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答应我,我只要他,至于那个女人,随便你如何。”琳娜的红色娇唇在维谷拉斯的脸颊,落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她越是爱就越是恨,就算得不到暗夜的心,那么她就要他的人,只要哥哥当了血皇,那么暗夜只不过是阶下之囚,那么届时,作为阶下之囚的暗夜给她当个男宠应该不为过吧。
“琳娜,你想通就好,你也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但是现在可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所以我们必须忍耐,所以这次的舞会,我们也必须到场。”维谷拉斯一下拉近琳娜的身体,他不满足她这样轻微的一吻,他有些粗鲁的吻上她的娇唇,辗转反侧,他一直想要得到她,但是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的心丢失。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不会强迫的女人就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在等待。
同时琳娜给了他承诺,只要他维谷拉斯成为了血皇,那么她也会献上自己,成为他的女人。五年的时间,已经让她彻底的想通了,不管如何,她都会成为血后,那么血皇是谁倒是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了,她要让所有看她琳娜笑话的人都乖乖的的闭上嘴,哥哥让她明白了只有权利才能胜过一切。
“哥哥。”她低低的叫着,发之以情,就在琳娜和维谷拉斯浑然忘我之时,清脆的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暧昧之极的一吻。
维谷拉斯这才不得不松开琳娜,而琳娜也站起了身,举止优雅的缓缓退后,轻轻一笑道,“既然哥哥有事要忙,我也不打扰了,我去选礼服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血族最美的。”
维谷拉斯温柔的笑了笑,然后目送着琳娜开了门而去,同时一个侍从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禀告道,“根据最新情报,狼人方面已经在城市里开始活动,已经有多名血族被捕杀了,如果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公爵大人,很不乐观啊。”
这一消息,让维谷拉斯的血眸不由的眯了起来,他原本计划的是通过初拥来加大他们维谷拉斯家族的势力,来制造更多属于他的血族军队,以此保存实力。也同时引来狼人的注意,引发战争,届时他就可以等两败俱伤时,做收渔翁之利,然后再给暗夜最沉重的一击,让暗夜内外交困。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狼人却先开始对付他先制造出的血族了,看来有必要他要会一会狼人的头领了,就算是天敌,也不是没有谈判成功的可能的。只要争取到狼人的帮助,那更是如虎添翼了。
维谷拉斯在寻思了半天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名侍从就退了下去,维谷拉斯优雅的端起桌边的酒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然后血眸就停在了红色液体之间,暗夜,不知到时你又会如何应对呢,这是维谷拉斯最为期待的。
啊——宁叶儿猛的从噩梦之中惊醒,天啊,她梦到了什么,这样恐怕的场景为什么却是那么真实,她的小脸苍白一片,惊吓而出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她的额头,她喘息着,黑色的瞳孔满是不安。
“怎么了,叶儿。”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肩头,暗夜的蓝眸写满担忧之色,不知是不是今夜受了惊吓,所以叶儿做了噩梦,肯定是这样的,也许那场自己与狼人的打斗已经超出了叶儿的承受范围。暗夜执起手,轻轻的逝去宁叶儿额头上的汗水,把她抱在怀中。“不要怕,有我呢。”这是轻轻的安抚,只想她能够平静如初。
“夜,答应不要离开我,好嘛。”宁叶儿的身子依旧在不停颤抖着,太过的真实,那个梦境,不,她不要,不要那样,她不能失去他。
“叶儿,你怎么会说这样的傻话,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暗夜好笑的点着宁叶儿的小鼻子,看来他的叶儿被噩梦吓的不清啊,都开始说胡话了,他们是血族,是不死之身的血族,有着永恒的生命,他们只会一起陪伴到永恒,再说,他也绝不会离开她啊。
“可是夜,那个梦,梦的太过真实,让我害怕。”宁叶儿摇着头,惶恐不安的看着暗夜,月光之下,那熟悉的金发,那如水的蓝眸,那绝美的脸庞,宁叶儿都想把它深深刻在心间,她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容颜,这每晚枕边的容颜。
“说说你都梦到了什么,叶儿。”暗夜很有耐心的抱着她,也许说出来,她就不会那么不安了,也许说出来,他就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害怕他的离开了。
宁叶儿抿了抿唇,然后开始述说那可怕的梦境,听得暗夜不由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就当宁叶儿述说完后,似乎真的看起来轻松了很多,心态也和缓了下来。暗夜把她再次抱紧,抚了抚她的波浪卷发,柔声安慰道,“叶儿,我抱着你睡,不要害怕。”宁叶儿在暗夜的怀中点点头,然后再次很踏实的沉沉睡去,那怀抱一如那宁静的港湾般美好,不再害怕噩梦的侵袭。
可是,暗夜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的双眉不自觉的皱起,叶儿说那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让她害怕,是的,他完全可以当一个噩梦一笑了之,但是当他听完叶儿的描述后就再也做不到淡定了。叶儿说在梦中,她被维谷拉斯挟持,而自己为了救她被攻击,所以叶儿吓的从噩梦之中惊醒。而且叶儿说事发地点就在古堡的大厅之中,叶儿描写的很详细,根本不像是做梦一般,这不由让暗夜上了心,可是如果这梦境真的成为了现实,叶儿的预见性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仿佛成了一个谜,困扰着暗夜,暗夜低下头,看着宁叶儿甜美的睡颜,不管如何,叶儿,我都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害怕。
当夜晚再次来临,当白色的蔷薇花再次滴上那夜晚的露水,血族的皇室古堡之中再次亮起水晶而华丽的吊灯时,血族的宴会就那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