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洲月他老爸撸着胡子眼睛瞄到卢洲月后面的麦芽糖,眼神疑惑地说:“这位是?”
卢州月立马解释一番:“这位姑娘叫麦芽糖,我们和劫匪打斗时,有个劫匪偷袭我,我差点命丧刀下,是这位姑娘突然从悬崖掉下来砸晕了那个偷袭我的劫匪,她的意外出现救了我一命……”
卢洲月话未说完,有一个镖师说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这姑娘从悬崖掉下来,竟然没事吗?”
“可能是那个劫匪垫住了她,她才没一点事吧!”卢洲月也奇怪这一点,他也想不通,他只能这么说。
那个镖师再问:“那个劫匪呢?”
“也没事,只是晕倒了。”卢洲月回答。
“两人都没一点事,这也太神奇了。”那个镖师惊奇道。
其他人也都惊奇地讨论。
卢洲月摆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听我说完。这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她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家住何处,身上也没钱,爹,可以让她在我们家住下来先吗?她是我朋友相当于来我们家做客这样子,可以吗?”
“她是你救命恩人又是你朋友,当然可以了。”卢洲月老爸也是这么好说话。
麦芽糖是个礼貌的人,她立马上前问好:“叔叔好,阿姨好……”又对卢望月老婆说:“这位姐姐好,各位镖师们好,谢谢你们肯收留我。”
卢洲月他老爸笑道:“不用,我叫卢映泉,大家都叫我泉叔,你也可以叫我泉叔。”
麦芽糖:“好的,泉叔。”
卢洲月老妈说:“我叫张琬怿,大家都叫我琬姨,你也可以叫我琬姨。”
麦芽糖:“好的,琬姨。”
卢望月老婆说:“我叫诸忟惗,姑娘你多大呢?”
麦芽糖回答:“二十。”
诸忟念:“我年龄二十三,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忟念姐哦。”
麦芽糖:“好的,忟惗姐。”
到麦芽糖说:“我叫麦芽糖,大家就叫我麦芽糖就可以了。”
“你身上的着装怎么这么奇怪呢?”又有其他镖师问。
“我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家住何处,但我隐约记得我家是在一个少数民族的地方,离这里很遥远,所以我身上的着装会跟你们不一样,地理环境的不同,注就我有些方面也会跟你们有些差异,你们不要觉得见怪,多多体谅啊。”麦芽糖还是这般说词。
“哦。”大家点点头。
卢洲月老妈张琬怿说:“好了,你们奔波了一天,辛苦了,赶紧去吃饭,吃完饭早点休息。”
镖师们跟着说:“对啊,我们正准备开吃,快点进屋。”
张琬怿对麦芽糖说:“麦芽糖,快去吃饭吧!来我们家不用客气。”
麦芽糖微笑:“嗯,谢谢。”
张琬怿叫来丫鬟吩咐厨房的人多炒点菜来。
一群人进去。
进到里屋,是个大厅,摆了三张圆桌,桌上摆满了饭菜。
其他镖师们坐下另两张圆桌。
卢洲月他们家人坐下第一张圆桌。
麦芽糖有些拘谨地不敢落坐。
泸州月家人叫她坐下来。
卢洲月也拉她落坐。
有丫鬟过来添了碗筷。
卢洲月家人热情招呼她吃饭。
麦芽糖提筷夹菜吃,吃得斯斯文文地,毕竟在人家家里吃饭,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怎么说话,卢洲月家人跟她说一下话,她就微笑回应一下。
她听卢洲月他们家人之间说话。
吃着大鱼大肉的饭菜,麦芽糖心想:“这镖局伙食不错啊,大家还一起吃饭,看来这些镖师跟卢洲月他们的家人相处得很融洽,像个大家庭一样。”
麦芽糖瞄着卢望月和他老婆诸忟惗两人,两人互相给对方夹菜,互相关心着对方,卢望月看着自家老婆,冰山一般的脸融化成柔情,说话的语气轻言细语。
果然真如卢洲月所说的一样,卢望月对其她人冷漠,对着自家老婆,才会充满柔情。
麦芽糖看到诸忟惗肚子微微有些隆起,心里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心想着待会再问卢洲月。
卢洲月就在麦芽糖旁边,麦芽糖又对他使眼色。
示意他跟他爹说她要做镖师的事。
卢洲月这次倒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他当即就开口道:“爹,麦芽糖她没有钱也没有地方可去,她觉得她在我们家最多住几天不可能长住下去,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她想在我们家镖局应聘做镖师,这样既能挣钱,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卢洲月这话一出,大家吃饭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都看向这边来。
卢映泉看着麦芽糖问:“麦姑娘,你想做镖师?”
