是想自己扑倒美男的,就算时自己的第一次,那也得由自己做主。但是那家伙居然趁着她昨晚被吸血,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趁人之危,做出了这样的事,这叫她堂堂宁叶儿怎么再面对他啊。但是说实在话,他的技术还是不错的,那感觉也很棒,就像再云端之上一样。只是开始有些微痛,不过她也知道那事第一次,情由可缘嘛。看来暗夜那家伙倒是很有经验的很,宁叶儿有些不服气,这太不公平了,自己可是初次,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点了吧。
宁叶儿微微的扶着床下了地,还是感觉倒两腿有些虚软,暗暗叹口气,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男人倒是精力充沛,女人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床边不知是谁放了一件白色的长裙,很雅致的款式,宁叶儿轻轻的拿起,长裙很漂亮,布料也很滑,看的出为她选长裙的人一定是很用心的。这让她不由的想到了玛雅,虽然不是太爱说话,虽然过分的内敛,但是宁叶儿知道,她只是喜欢用她的方式来表达对自己的好感,比如这贴身的白色长裙,看来血族之人并不是人人冷血,宁叶儿的嘴角边不由的浮起浅浅的笑。她慢慢的穿上那白色的长裙,走向那宽大的阳台,顺手拉开厚重白色碎花的窗帘,顿时斑驳的阳光点点滴滴的散在阳台之上。
她不由的闭上双眸,阵阵清风拂过,迎面吹起了她黑色柔顺的卷发,白色的长裙被风托起,迎风飞舞,她就如那风中的白色蔷薇花,立在古堡之上,很淡雅,也很迷人,又如那风中的精灵。她顽皮的撑起双手,支起身体,看向古堡外的院中,那里,玛雅正在用着大剪刀修剪着花草,很认真,很仔细,就连宁叶儿观望了许久都没有发现。
“玛雅。”宁叶儿挥着小手,想要和玛雅打招呼,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很美。她真诚的笑着。她本来想说早安的,但是时至近午,要是说早安岂不是被玛雅取笑。谁都知道昨夜时她的新婚之夜,新娘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可以想象这其中的原委。但凡有心人都会会心一笑,这个中含义在心底都是明了的,但是就算是这样,宁叶儿还是有些含羞的,就好像新嫁娘一样的害羞。
“叶后。”玛雅拿着大剪刀,看到宁叶儿唤自己,差点剪刀掉了地。连忙转身想要下跪。但是宁叶儿哪里会忍受这贵族的制度,立马叫到,“玛雅,你可千万别跟我这样,你要是这样,我可要生气的哦。”宁叶儿故意摆出不悦的脸色,这里的每个人不知道都是怎么,还把这封建的等级制度执行的如此彻底。还有那只蝙蝠,居然仿佛理所当然,看来都是从小被惯坏的主。但是她宁叶儿却觉得这该死的制度要不得,这要是每见一个人都要有人给她下跪,她还不哭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