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思考良久,起身:“走吧。”
男孩儿不解:“去哪里?”
秦淼冷笑:“你不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
男孩儿有些傻,然后乐了一下。
秦淼肯把身体给他是不是说明接受他了?
秦淼的想法是,只要两个人上完了床,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显然,两个人想的不是一个事情。
男孩儿显然有些笨拙,看着秦淼优雅的坐在床上,去抱秦淼。
秦淼用高跟鞋隔离开自己和男孩儿,腿支在男孩儿的肚子上,其实她也只是为自己的私语找个理由放纵一下。
雷臣骁多长时间不碰她了?当她是圣母玛利亚,可是她秦淼就是一普通人,做不成圣母。
看着男孩儿有力的腹部,秦淼吞吞口水。
“就这一次。”要是被雷臣骁发现了,自己就完蛋了。
男孩儿这个时候还哪里有心思去想秦淼说了什么,那样一具自己心心念念的身体就在前面,晃疼了他的眼睛,那一身的肉晃疼了他的心。
很久之后--
秦淼从床上慢慢的穿起衣服,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舒爽透了,可是这次以后呢?
秦淼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出轨了。
她在怎样迷恋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他不能和雷臣骁一样带给她,她想要的。
可是男孩儿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拉住秦淼的手,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秦姐……”
秦淼甩了两次,没将他的手甩开,其实她是没有办法对才和她上过床的人,马上翻脸不认。
男孩儿见秦淼没甩开自己,用力将她扑在床上。
秦淼急了,她是喜欢高高在上被人服侍,而不是她服侍别人。
可男孩儿到底经验尚浅,不明白她说的不要是真的不要,还以为她是在矫情,直接就给她强了。
秦淼第二次从床上爬起来,抖着手,抖着脚,黑着脸。
穿好了衣服,对这男孩儿破口大骂。
“你要敢在来找我,我就去告你qj。”
男孩儿有些懵。
不太明白这个姐姐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估计是不好意思了吧?
秦淼用衣服遮挡着脸,她现在浑身都疼,不是她在享受别人了,而是别人在享受她,憋了一肚子气,冲出酒店。
回到家中,反反复复洗了几次,不能被雷臣骁发现,可是身子上,男孩儿因为太兴奋留下了印子,秦淼恨恨的对着镜子涂着遮瑕霜。
男孩儿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的翻滚了,他决定了,他要和秦淼结婚。
甚至走的时候,将酒店里的床单顺手装在了包里。
于母到光宇,门口的保安队她一点也不陌生。
“呦……老板的丈母娘来了……”保安打趣的说着。
于母黑着脸:“知道就让开,我来找我女儿。”最好能见一下那个茅侃侃。
玩完她女儿就想完事?门也没有,她现在儿子也没有了,一定要扒住于莫芯,只有于莫芯过的好了,她才能好。
保安冷笑着。
“老太太欸……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如果要见人,把人叫下来,你自己可以给你女儿打电话啊……”
公司有谁不知道于莫芯被甩了,现在放她进去?自己的饭碗还要不要?
又不是脑子被虫子嗑了。
于母心里想着,我要是能把人叫下来,我还在这里横什么?
不过,不要紧,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开始哭起来。
“我的命这个苦啊……儿子死了,女儿被人玩弄……现在就连女儿也不要我了……茅侃侃他就是嫖客啊,人家嫖了人还给钱呢……”
唱做俱佳!
大堂掉根针都能听见,爆炸性新闻啊。
玩弄?
易素的母亲从车子上下来,才走上台阶,看着坐在大门口的人,皱眉。
于母口中不断喊着,自己女儿被抛弃,被玩弄,茅侃侃不是东西,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话语。
易母的眉头皱得很紧。
她不管茅侃侃现在在外面怎么样,可是他如果被安上了嫖客的罪名,那素素算什么?嫖客的老婆?
易母的走上前,保安立马上来,虽然他也不认识易母,可是身上的衣服是认得的。
“我是你们老板的……”易母是想说丈母娘,可是坐在地上哭的那个,彻底把她的名分给哭脏了,压下火气:“我是易素的妈妈。”
保安一愣。
又一个丈母娘?
赶紧往上面打电话。
于母听见易母的声音,不哭了,站起来。
“你是那妖精的妈?我说的嘛,女儿和妈一个德行,死缠着人不放,出计策陷害我们莫芯……”
这话越是说越是下道。
易母心口堵了一口气,可是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里丢人,她忍。
可是于母嘴不摇人。
“一看就是不正经的人,全家都不正经,以后就那孩子也是狐狸精,怎么老天就看不到你们这一家人的恶毒呢,杂不出门撞死你们呢……”
易母怎么走过去的,谁也没看见。
一个大锅贴就甩了上去。
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不稳定,她就怕听见关于那样的话,不管她骂的是哪一个,已经彻底挑起她的怒气了。
易素的妈妈可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易素爸爸以前活着,明知道打不过他爸爸,可也没少对这和她爸爸打仗。
于母炸毛,可是保安按住她,不让她动。
高原从楼上跑下来,茅侃侃在后面,一出电梯就看见这么一出。
茅侃侃走过来。
还别说,易素她妈妈现在就有种慈禧的味道,而茅侃侃就是那小李子。
她不动,稳如泰山,不急不慢的开口,看向保安。
“麻烦你把她刚才的话给你们茅总重复一次。”
保安被易母这种气势给彻底吓到了,吞吞口水,重复着。
保安是一个字也没敢拉的说着。
茅侃侃越是听,眉头皱得越紧,特别是听见于母诅咒易素和孩子的地方,脸上的平静已经开始出现龟裂。
易母掏出手绢擦擦自己的手,然后将手绢扔在地上。
越过茅侃侃的身边,然后停下脚步,话是对于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