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卧底后宫:极品太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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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楚璃没想到四处刀光剑影的,但皇甫澈一站在那儿,就感觉把所有的铁血都融化了。

她看那穿一样衣服的人,虽然相互之间只是切磋武艺,但她看的出来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看来这些人都是皇甫澈秘密训练的。难道他想利用这些人来对付石燕风?

楚璃就知道皇甫澈怎么可能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她一向都很欣赏勾践卧薪尝胆,看来皇甫澈也差不多,秘密在自己寝宫里建了一条密道,又秘密训练了这么多高手。

只是双拳难敌四手,这些人身手再好,也只有二十多个人,又怎么敌得过掌握兵权的石燕风?

楚璃一边担心一边又觉得害臊,就算她是穿过来的,也算是凤麟国的人,怎么自从见到皇甫澈之后,她看待事情得立场就不知不觉偏向了他这边。

“中立,中立!”她提醒着自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可是要来当那个渔夫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楚璃发现那二十多号人终于停止了比试,齐刷刷得跪在皇甫澈面前,喊道:“吾皇万岁万岁!”

这一喊楚璃差点从树上摔下来,没想到这些高手竟然是她的“同道中人”,那二十多声尖细的鸭公嗓一起喊出来,真如一群牛犊子在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嘶喊啊!

那个关于只要是皇甫澈看中的太监都不会活过半年的传说楚璃终于明白了,她还一直以为是石燕风搞得鬼,现在看来是皇甫澈把他们都收为己用在这个秘密基地训练。

原来那个她心中干净如白纸的少年也是这样有心计城府的,不知怎么的,当她发现这一惊天大秘密时,她既为他感到高兴心里却又一阵莫名的失落。

皇甫澈大概也被这些声音给震住了,一边示意他们起来一边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起来。楚璃还以为他的病也是装的,可现在看他又好像真的生了病。

站在皇甫澈边上的侍卫连忙伸出右掌贴在皇甫澈的背上,大概是在为他运气,不一会儿皇甫澈果然停止了咳嗽。

楚璃因为有了比较高的武功,听力也变得好起来。她听到侍卫队长对皇甫澈道:“石燕风太无法无天了,居然为了抢到那最后三个婴儿把人全家都杀了,难怪皇上会生气?”

原来皇甫澈和石燕风在朝堂上起冲突是因为这件事。这个侍卫应该算是皇甫澈贴心的人了,楚璃觉得那个侍卫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看到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楚璃才猛然想起,这不是秦公公拉她进宫时那个守在宫门口的侍卫队长吗?

当初她进宫的时候,以为这侍卫队长只是个很容易被糊弄的蠢人,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竟然还是皇甫澈的心腹,而且看那架势,说不定这二十多号太监就是被他训练成高手的。

楚璃听侍卫队长继续对皇甫澈道:“还有三天就是那妖道国师出关的日子,皇上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率领弟兄们一起将那妖道国师和石燕风一网打尽?”

皇甫澈沉吟片刻,摇头道:“时机还未成熟,无论怎样,先把那一百个婴儿救出去!”

侍卫队长凑过头去,大概皇甫澈是要跟他讲具体对策。皇甫澈嘴巴动了一下,突然他原本一直清澈温和的眸子中精光一闪,望着前面的树上道:“什么人躲在那里?”

楚璃的心一抖,难道自己被发现了?她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怎么会这么失败就被发现?

皇甫澈见自己叫了一声都没人出来,便朝侍卫队长点点头。侍卫队长会意,手里不知何时就多了一把飞刀直向楚璃这个方向飞来。

靠!他不过是个侍卫队长,怎么也玩李寻欢那套?而且他不会也是那种“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的”的牛人吧?楚璃知道自己现在真是进退两难,躲了就会有动静被皇甫澈发现,二十多个高手可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不躲就只能等死!

楚璃闭上眼睛,心道:“我命休矣!”却见那侍卫队长的飞刀的方向是朝着楚璃躲藏的这棵大树,却不是对着楚璃。看来这侍卫队长的眼神不太好,跑偏跑得这么厉害。楚璃还来不及暗自侥幸,忽然听到自己边上响起一声惨叫,然后一个黑影就从树上直直得跌落下去。

楚璃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乖乖,竟然有人跟她躲在同一棵树上,她居然还没发现。

那个黑影跌下去之后在地上挣扎着爬了几下大概是受伤太重又躺在了地上。楚璃看清了他的脸,又吓了一大跳。

这人竟然是安公公!

皇甫澈和侍卫队长已经走过来了,他们现在就站在楚璃的下方。楚璃心中一紧,艰难得贴在一根树叶最茂密的树枝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楚璃有些失望的是,这把飞刀并没有刺到安公公的咽喉上,而是直接刺进了他的胸膛。看来这侍卫队长并不是小李飞刀的鼻祖或是传人。皇甫澈看了在垂死挣扎的安公公,轻哼一声道:“朕早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头,没想到你真的是石燕风派来朕身边的卧底!”

安公公忍着伤跪在皇甫澈前面道:“求……求皇上饶了老奴一命!”

侍卫队长皱着眉道:“皇上,此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万万不可留。”

皇甫澈点了点头,侍卫队长会意后就马上就抽出了剑。安公公又连磕了几个头叫道:“皇上,老奴知道石将军把《无极宝鉴》藏在了什么地方?”

原来《无极宝鉴》在石燕风那里,楚璃心想看来自己一直把立场偏向皇甫澈这边还没有错。

皇甫澈和侍卫队长对望了一眼,侍卫队长便收回了宝剑。皇甫澈道:“你充其量也只条石燕风的走狗,这么重要的秘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安公公胸膛上的飞刀还没拔出,鲜血涔涔得冒出来,不一会儿他说话也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是……因为老奴……老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