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想不到!”
玄珏冷哼一声,“朕也没想到会是淮南王。”
“什么?”温婉清有些惊愕,居然是淮南王,“皇上,可否问了淮南王缘由,会不会这中间有什么差错,臣妾觉得淮南王不是这样的人。”
“差错,朕也想知道这中间有何差错,可当朕带着人前往的时候,淮南王居然带着侍卫拿着刀剑威胁看守玄琏的牢头,若不是朕早来一步,只怕咱们的计划都要被戳穿了。”
“淮南王见到玄琏了?”温婉清的面色也有些不大好了。
玄珏暗自摇头,幸亏他听了温婉清的话,暗中将玄琏带回了从前她的府邸,也幸亏他今日去的及时,否则,可不就前功尽弃,毁于一旦了。
淮南王没有见到玄琏,温婉清松了一口气,“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淮南王,他毕竟是朝中的重臣,又对皇上您有恩,可不得有半分差池。”
如果此事处理的不好,只怕玄珏会在朝廷上被大臣们威逼。
毕竟这淮南王凭借先皇的恩典,在朝中又得到百官的爱戴,人脉还是有的,光冲救下玄珏一事,不管这淮南王做了何等的错事儿,皇上都应该顾及往日的恩情才是。
玄珏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温婉清的手背道:“朕将他关在刑部大牢三日,算是小惩大诫,毕竟他是公然违抗圣旨,朕没有从重处罚,已然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温婉清回握住他的手,知道玄珏的不易,见他脸上露出一抹疲倦,当即道:“不如皇上先歇会儿啊,等到了晚间,臣妾再唤您起来用膳。”
“好。”玄珏的五官深邃,瞳深如夜,只静静的看着温婉清一眼,随即便起身去了后殿,躺在了榻上休息,而温婉清则是坐在了一旁,拿着他书架上的闲书,翻看了起来。
宣王府。
一偏僻隐蔽的角落里,肖宏仁站在那海棠树下,只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便见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落了下来,站在那海棠树上。
肖宏仁四下里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人发现自己,便将藏匿在袖子中早就写好的信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这才放它出去。
入了夜,那只信鸽这才飞了回来,只不过扑棱着翅膀,停在肖宏仁的窗前。
肖宏仁一见着那信鸽这般明目张胆的落在窗户前,当即伸手捉住了它,解下了信条,这才放它走,等他关了窗户,独自坐在厢房内看信时,顿时面色凛然,他没想到,这淮南王居然如此冲动,不过,也算是有了回报,至少知道了这玄琏确实是被关在了刑部大牢。
想到此处,肖宏仁便将那信条烧点,免得被人发现,露出了马脚。
翌日,一大早,肖宏仁便去了花厅,朝着正在用早膳的玄煜拱手道:“宣王,在下今日想出府打听些消息,能否给在下备一辆马车?”
毕竟他的身份在这,若是贸然出入王府,被有心人看见,只怕自己和宣王都会被人构陷。
闻言,宣王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便让沐管家去给他备下马车,还询问道:“可需要本王给你指派些人手和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