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第一个问题,这是哪里?”要想离开,总得想知道这是在哪里吧!
奇怪的瞥了钱多多一眼,巧儿慢吞吞的回答道:“这是莫国,皇宫!”最后两个字小得比蚊子叫都不如。
“什么?莫国哪里?你再说一遍?”钱多多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再次问道。
巧儿的眼神闪了闪,声音稍微大了一些:“莫国皇宫!”
皇宫?
钱多多大骇,继续问道:“那兰晗是谁?”
巧儿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兰晗!”
“就是那个,今天来见过我的男人,他是谁?”钱多多急切的望着她,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自明了,能够居住在皇宫中的男人能有几个呢?
“他……他是太子殿下!”
“说还是不说?”李将军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自从抓到云千萧之后,皇帝担心有人会闯入天牢救走他,便让李将军带军队驻扎在了天牢,严密看守,同时让他对云千萧严刑逼供,一定要套出云家的金银财宝和云夜等秘密。可是八天过去了,无论他怎么拷问,云千萧愣是一个字都没吐露。
被绑在木桩上,满身是血的云千萧睁开双眼,眼睛里含着笑意:“好啊,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人!”
李将军双眼眯起不大放心的看着他:“你真说?”这云千萧可是个硬汉子,都把他打得半死了,他还是嘴硬,现在怎么这么轻易就说了。
云千萧吃力的摇了摇头:“你不相信就算了。要是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再告诉了皇帝,那么李将军你可就白忙和一场了!”
李将军将信将疑,不过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得罪了不少人,为的是啥,他便不再犹豫,反正云千萧浑身被绑着也不能对他怎么着。
于是李将军大着胆子,把头缓缓伸到了云千萧耳畔,云千萧小声的吐了几个字,李将军没听清楚,再次把头伸近了一些。云千萧这下的声音大了一些,眼看就要听到关键字,李将军不自觉的把头又靠近了几公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云千萧的利齿猛的咬紧,紧接着,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声在牢房中响起。
“将军,你怎么样了?将军,将军……”被他为了保密而请出去的士兵连忙跑了进来关切的问道。
只见李将军倒在地上,死死的捂住左耳朵,手背上沾满了大片的血迹,嘴里不停的唧唧哼哼:“哎哟,疼死我了……哎呀,好疼啊……”
“将军,将军,你没事吧……”那个士兵还在尖叫,李将军已经疼得龇牙咧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巴掌拍了上去,狠狠扇在士兵的脸上,把他打得歪鼻子斜眼睛的。好半晌,这个士兵眼里的星光才散去,敢怒不敢言。
李将军捂住耳朵在另外一个机灵士兵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打,给我狠狠的打……慢着,记得给他留一口气!”
虽然鞭子一个一个落在他身上,云千萧冷眼看着他,吭都没吭一声。这更是把李将军给气得半死,但也无计可施。
那个机灵的士兵连忙上前讨好的说道:“将军,虽然属下知道将军英明神武,经常浴血奋战,从不把这点小伤放到眼里,不过谁知道这条疯狗有没有其他病,将军还是去让大夫包扎一下吧,以免伤口感染!”
他这番话既讨好了李将军又贬低了云千萧,马屁拍到了李将军的心坎,甚得李将军欢心。
“好,小七,你说得对。你在这里给我好好监督他们,给我打,随便怎么打,只要给他留一口气就行了!”
小七连忙躬身行礼:“将军放心,您的吩咐,小的一定铭记于心,一定会好好收拾这个家伙,替将军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李将军这才招呼两个站在门口的士兵把搀着他出了天牢。
他一走,小七的气势顿时一变,朝着旁边的几个士兵命令道:“你们打的什么人,打了半天都他吭都没吭一声,出去,站在门口,让我打给你们看看!”
小七邪恶的笑容浮起,就连那声音听着也令人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哈哈,云千萧,你若老实一点,把知道的都招了,今天就饶你一回,不然你小七爷爷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厉害!”说完还用右手弹着鞭子,在他面前绕了一圈。
“呸,你们做梦去吧!”云千萧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你小七爷爷不客气了!”话音未落,那鞭子已经重重落在了云千萧的身上,他本来就布满了血痕的衣服,瞬间便又破了好几个洞,鞭起鞭落,几下之后,他上半身的衣服便见不到一块完整的,全和血迹搅合在一起,浑身看起来狰狞可怕。
“啊……啊……”再也忍不住,云千萧终于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小。站在外面的士兵不禁冒了一个冷汗,这小七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脸上还总是挂着笑容,出手却这么狠辣。只抽了十几下,云千萧便忍不住头往右一偏,晕了过去。
小七吐了一口唾沫,不满的骂了一句:“奶奶的,你这小子也太不经打了!”
外面的士兵看了一眼挂在云千萧身上血淋淋的布条,在心里吐槽:不是人家不经打,是你出手太重了!估计没几个人能挨几下。
“拿一桶水来泼在他头上!”小七回身朝那几人吩咐道。
两个士兵连忙抬了一桶凉水过来,朝着云千萧头顶浇了下去,把他给浇了个透心凉。他呛了一口,再度醒来,笑看着面前的小七:“有什么招数,你尽管驶来,我是不会说的!”
小七邪肆的笑容越扩越大:“很好,还没人敢挑战你七爷爷呢,今天就让我们来见识一下是我的鞭子厉害还是你的骨头硬!”
清脆的鞭子声再度响起,这一次云千萧只承受了七八下就再度晕了下去,而他上半身的布条已经几乎掉完了,只看见血肉模糊的胸膛和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