“是的。”麦芽糖坚定点头。
卢映泉也跟卢洲月、卢望月一样说清楚做镖师的有多危险有多辛苦的话给她听,让她考虑清楚。
麦芽糖同样用回答过卢洲月卢望月的话回答回他。
卢映泉听后,说:“做镖师的基本条件要会武功,你会武功吗?”
“会,我现在展示一下给你看吧!”麦芽糖当即想起身。
卢映泉摆手阻止:“现在夜晚了,大家吃完饭早点洗澡休息,你展示武功的事等明天先吧!”
“嗯好。”麦芽糖表示理解,卢洲月他们疲累了一天,是要早点休息。
卢映泉对张琬怿笑说:“琬怿,这是继你之后还有女孩子想当镖师啊。”
张琬怿也笑道:“我倒挺想多点女孩做镖师的,但镖师这行业真不适合女孩子做。”
麦芽糖听着这话里的意思,问:“琬姨,你也做过镖师?”
张琬怿点头笑说:“曾经我也像你这样,非要做镖师,跟你泉叔去走过镖,出生入死过,因此有了感情,我和你泉叔才在一起,后来生了孩子,身体虚弱了,就不去走镖了。”
麦芽糖:“哦,这么说,琬姨你会武功啰?”
张琬怿:“会是会,但现在没走镖了,武功大不如前了。”
麦芽糖:“琬姨,我要向你学习,以你为榜样。”
张琬怿笑笑摇摇头:“做一名镖师去走镖,不仅危险容易搭上生命,路途的环境恶劣,真不是女孩子能受得了的,我当初刚开始走镖也想过放弃,后来慢慢才习惯了。所以诚如你所说,你可以尝试一下走镖,看能不能适应得了再打算。”
“嗯。”麦芽糖明白点头。
大家吃完饭,卢映泉叫大家回去洗澡早点休息。
然后让卢洲月带麦芽糖去安排好的客房,再让卢洲月告诉一下麦芽糖洗澡的地方在哪。
麦芽糖和卢洲月走出去,只有两人的时候,麦芽糖才问:“小月,你嫂子是不是怀孕了?”
卢洲月说道:“是啊,我嫂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哦,你们吃饭都是在大厅吃饭的啊!”麦芽糖又问。
“那个大厅是专门拿来吃饭的,相当于是食堂,真正大厅的在那边。”卢洲月指向另一边。
“在你们家做镖师,伙食不错啊!吃得挺好的。”麦芽糖想起刚刚吃的饭菜,真比在餐厅吃得好吃。
“做镖师嘛,辛苦又累,走一趟镖要好几天才回来。我爹也比较体恤人,请大厨子回来炒菜给大伙吃,不但吃食方面好,住宿方面也不错,两人住一个大房间分两床,房间宽敞,床被齐全。你看,这边都是镖师住的地方。”麦芽糖和卢洲月绕过前院,走到后院往前走,卢洲月指着一边的房子给她看。
麦芽看着面前的房子,都有一道小门,代表一个房间,标着几号门,就像学校的宿舍一样。
镖师的住宿旁有个空旷场地,墙上贴着个武字,应该是个习武场道,有箭靶、镖靶、木桩这些,边上还摆放着兵器架,放着各种刀枪棍棒这些武器。
麦芽糖看着这个习武场道,很想去玩一下射箭射飞镖什么的,想到现在是晚上,虽然四处点着灯笼,灯光也不太明亮,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