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然后就闪身进了房间。
茅侃侃反应回来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开门,可是易素多尖,早就把钥匙收起来了,哪里还能让他进来?
茅侃侃很是郁闷,不带这样的,撩拨完人,她跑了……
“素素……”他的声音有些闷。
他发誓,她只要一开门,他就冲过去将她压在床上,这次谁也不能阻挡他,谁也不能。
他的眼睛被烧得红红的。
易素靠着门,说死就是不给他开门,茅侃侃在外面像是被一只猫在心里挠了两下,她怎么这么坏呢?他要怎么办?
“素素……我有话和你说……”茅侃侃想着,先要把敌人诱哄出来才行。
易素忍住笑意:“我没话和你说,我要睡觉了。”
茅侃侃抓狂,不带这样玩弄人呢。
“mini找你了,你出来一下……”
易素换了衣服,上了床,拉上被子就美美的睡了,就连澡都直接给省略了。
茅侃侃无奈的回到女儿的房间里,小丫头看了茅侃侃一眼,然后自动的钻进了被窝里。
侃侃叹口气,他比白毛女还惨,至少人家白毛女是被黄世仁欺负了不负责,他是连欺负都没有,他渴望被欺负,渴望被蹂躏。
李丽早上进了办公室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放下手中的包。
“杨姐,怎么了?”她问着。
被称为杨姐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开外的女人,眯着眼睛:“没事,文君把她的新包背来了,限量版的,我们都有些激动。”
李丽听罢,只是笑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几个同龄的同事从外面叫嚷着走进来。
“文君,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爸爸……”
同事有些羡慕,那一个包,她就是用一年的薪水也买不起,女人对这些总是格外在乎的。
范文君嘿嘿笑着,没心没肺的样子:“等你们以后嫁一个钻石王老五不就行了。”
几个同事呵呵一笑,钻石王老五哪里那么好找?
一个同事有些酸酸的看向李丽:“丽丽以后行,叫她家茅侃侃买给她,这点钱对茅侃侃来说算什么啊……”
“是啊是啊,对了,丽丽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大家都对于这个比较关注,之前听见都要定日期了,可是这几天怎么突然就没信儿了?
难道是……
女人的八卦欲望都被调动了起来。
李丽将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一摔,八卦的人自动就都散了。
范文君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心里埋怨着自己大嘴巴,如果她不说就没事儿,那次她说李丽和茅侃侃一起了,有几个同事都跟着李丽去见了茅侃侃,现在要怎么收场啊?
范文娟叹口气,对这李丽笑笑,去搂着她的肩,一幅姐妹好的样子:“我们今天中午去吃西餐吧,我妈……”
还没等她说完,李丽将自己的肩从范文君的手下滑走。
“我中午还有稿子要赶……”
文君愣愣的看着已经走掉的人。
上午的我工作正常的进行,比较忙碌,不过他们办公室就四个人,里面隔着一道门是主编的办公室,李丽不在位置,其他人也都不再,范文君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放在座位上的包竟然被划花了。
她捂着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有个同事从后面正好办完事进来,一看范文君在哭,问她怎么了。
“文君……”
顺着范文君指的方向,同事看过去,范文君背来的包,早上还是好好的,可是现在已经被划的面目全非。
同事愣住,谁这么缺德?
“你离开的时候,办公室还有谁?”
同事问。
范文君一边抽搭一边想着,然后摇头:“都不在,我是最后出去的……”
同事叹口气,拍拍范文君的肩膀,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范文君抱着她的包,这是她爸爸特意托人给她带回来的,她只背了今天一天,就被人划花了……
主编办公室,主编看着李丽送过来的资料,蹙眉。
“这有什么好写的?不过就是跳舞罢了……”
李丽淡淡的站定在主编办公桌前:“主编,你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主编推推自己的眼镜,然后有些诧异的问道:“是黄笑笑?”
黄笑笑这一年红得不得了,很多八卦的杂志就像找她的绯闻,可是她的私生活瞒得紧,根本挖不出来什么,而且她的私评也很好,没有听说有负面的新闻。
主编对李丽笑着:“李丽啊,我要怎么感谢你呢,这样吧,晚上一起吃个饭,当我感谢你了。”
李丽敛敛眼神:“没什么,偶然间看到的,就想起来了,您似乎有需要,我们还不是鱼和水的关系,你帮我,我帮你……”
不能怪主编认不出易素,而是从结婚之后茅侃侃将易素藏得很紧,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谁,倒是茅侃侃自己总是上报纸,李丽这一首算是卖了人情又帮了自己。
是,易素没有几个人认识,可总有认识的吧,那样的家庭,媳妇儿去泡吧上了新闻,她想茅侃侃的父亲应该会生气吧?
范文君阴着脸,回到家,病怏怏的摊在沙发上。
“文君……”范母喊了一声,她没应。
范母从厨房走出来,一眼就看见被女儿扔在地上的手提包,捡起来。
“谁划的……”
范文君看着自己的母亲哭了出来:“我就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范母叹口气,顺便也数落着范文君:“我就说不让你背到单位去,你不听,每个人在脸上都挂着另外的一层皮,你上哪里去看人家的心里,现在吃亏了吧?得了,没出息的样子,当做是花钱消灾了,哪天让你爸在托托人过去给你买一个,实在不行,妈给你钱,你自己去香港买也行……”
范文君闷闷不乐。
那意义一样吗?这是她的生日礼物。
回到房间,将自己抛进床里,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这么坏?
她也没有得罪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