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傻笑,看着李捷,道:“我没事儿,看过火影吧?我现在的恢复能力大概跟前期的名人差不多的。”
“什么前期?那动漫不是刚开播不久吗?”李捷有些莫名的说道。
萧风一愣,然后忍住了做剧透狗的冲动,干笑了两声就道:“总之思想中心是叫你不要担心。”
“哼!谁担心你了?”李捷说道。
戏剧学院的台词教材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想法表达女主角爱男主角,那么女主角就不能对男主角说,我爱你,而应该说,我不爱你。”萧风臭不要脸的说道。
“呵,女主角吗?”李捷抽冷子对萧风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其中包含了对自己身份年纪感情经历等等的复杂情绪,所以说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宫斗的高手。
可是萧风多无耻……咳咳,是多机智啊。
“我这出戏,是群女主。”萧风就这么机智的说道。
李捷这个气啊,挥舞着小拳头狠狠的锤了萧风好几下。
当初的百合花,如今虽说没有变成霸王花,但是在面对萧风的时候,也越发好像是一朵有暴力倾向的百合花了。
“我哥们要开生日趴,所以我要回去了。”萧风就这么淡淡的看着李捷锤自己,然后淡淡的说道。
“呵,男人就是这样,总是走的很容易。”李捷收回了拳头,转过头不看萧风。
“能有多难呢?燕城飞松江,一个半小时吧?”萧风摊手说道。
李捷轻笑,眉梢眼角又恢复了些许的清冷。
“所以是担心吗?”萧风依旧是那淡淡的笑容,问李捷。
“我担心什么?”李捷挑了挑眉毛。
“以前的靠山半个月没来电话了,很有可能今后都不会出现在宝华,而新的靠山又离开,所以难免心有些慌乱。”萧风直白的近乎冷酷。
之所以是冷酷,是因为在此之前,两人之间的互动是本着一个我们都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但是偏偏不提他、忽略他的原则在进行。
现在萧风这样直接将这层默契挑开,作为女方的李捷,无论情商多高,也都在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我们总不能真的把林长民当死人不是?毕竟他跟我爸还有交情,那天更是跑到我家去烦我爸。”萧风说着,发现李捷露出了慌乱的情绪,转念一想,嘴角也就扯起了弧度。
“所以到底是给你家里添麻烦了是吧?”李捷歉意的说道:“需要我联系他一下……”
不用,需要你出手的时候要会说。
……
“我师父一直没有动静,按说我也早该回松江了,但是因为你,我要在宝华蹦跶半个月,打满一百场。”
萧风继续说道:“蹦跶半个月是告诉所有人,宝华罩了,打满一百次是告诉所有人,我会用一个什么方式罩着。”
“呵,用拳头吗?你果然是你现在的年纪是吧?”李捷似乎是在嘲笑萧风的幼稚。
“无论力量以那种形式出现,归根结底,其实还是拳头,你以为我幼稚,其实你不知道大道至简,不懂这个道理的,蹦跶不起来。”
“有资格在宝华闹事的,或者给宝华找不痛快的,也都明白这个道理。”萧风耐心的解释。
“疼。”李捷皱眉,第一次的发出了小女人的声音。
“那就长点记性,下次别这么挑战我的耐性。”萧风嚣张的说道。
李捷顿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所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李捷的声音有些幽幽。
“呵,这不像是你会问的话啊。”萧风有些意外。
“女人都一样,哪有什么是想我不像我的?”李捷反问萧风。
“呃,那就小苹果?”萧风挠了挠头,就道。
“哈?”李捷当然不知道这个梗。
“没什么,顺口就说出来了。”萧风就道。
“呵。”李捷嘲讽。
萧风却是虎着脸说道:“我师父除了很多不能说的身份,之外还是医道神仙。”
“怎么都胡说八道了。”李捷不是很理解萧风说这话的意思。
萧风把李捷的手拿出来,手指正搭在后者的脉搏之上。
“我跟伯母的姐姐不熟,这一次你帮我带好就行了,这一次就不见面打招呼了。”萧风咬牙说道。
闯红灯这种事儿,很有可能会面临血的教训,各种意义的闯红灯,各种意义的血的教训。
萧风出了包厢,在王强的护送以及凌渡的仇视之下,离开了宝华,拿出电话,拨通了乾虚子的号码:“师父,我刚刚跟绿萝阁的岳晓晨打了一架。”
“哦,徒儿,胜败乃武者常事。”乾虚子就安慰萧风。
“啧,您老人家就这么看不起我?觉得我输定了?”萧风不开心了。
电话那边传来乾虚子笑呵呵的声音,道:“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而是我知道那孩子,现在的你真的打不过他。”
“事实上我赢了。”萧风就道:“他在战斗中走神,被我一剑刺中了膝盖。”
“是吗?那总得有点理由啊。”乾虚子就道。
“这东西我怎么可能知道?”萧风就道:“不过我猜可能是因为他接连使用了两套剑法,一个剑招,都被我学着用出来了吧?”
“啧,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学别人的剑了吗?你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境界,都不适合学习那么高深的东西。”电话那边的乾虚子埋怨。
“啧,您老这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啊。”萧风撇嘴道:“我拿剑之后是个什么状态你又不是不清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啊。”
“说起你的状态,我有了一个新的猜想。”乾虚子缓了缓语气,说道。
“呵,听着就不靠谱,还猜想!”萧风嘲笑。
“孽徒!”电话那边的乾虚子就骂,然后道:“我怀疑问题不是出在你的脑袋上,而是出在了灵魂上。”
“诶,师父,我现在一个人走夜路,还灵魂?您可别吓唬我啊!”萧风说着,还真的东张西望的了一下。
“那你以为你先前见到的师父元神是什么?”电话那边的乾虚子反问萧风。
“跟您聊天,真损三观。”萧风啧声道。
“欠揍是不是?”乾虚子就问。
“不敢。”萧风忙道:“不过和岳晓晨打这一场之后,我感觉到好像对于拿剑时候的自己多了一丝控制,不多就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