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只是有些不安的又睁开眼睛,然后也没在意又睡了,陪孩子玩了一天自己都累死了,睁开眼睛也没看清,他到底在干吗。
看着她拧着眉,可就是不睁眼睛,茅侃侃脱下她最后的一层屏障,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然后猛地整个挤进去。
“素素……”他低沉的嗓音性感无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时舔时咬,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
易素被他撩的浑身轻颤,心里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一开始易素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怎么好像有人将她挂在了悬崖上,在崖顶她来回的飘荡,她梦见自己就要跌落下去,她只能紧紧攀住抱住的东西,可是慢慢的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些不对,水声越来越大,她猛然睁开眼睛,瞪大着双眼,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忙活的人。
她推推他:“mini还在呢……”本来是想吼,可是到最后却成了呢喃。
“乖,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茅侃侃无耻的说着。
茅侃侃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重新走出来给易素清理着身体,易素看着睡在一边的女儿,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孩子重新抱回来,两个人夹着孩子睡了。
清晨茅侃侃是第一个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儿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看着他。
看样子好像已经醒了好半天了,没有闹还真是难得,想起前阵子mini受惊,只要想起她的哭声茅侃侃就觉得像是有人拿刀子在挖他的心头肉。
亲亲女儿的小脸,将她抱起来,小丫头咧着唇:“八……”
茅侃侃笑笑:“是爸爸……”
见易素还在睡,看了一眼表,还早,抱着孩子下了楼。
老爷子已经早就起了,在看报纸,电视也开着,声音不太大,别墅那边只有周阿姨跟了过来,其他人还在,看着房子,周阿姨和小红一大早就分着做早餐,一个一个地方,谁也不打扰谁。
老爷子见儿子抱着孙女下来,放下报纸,去逗小丫头。
老太太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孙女在对自己笑,脱了鞋进门。
“怎么起这么早。”
茅侃侃没说,其实有点不习惯,突然换了一个地方,觉得有些怪。
老太太进厨房的时候,看着手背上的表,侍候老爷子吃饭,老爷子都走了,见易素还没有下来,心里有些不愿意了,虽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不是说什么媳妇儿需要送公公去上班了,可是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她就这样?
茅侃侃自己吃着,孩子交给老太太。
“你上去去叫素素起来吃饭吧,这都几点了。”老太太对周阿姨说着。
周阿姨看了一眼楼上,素素这些日子睡的不好,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个安稳觉,她有些犹豫的去看茅侃侃。
茅侃侃将手里的油条吃掉,然后慢慢擦着手。
“她愿意睡就让她睡呗,她都多少天没睡好了,你难为她干嘛。”
说着起身就上了楼。
老太太鼻子差点没气歪。
茅侃侃上了楼,易素还在睡,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想着也不知道搬回去是对还是错了。
换了衣服就上班了。
易素跟着茅莹莹去参加一个画展,两个人从车上走下来。
“大姐,你说这个‘默’是男还是女?”易素问着。
这个人还真挺奇怪的,从来不出现在众人面前,是男是女?几岁,没人清楚。
茅莹莹看着挽着易素的手臂,两个人走进馆里,到了画展门前,要求将手机手袋放在保安那里,茅莹莹和易素做了登记。
“应该是女的吧。”这么细心。
茅莹莹说着。
这个默是五年前突然红起来的一个人,他的画色彩非常的强烈,其实之所以这么的红,有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上笼罩了一层浓雾,一层神秘的色彩。
两个人进入展厅,一进门老远易素就看见在末端的位置挂着一幅超长的画,想必是这次的压轴。
茅莹莹在前面慢慢看着,一幅一幅细细的看着,倒是易素慢慢的走向那副压轴的画。
依旧继承了他色彩浓烈,感官强烈的风格。
那副油画上面画了两个人,女人只是用几笔勾勒出一个剪影,背对着侨,在看着前面的风景,而身后桥上的男子在看着看风景的女人,易素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幅画,心猛地一抽。
慢慢的将视线移到右下角,上面又笔勾勒了几个字,可惜不是你。
易素愣住,怎么会用这个的一个名字?
茅莹莹走过来,看着这幅画在易素耳边小声的说着:“我可以肯定了,这个画家是个男人……”
易素也肯定了,而且还是一个浪漫的男人。
大家都围着那幅画,慢慢的展厅里突然黑了下来。
“怎么回事?”
“怎么没灯了……”
突然在最右方,出现一道身影,易素愣了一下,哪里什么时候摆放了一个钢琴?她怎么没有注意到?
从身影看过去应该是个男人。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画展……”
人群里沸腾了,天啊,是默……
听说他极度的狂傲,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所以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也没人能请得动他,每年的画展都是他自己选定地方,叫人奇怪的是,他选择的地方一定不是最好的开画展的地方,可是依然有大片趋之若鹜的追求者跑来,就为了买下他一幅画,如果可能幸运呢的,还能见上他一面,可惜五年了,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大家都在揣测,为什么要关灯?
易素听着远方男人的声音,慢慢的缓缓的说着。
“大家最后看见的那一幅画,叫可惜不是你,画上的男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远去了,他今天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看着他前面的那个女孩儿健康的生活。”
易素的呼吸像是被人掐掉了。
有些东西模模糊糊的飘在脑子里,可是却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