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吃香蕉糕……”
易素点头,让周阿姨带着mini去洗澡,她走到厨房去找容器,然后打了一些香蕉,将鸡蛋牛奶和面和到一起,想着三姨的话。
易素觉得其实人的生活都是自己找的,她一点都不觉得亏欠了表姐,姥姥又打了电话来,被易素不软不硬的给回绝掉了。
她是想做好人了,可既然别人都认定了她就是坏人,那她还装什么好人。
将和好的面放入容器里,装进烤箱。
于莫芯提着一袋子的樱桃和草莓回来,看见易素在做蛋糕。
她买了很多的樱桃和草莓,一个个的又大又新鲜,她以为是茅侃侃喜欢吃的,却没有想到家里之所以经常备着这两样,是因为易素喜欢。
易素上了楼,定了时间,想着差不多出来在看看就好了。
于莫芯闻着烤箱里的味道,很是香甜,她想着哪天问易素学学。
茅侃侃健身回来,闻着味道到了厨房:“在考蛋糕?”其实于莫芯现在有些尴尬,因为那天茅侃侃对这她说滚。
于莫芯被伤到了,她爱这个男人,可是在那样的关头他并没有护着自己,而是对她说着滚,他的家庭是她融入不进去的,就算她在重新活过来也是挤不进去的。“不是,可能是周阿姨做的……”
茅侃侃点头:“对了……”
“对了……”
茅侃侃点点头:“你先说吧。”
于莫芯将洗好的樱桃和草莓放在桌子上:“我今天就搬出去了。”
茅侃侃一愣,他本是也是这个意思,老爷子那头气的暴跳如雷,大姐甚至因为他……
“好,万事小心。”
其实于莫芯特想问一句,她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可想了想,还是做罢,算了,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求不来的。
“我那样的闯进你的家里,对不起……”于莫芯满脸带着歉意。
茅侃侃笑笑:“没事,只不过最狼狈的被你看见了。”
他现在终究是做不到为了于莫芯和家里闹掰,说到底于莫芯根本就……叹口气。他也感到很抱歉,让高原为她找好了房子,没想到她自己倒是先提出了,茅侃侃觉得其实和这样的人一起真是不累,可是心……
终究还是没有悸动,甚至就连一丝波纹也没有。
叹口气。
“莫芯,我以前说过的话还算,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可以帮助你,我们先回到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说罢,茅侃侃转身走出厨房。
说到底那个时候选择了于莫芯,甚至让她住进素园,也终究不过是为了赌气,茅侃侃觉得自己很幼稚,他现在特后悔,他爱易素,可是那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失了风度,甚至给他的神情添加了一抹狼狈。
他想过了,为了mini也许他在试试,如果易素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话,那么他就真真正正的放开她的手,以后再也不会为她烦心,孩子……
那就让她带走吧,反正他以后还会有孩子。
于莫芯苦笑,终于还是等来了这一天,其实她一直忐忑,这一天早就有预感。
她收拢好自己的心情,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叫了一辆车。
易素下楼的时候,于莫芯已经走了。
她从烤箱里将香蕉糕取出,晾了一会儿,然后让周阿姨把mini带出来。
小家伙睡了一觉,醒的时候揉着眼睛,不愿意睁开眼睛,可是闻见了味道又想吃。
周阿姨和易素被她的样子逗得大笑不止。
于莫芯拎着行李上了车,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屋子里的笑声,她想也许她真的是多余的人吧。
车子沿着路一路开,她的思绪慢慢的跟着车子一起飞开。
她去学黄梅戏并不是为了接近茅侃侃的妈妈,她根本就不知道茅侃侃的妈妈会唱黄梅戏,那时候想多学一点东西,可是又想学些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所以她去学了黄梅戏。
她知道这样的举动难免的就被理解成她故意的去接近茅侃侃的妈妈。
可是她真的没有。
灰姑娘可以嫁王子,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到底是门户之见将她和茅侃侃阻拦开,还是因为茅侃侃跟本就不爱她呢?
于莫芯知道很大程度上的答案就是后面的那个,可是她不想去想,暂时就这样吧。
又到了打钱的时刻,于莫芯决定去看看那个奶茶店。
她终究还没没敌过母亲的哀求,茅侃侃给了她一张卡,她最后还是动了,可是于莫芯告诉自己,她一定会还回去的。
到了母亲说的地方,她走过去,生意好像很好的样子。
生意确实是好,因为在市中心,虽然地方不大,可是这里逛街的人很多。
于莫德忙的满头是汗,他的妻子在一旁搭手,每天生意好的时候,最多可以有几千的收入,这让一家人都觉得很满足。
于莫德老远就看见了于莫芯,对自己的姐姐笑笑。
其实他很喜欢这个姐姐,可是于莫芯似乎很不喜欢他,小的时候他喜欢跟前跟后的,可是姐姐总是说着:“不要跟着我。”
渐渐他长大了,也知道了姐姐为什么讨厌他,同样是孩子他生活在天堂而姐姐生活在地狱,他不是没想过要去改变,可是谈何容易,父母的观念很是陈旧,无论他说什么,都没用,而他也习惯了听别人的命令。
“姐……”
于莫芯对自己的弟弟笑笑。
“生意还好吗?”
于莫得揉揉头:“很好,姐,你要不要喝一杯……”
说着不等于莫芯说话于莫德就冲了回去,弟媳倒是格外的友好,喊着:“姐,你先找个地方坐一坐,我们忙过这阵的,莫德给姐冲一杯……”
也许真的是很赚钱吧,弟媳竟然对于莫芯用着从所未有的热情。
甚至她的父母都变得不再刻薄,母亲甚至还说这个月就不用给钱了。
于莫德知道于莫芯和她的老板有点什么,其实他心里还是希望于莫芯脚踏实地的,他的姐姐很优秀,可是那样的人是天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注定了不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