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扬威
黄玉却习惯性的要将面具戴上,司徒镜又道,“别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黄玉疲倦的笑了笑,道,“也是,我还是别戴的好,我这几天的习惯,是擅入别人房中者杀无赦,我戴上了面具,恐怕你难逃一死啊!”
司徒镜本是但心黄玉累垮,才特意寻来看能不能帮到他什么忙,没想到黄玉一开口就说出这种话来,遂也冷冷的回道,“这么,被我撞破了就要杀人灭口么?”
黄玉见司徒镜前一句话象在玩笑,遂也说了句笑话,没想到司徒镜这句却象是真生气了,于是连忙将她的小手一牵道,“别生气,我说着玩儿,你来这里,是要来看我,我怎么会怪你!”
怜君见黄玉和司徒镜热乎上了,便想离开,刚一抬脚,她的手也被黄玉握住,只听黄玉急道,“你们不要这样子,你们两个搞得象仇人,那我可是后院起火了,你们是不是要玩死了我才甘心?”
怜君和司徒镜两两相望,然后分别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别处,黄玉疲倦之极,眼见怜君和司徒镜不谐,突然一阵心跳气短,一头往地上栽去,怜君和司徒镜双双抢住,司徒镜见黄玉累成这样,抱怨道,“你是死人啊,什么事都要他去抗?”
怜君委屈的道,“我怎么知道他一出去就是三天三夜,他不回来,我能怎么办?”
“你还顶嘴,我有说错了你吗?”司徒镜道。
怜君一来心疼黄玉,二来受不了司徒镜咄咄逼人,又哭起来,也懒得和司徒镜顶嘴了,只道,“我们把他扶到床上去!”
怜君的这句话,司徒镜倒是听,两人将黄玉扶到刀文秀房里来,只见房里的床硬棒棒的只是块木板,司徒镜扭头看了看怜君,怜君嗫嗫的道,“我,我带他来的时候,我爹的床好好的,怎么他却把他都换了,成了这样了啊……”
司徒镜将怜君什么都是如此糊涂,又要生起气来,怜君已经抢先道,“到我房里去!”
于是两人将黄玉扶回到怜君房里,将黄玉在床上放好之后,司徒镜对怜君道,“你好好伺候他,我出去转转,拿强盗我也行的!”
“好,你去吧,这里我看着。”怜君应道。
司徒镜又看了眼黄玉,出门而去,怜君等司徒镜走了,才又在黄玉额头上摸了摸,确定黄玉没有发烧发烫,才放心的出去找下人给黄玉去熬汤。
等两个美女都走了之后,黄玉才悄悄的睁开只眼,见房里果然没人,他才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自言自语的道,“我的妈呀,对付这两个,比对付强盗还累,她们两个要真打起来,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司徒镜帮着维护治安了,黄玉终于有空来处理军务,三天以来,虎头山的军情真是峰回路转,先是傅红巾用夜战,大胜了一场,然后黄庆用火攻,烧了傅红巾一场,傅红巾退守虎头山的断天岗,黄庆连续冲锋了五次,都打不下来,于是调重炮狂轰一阵,傅红巾不能抵挡,退到野狼谷,黄庆兵出断天岗,穿过野狼谷直逼虎头峰,傅红巾从野狼谷直出攻击黄庆的后路,将先前轰击他的大炮摧毁了十之六七,黄庆留下来守卫大炮的士兵拼命转移,总算是成功的挽救了几十门火炮,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做了诱饵,成功的拖住了傅红巾,傅红巾见没有完全摧毁黄庆的炮兵,不肯离去,穷追不舍,结果被黄庆回防的部队包围在断天岗,傅红巾和麾下近七千将士,全部壮烈殉职!
虎头山至此,只有虎头峰还在北宗手里,黄庆已经能将虎头峰合围,更重要的是,他的队伍,已经可以从虎头山山腰开进来,进而兵犯剑阁。
无奈之下,黄玉决定亲自去虎头山,房戚和君莫问的大军已经离了神岭,他们按照黄玉的命令,兵分两路,在虎头山下汇合,这样的安排,如果他们赶到之前,虎头山已经失守,他们便可以上下夹击从虎头山出来的敌人。
黄玉却等不及房戚和君莫问了,将剑阁的事情交脱给司徒楚,然后单枪匹马,星夜往虎头峰赶去,他要组织虎头峰上的北宗军绝地反击!
虎头峰山势陡峭,而且树木繁茂,黄庆的火炮一时难以拖上来,骑兵也不利于在山林中冲锋,弓箭也发挥不出威力,唯有使用长枪和大刀的步卒,借助山中树木的掩护,可以发挥最大的功用。
黄庆将虎头峰团团围住,却不急着进攻,只满山遍野的插旌旗,以为疑兵,而大队人马,则缓缓而进,从山腰偷过,直出到山脚下塞,黄玉赶到,虎头山脚下已经军营林立,戒备森严了,黄玉牵挂被围困的北宗军,不敢贸然冲阵,所以绕着山脚走,寻了个荒凉的去处,将马丢了不要,徒步翻山越岭上去,虎头峰上的北宗军全都在生火做饭,炊烟弥漫,异常好找,黄玉在树梢飞跃而来,北宗军的守卫不明就里,一阵乱箭射来,被黄玉拿剑拨开,军营里早又有数十人持枪而出,黄玉刚一落地,便被团团包围,黄玉从怀里拿出宗王府的令箭来,在众人面前一展,众人慌忙跪伏于地。
“这里现在谁指挥?带我去见他!”黄玉喝道。
两个兵站起身来,给黄玉引路,很快到一处木屋,两个小兵给木屋外的守卫耳语一番,随后有守卫将黄玉带进屋里面,木屋不大,黄玉一进门,就见到五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围着桌子吃饭,那带路的守卫高声道,“宗王府的人到了。”
桌子上一个最年老的人站起来,冲守卫招了招手,示意其出去,然后才打量着黄玉,道,“刀宗派你来的?”
黄玉点点头,将手里的令箭递过去。
“你带了多少人来?”桌子上另一个丑男人道。
“就我一个!”黄玉道。
“那有个屁用!”丑男人将手里的猪脚往桌子上一砸,大声喊道,“刀宗老糊涂了,前次叫傅红巾来,却给他独断独行的权力,结果全军覆没,这次更好,派了个小白脸来,******还不如派个女人来,爷们快活快活了去死!”
“锗涣,不得乱说!”那年长的喝斥道,随后冲黄玉抱拳笑道,“小将军刚来,且随我们用些酒肉,稍后,我们再将目前的情形说给你听……”
黄玉一摆手,将年长之人的话打断了,然后走到那叫锗涣的丑男人身边,将那油腻腻的猪脚拿起来看了看,随后重新丢回到桌子上,但见黄玉目光一寒,那桌子上的几盏油灯全都一抖,随即剑气满屋,全是从黄玉已然出手的龙魂剑上传来,而那锗涣,早已经身首异处,身体趴在桌子上,而人头却掉到地上滚出去老远,其他的三个大惊,一起从腰间拔出剑来,黄玉并不回头,只随手望背后一削,那三人的宝剑齐断,三人大骇,两个丢了剑就往门口跑,另一个从一旁的窗户跳出去,黄玉飞起一脚将一个长凳踢起,将要从门口逃跑的两个砸倒,然后龙魂剑一抖,将一盏油灯的灯芯挑在剑尖,而龙魂剑更是疾走如龙,从后面将那个跳窗而出的将领刺死,那两个被长凳砸倒的人刚爬起身,黄玉已经从窗户飞身回来,剑光闪过,这两人顿时也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