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又倒下,她的腿似乎已经承受不了她身体的重量,刚刚体力已经消耗到极致。
在第十次,她重重的倒下去,没在爬起来。
庭院里,月沫不停的捣鼓着草药,她盼着师兄回来好久了,可是没想到,师兄回来的时候,竟然会中了蛊毒。
还有身边那个少女是谁,看年纪还没有自己大,不过看在她送师兄回来差点送了命的份上,她没有把她扔在山林中不管,将他们带回来,耗费她不少功力呢。
花洛醒了,身子也觉得好了许多,不过这陌生的环境,还有没看到莫白,这让她警惕起来。
她抬步离开屋子,看见了满园的柳絮,那样肆意的飞舞。
一身粉色衣裙的少女,站在园中煎药,看到她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径直向她走来。
抬手就是一巴掌,力道用的很重,丝毫不管她是自己师父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她说:“告诉我,师兄是不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我可不信什么你正巧在荒郊野岭看到他,然后看他重病,暴尸荒野这套鬼话。”
月沫脾气向来就是火爆,就算在这万径人踪灭的山顶,她的性子依旧改不了,何况莫白对于她来说是陪着她成长的师兄。
花洛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有人能动他分毫。”
那样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摸样,让月沫有些看不透了,她不该哭泣或者跪求她,饶恕她的吗?
那是花洛真正的性情出来的第一次,她第一次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她想变得足够强大,最起码下次,不能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就算丧命也要有奋不顾身拼一次的机会。
陌月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就是花洛说的那段话,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花洛一眼,然后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那个少女好像蛮好玩的。
已经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岁数的陌月,还像个小小孩一样爱玩,包括他收了月沫和莫白做徒弟,就是因为他们的名字合他的意,月沫倒过来正好是陌月,莫白的姓氏是雪,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雪莫白,雪一直很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