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我在这里搜查别墅,发现了一个暗室,里面记载着详细的计划,沈希的失踪,和他们有关,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
许东一听到是和沈希有关的消息,连忙答应了:“好,没有问题,我立刻就去。”
说完,就直接开车前往朱欣雨的家里。
不过朱欣雨在回去的路上,却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像是感冒了一样,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她还以为自己就是感冒了这么简单,直接和前面的人交代了一句:“好好开车,到了之后叫我。”
说完,她就将头靠在车窗上,直接睡了过去。
她竟然做梦了。
就是这样颠簸的环境,她却在一直做梦。梦境一个叠加着一个,甚至一个比一个更加可怕。
她努力的想要醒过来,可是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等到她的队员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队长!队长你怎么了!开快点,赶紧带着队长回家!”说完,车子直接如同飞一般,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许东也在静静地等着。从朱家门口到客厅,还有很长的一段的距离。
有关于沈希的下落,他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去等。
终于,他看到一辆车停下来的之后,立刻迎上前去。结果没有想到的是,朱欣雨竟然是被人抬下来的。
“这怎么一回事儿?”刚才人还好好的,现在不过是两个小时不到,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许东将手搭在了朱欣雨的手腕上,脸色巨变:“快!把她送回房间,不能再耽误了!”
许东这么说着,他们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连忙将朱欣雨送回了房间,许东将朱欣雨的真丝眼罩握在手中,想着待会儿不针灸不行了。
朱其山整个人也都是愣住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看着许东手上的眼罩,就知道,许东这是又准备施针了。
“许老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看着朱其山的心疼模样,许东于心不忍,可是现在真的不是好好解释的时候:“朱大哥,我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但是我只能说,她现在很危险。你在外面,稍微等一下,等我救了她再说。”
听到许东这么说朱其山的心中略微有了点谱,只要许东说是能救的,那就一定是还有救,要是许东都说没有救的,那才是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朱其山更是连忙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个女仆人,替朱欣雨将衣服脱了下来。
脱完衣服之后,许东也转过身来,虽然他都能够看到,但是还是要稍微装一装的,万一别人以为子是个变态可怎么办?
于是在女仆的搀扶下,许东来到了床边,准备下针之前,还将一个药丸递给了女仆:“这颗药丸,要给欣雨吃下去。不过,这个药丸对水温的要求很高,所以倒一杯五十度左右的温水过来,我试一试。”
女仆再听到许东这么说之后,连忙跑去倒水了。
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温水或者不温水的问题,不过是自己要找个机会将混沌源水滴进去罢了。
想到这里,许东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接过了一杯水,装作试水温,实际上却是已经将混沌源水滴了进去。
等到朱欣雨将药丸吃下去之后,这才开始施针。
针的数量不多,只有七针。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发现,这七针,其实是如同北斗七星一样的形状。
最后一针落在手指上,扎下这一针的时候,许东甚至都能够看到朱欣雨整个人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到底是十指连心,就算是她现在身中奇毒,不能够清醒,但是简单的肌肉反射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许东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钟表,计算着时间。
原本在一个梦境当中濒临绝境的朱欣雨,突然遇到了一个天降神人,让她离开了这个惊险的梦境。
虽然她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她有一个直觉,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许东。
“许东,是你吗?”还在梦境里面的朱欣雨如是问道。
许东隐约听到了朱欣雨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回过头,一回头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
如今,朱欣雨的指尖正在往外渗着黑血。
这些血液,粘稠,又难闻,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就连许东这种救治患者无数的人,都几欲作呕。
如今,他甚至都能够听到女仆的干呕声音。
看来这个毒的确是厉害,要不然排出来的污血也不会这么难闻。
想到这里,许东紧紧的皱紧了眉头。
到底是谁,想要害朱欣雨?
该不会,又是因为自己得罪了陆家和秦家,所以才让朱欣雨遭此横祸吧。
朱欣雨的梦境迅速倒退,回到最一开始的梦境。身边的人还没有消失,带着梦中的朱欣雨推开了一扇门。
一瞬间,面前亮起了白光,朱欣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却是看到了许东正在将金针收了回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力气,如今许东还戴着眼罩,突然听到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声响,随后就是自己火辣辣的脸庞。
什么鬼,他竟然被打了?
“朱欣雨,你发什么疯啊!我好心好意的救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打我?你有没有良心啊!”这个朱欣雨,未免也太过脾气火爆了吧。
许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像是让点燃了朱欣雨的怒火一样:“我发疯?你把我一副都脱了,就算是救了我又怎么样!”
朱欣雨的脸色赤红,开什么玩笑啊!她还没有谈过恋爱好不好,就算是扎针的时候装模作样的带着眼罩又有什么用啊,还不是都已经看光了?
这个许东,装腔作势倒是一把好手。
正当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因为朱欣雨污血的恶臭而直接将头抻出了窗外了的女仆,突然反应过来了,弱弱的说道:“小姐,衣服是我脱得。”
一瞬间,场面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