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了映雪前来问话,说若是皇上没有用午膳,便让属下提醒御膳房的人为皇上准备午膳,免得耽误了吃饭的时辰,饿坏了皇上的身子!”惊安老老实实的回答。
闻言,玄珏拿起折子的手微微一顿,怅然若失道:“在这后宫之中,也就只有皇后是真正的体恤朕了。”
惊安侯在一旁没有多说,不过却也十分同意皇上的话,这偌大的皇宫内,也真的只有皇后娘娘是真正的关心皇上了。
离京城千里之外的沿海一带,赵齐武、赵齐修和骆海天等一行人换了马匹,乘坐了商船,沿着河水顺流而下。
望着这一望无际的河水,赵齐修难免不由有些惆怅,此次江南一行,他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途中会发生一些事情。
见自己的兄长站在船首,赵齐武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将手中的酒囊递了过去,道:“喝一口酒,暖暖身子!”
赵齐修没有看向身边的人,反倒是接过了他手中的酒囊,饮了一口,又递给了他去,“咱们要行两日方能抵达江南,这一路多警醒着些。”
赵齐修意有所指,可惜赵齐武没能明白,喝了一大口酒水道:“兄长放心,一切有我在,不会有事儿的!”
遂也不指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要入了船舱去。
然而,二人刚一转身,就瞧见骆海天正在船舱里盯着二人的一言一行。
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朝着船舱里走了过去,“骆将军怎么了,可是有事儿?”
这一路上,骆海天都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赵齐武当然察觉的到,只不过皇上已经下了令,必须让他们三人一同前往江南查清盐税,所以,这一路上,只要骆海天不过分,他们也就不当回事儿。
骆海天偷听二人的谈话别发现,不以为意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望着这河水,笑着道:“在船舱里待的时间久了,出来走一走!”
说着还真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赵齐修和赵齐武见了,噙着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搅骆将军了,齐武,你随我来!”
“是,兄长!”赵齐武跟着赵齐修去了他的船舱,只留下骆海天一人站在船板上。
一阵冷风吹来,骆海天不由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微微发冷的鼻尖,立刻又钻入了船舱里,对着兄弟二人的背影嗤之以鼻。
入了夜,商船上挂起了灯笼,甲板上有将士看守着,不让任何可疑的人靠近。
船舱里,赵齐修将油灯挑了挑,看了一眼手中的密信,遂将密信交给了赵齐武。
待赵齐武看了那密信,不由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不是派重兵看着吗,怎么会被人给劫走了。”
原来这封密信,是温婉清托映月让江湖朋友带给赵齐修和赵齐武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京城中出了大事儿,叮嘱他们此次去江南查盐税注意安全,并早日赶回京中,免得京中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