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逃犯?”
萧风有些诧异,这件事情他的确是有些没想到的,不过想想好像也是,这神秘人每次见自己都很小心,而且感觉他好像是有些什么心思,看来他应该是在逃避仇人追杀。
“嗯,而且可能最近我需要离开了,萧风你现在住在这个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特别支出,一定要说他的特别,那么他的特别可能是特别在这里这一座桥是灵桥,所以遮挡住我的气息,但是最近我也已经被人给盯上了,离开是早晚的事情。”
“那你没事吧!这对手厉害不厉害。”
当得知这神秘人有危险,这个时候萧风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很清楚的知道神秘人的身份其实是很不简单的。
不过这个时候当得知神秘人可能被追杀,他的心里莫名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萧风对神秘人其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更多的是感激吧。
“呵呵,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只能说看运气吧!不过你就不担心我是江洋大盗。”
“你要是江洋大盗,这个世界就没有好人了,其实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你,也许我的人生彻底摧毁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萧风对神秘人的感激其实是发自内心的,而且他和神秘人接触的这段日子他绝对相信这个人是一个不错的好人,至少不会是一个伪君子。
神秘人有些欣慰,看着萧风说道。
“好了,接下里的路可能真的需要你自己走了,我现在也帮不到你了,如果有缘,你我还会再见的!”
神秘人看着萧风,轻声说了一句。
萧风这时候心里其实也是有些不舍,忽然叫了一句。
“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实萧风很聪明,曾经他猜测过很多关于神秘人的身份,也猜测过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不过现在萧风其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白了是一种传承,这个神秘人他是一个世外高人,不激进功夫卓绝,更是医术冠绝天下吗,但是却被仇家追杀,也许他知道自己可能会面临着生死存亡,而有没有徒弟传承自己衣钵。
敲好遇上了萧风,一个他觉得可以传承他衣钵的人,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这一刻萧风对他多了一份尊重,他那一刻内心也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努力学习,不能辜负神秘人对自己的期望。
神秘人和萧风又交代了一番之后,这才悄然离开了,第二天萧风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有一掌纸条,上面寥寥几个字写。
“我已经走了,找一个别墅帮你也不要常住,不然会出大事!你我师徒若是有缘,还会再见。”
萧风看着这纸条,心中也是有些无奈,即便是神秘人如此强大,依然还是要躲避追杀,看来这的确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整理了一下,萧风这才离开了别墅,对于萧风来说,他现在的心情其实还是很不错的,现在他手里头有三十万,自己家里的那些外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也许是忽然一下子多了三十万,萧风觉得空气都是香的,打了一个出租车来到了医院里。
结果还在病房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二叔,你看在宽限宽限几天,我们这最近实在是手头有点紧张啊!”
说话的声音不是别人呢,正是萧母。
此刻在病房里来了不少人,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风家的那些亲戚。
“哎呀,嫂子啊,你看这不是我不宽限啊,是我那婆娘他最近逼我逼得紧,我也是没办法!”
“桂花啊,不是做哥哥的不近人情,实在是你们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有钱都不还,你说我们心里实在是不舒服了。”
说话的是萧风的舅舅,而且是亲舅舅。
但是在这个年代,其实就是这么现实,没有钱,所谓的亲情真的是很脆弱。
萧风这个时候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二叔他知道那的确是一个妻管严,其实二叔人不错,父亲生病的时候,他都是偷偷的借钱给自己母亲。
但是自己那二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知道了,所以二叔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但是自己这舅舅那真是让萧风心里有点不爽的。
其实萧风的舅舅叫刘军,虽然说算不上是很有钱的大老板,但是身家也有几千个亿,自己家跟舅舅也就借了十万块,这十万块是怎么借来的萧风很清楚。
当初父亲重病,自己又要读书,家里根本拿不出来钱,母亲没有办法,只能是去求自己亲哥哥,甚至是给自己哥哥都下诡了,这才勉强给了十万,并且是两分利息,如今三个月过去了,这舅舅也逼上门来。
“大哥……我,我哪里还有钱啊,你就在给我宽限一段时间,将来,将来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还?哼今天你必须要还钱,我听说你们存在最近有一座山要开路,你们刚好有点钱,你不要说没钱!”
“这……大哥我们现在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丈夫他还是病重,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钱才能够维持,而且风儿他……他又要交学费了!”
萧母轻声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提那个废物,那中废物你还让他去上大学,我说桂花你有没有搞错,你就应该让他去工地里,就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你以为他能够有什么出息,还有你那个老公,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让他治疗什么东西!”
刘军很是生气的说道,那当真是尖酸刻薄,萧风听得也是心中发冷,这几年他已经见识到了太多太多的冷眼,自己这舅舅就是最不要脸的。
“大,大哥你不要太过分了,当年若不是我主动放弃家产,有你的今天吗,我,我只是跟你借钱,又不是不还!”
萧母原本是很柔弱的一个人,但是平生最不能够接受的是有人说他儿子的不是,这是他最最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