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当暗夜把宁叶儿放在那白色的欧式大床之上时,宁叶儿有些不自在的扭捏了一下,现在他们是新婚夫妻了,所以夫妻之间的亲密,她宁叶儿是知道的,但是小心还是会噗通的跳个不停。虽然她是现代女性,也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发生什么,也知道即使发生了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她还是会紧张,很紧张。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乱了心,慌了神,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她根本是没有经验的,虽然她对美男根本没有免疫力,但是怎样扑倒对她来说还是极高的挑战。这一刻她觉得她只有被扑倒的分,因为在暗夜再次挑起她的下颚时,当那双染满情愫的蓝眸正对上她的黑眸时,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出卖了她的紧张,出卖了她所有的想法。
“叶儿,本皇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暗夜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主卧室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壁炉再次燃起了温暖的火焰,但是宁叶儿却觉得就算那火焰再过旺盛,也比不过暗夜眼中的情愫,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般,仿佛她变成了他渴望已经的美食,仿佛她就是个糖娃娃,还是一个被送到他口边的糖娃娃。
宁叶儿在暗夜的蓝眸之中早已发现了自己娇羞如花的脸颊,在他的注视下那绯红有增无减。他说他等这一刻很久了,这样隐射的话语不得不让宁叶儿更加的想入非非起来。暧昧的气氛让宁叶儿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头脑已经有些不做主了。“叶儿,可能有些痛,但是你得忍着,好吗?”暗夜轻抚着宁叶儿波浪般的黑色长发,话语轻柔。但是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他的叶儿可以挺过初拥之痛,那么他的叶儿才能真正融入血族,才能真正与他一起比肩而立,也才能真正成为血族之后。虽然他知道改变她的本体,也许并非她所愿,也知道为了不让她厌恶自己,必须把初拥拖到了最后一刻再进行,为的就是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可是在心底他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愧对于她。为了得到她,他不折手段,所以就算是现在他也不会放手。
亚索说的没错,他也知道初拥对于人类来说是多么的痛苦,这是人类蜕变成血族必经的过程,就如重生一般。但是既然他没有办法放手,那么只有这最后的选择,如果可以他宁愿承受初拥之痛的是他,而不是他的叶儿。但是他却没有办法代替她来承受,但是他依旧相信他的叶儿一定可以度过这痛苦,一定可以陪伴他到永远,他会守着她,护着她。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她将成为真正血族之中的一员,也将是血族真正的血后。
暗夜难得的温柔让宁叶儿很是不习惯,但是她却开心的把这理解为了他的改变,她是窃喜的,为了这小小的改变,是他为了她的改变,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暗夜的心中还有着自己的存在,他也会为自己着想,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比较的痛,所以这么贴心的安慰自己,这让她感动的差点主动起来。宁叶儿根本误解了暗夜的意思,于是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微微笑着应答着,“其实这个我知道,我听人说过。”
宁叶儿的回答,让暗夜的心落了地,她听人说过,听谁说过,是玛雅吗?还是亚索?不过好在她已经知道了,那么他也省去了解释的麻烦,只要他的叶儿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那么她还是会给与理解的。“那就好,既然知道了,你准备好了吗?”暗夜带着诱惑的嗓音,仿若勾魂的使者一般,轻手轻脚的把宁叶儿轻轻的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他不着痕迹的撩起宁叶儿黑色的卷发,露出那白玉无暇的颈子。修长的大手来回抚摸着那白嫩的肌肤,就像在鉴赏一块美玉一般爱不释手。
宁叶儿那个纠结的样子,他在问她准没准备好,这让她如何启齿啊,说了准备,显得她是不是太没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如果说没有准备,刚刚又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她抓着自己身前的白色礼服,小脸憋的通红。
“我的叶儿,你真可爱,这样吧,你闭上眼睛如何?”暗夜托着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耳边诱哄着,他不想要她看见血腥的一幕,他原本可以用幻术让她忘记,但是那初拥的痛却是事实,再强的幻术对于初拥来说,都是没有太强的灵力的。毕竟那一刻的痛最为真实。他怕她退缩,但是只要他不放手,他抱着她,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她将是他,血族之皇造就的第一个初拥者,却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她将是他所创造的第一个皇室娃娃,他的血液也将会在她的血液之中流淌,尤记得他也曾喝下了她的血液,从此之后,他的叶儿,他们将不分你我,只有彼此。
优雅而绝美的笑,初拥也许在人类看来是多么的肮脏可怕,但是对于血族来说,这就是爱与美的代名词,是血与血的交换,是获得不死之躯,成为贵族的永恒之谜。
宁叶儿迷惑在他的笑中,微微的闭上了双眸,现在的叶儿仿佛一只没有退路待宰的羔羊一般,但是犹不自知。当暗夜离她越近时,她的呼吸就变的越急促,她就算闭上了眼,也能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的身体,包裹着熟悉的男性气息,含着淡淡的男性所少有的香味,仿若青草地一般,让宁叶儿不觉又想到了曾经自己出现过的幻觉,那大片的薰衣草中的美男。
暗夜伏下的高贵的头颅,在同一时刻张开了自己性感的嘴唇,尖锐的獠牙再次显现,他只有一次机会,要把握住叶儿的动脉,他不想要怀中的她太过难过,所以他必须挑战极限,这是血的洗礼,婚礼之中不可少的仪式。不是没有,只是没说,现在她既然都知道了,那么他也可以安心些了。他可以感觉怀中人儿的瑟缩,但是却非要装着视死如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