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子是外界给的称号,姓齐叫齐珍,就因为这个名,从小就被茅小美取消,小时候笑她的名字,大点笑她的人,笑她的身材,两个人的梁子是还是无意之中结下的。
珍子和一个朋友喝茶,她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去卫生间了,正好那个朋友茅小美也认识。
珍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茅小美还在跟人八卦,说珍子的身材如何如何相识一种动物,说自己的珍子的胳膊都有自己的腿粗了。
珍子指着茅小美的鼻子,手指头上带着硕大的钻石戒指,好像想不起来茅小美的名字。
“你是那谁来着……”
她装作很头疼的样子,这个贱男,她就是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他。
茅小美气的肺都要炸了,他要是这道这地是她的,就是求他来他都不来。
珍子看着自己的画室,叹口气。
“沾染了你一身的土气,估计我得倒一个月的霉运,难怪我最近的画都卖不出去了……”
珍子想,难怪最近她家里的蟑螂都死绝了,原来是有更大的毒物出现了,世界要灭亡了。
茅小美懒得去搭理她,鼻子哼着冷气。
“我要是知道这里住着恐龙,我肯定不来,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茅小美想着他要是知道,就是茅乐乐哭死他都不来。
他将东西收拾好,冲冲忙忙的拦了一辆车就直奔茅侃侃家了。
珍子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茅小美遗留下来的一条内裤,还是网状的。
她戴上橡皮手套,用指尖捏起。
“真是够风骚的了……”
说着嫌弃的将内裤扔到一边,将家里外外都消毒一遍。
不然她没有办法在来这里了,忙到半路,掐着腰,不行。
这里的空中太肮脏了,脱掉手套打了一个电话。
“呦,珍子啊,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我以为你还是闭关呢,感情是出来了是吧?”
珍子翻着白眼,这话说的,什么叫出来了?
“问问谁对我画室有兴趣,给我卖了。”
对方一愣。
“你那画室现在可值不少钱啊,一般人谁买得起?在说你真的舍得卖?”
珍子叹口气。
“一个外星生物到我的房子里来了,算了,哪天在跟你说吧,我先挂了……”
然后又给自己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哎呦,妈妈的宝贝儿啊,妈都快想死你了……”
珍子继续翻着白眼:“妈,我才从家里出来不到一小时……”
对方显然也是一愣。
“一小时吗?我以为很久了……”
“妈,叫阿姨过来我画室这里,给我收拾房间,全部清理,消毒,我没法活了……”
茅侃侃大半夜被茅小美弄醒,看着他一连吃了三碗米饭。
“你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的?”
茅小美吃完了第三碗又吃了第四碗。
“我今天看见贞子了……”
茅侃侃撑着头:“要是被她听见,小心她报仇,还要人家贞子,外号就你给起的……”
舒萱下了车,黄笑笑撑着肚子靠在门上,她挣打算出去。
“怎么了?”舒萱从车上下来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关。
“肚子好疼……”黄笑笑抱着肚子。
舒萱也没有生过孩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月份了吗?”
黄笑笑摇摇头:“没有,肚子好疼……”
舒萱有点慌,穿的又是带跟的鞋子,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头发乱七八糟的像是一个疯婆子,脚上的凉鞋也坏了,和邻居家的男人合力才把黄笑笑弄上车,黄笑笑又喊疼,她只能不停的安慰她。
“没事儿没事儿的……”
其实舒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
车子停在半路坏了,她狠狠揣着自己的车子,怎么办?返身趴在车子上将自己的手包拿出来,抖着手按下号码。
“海洋,笑笑肚子疼……”
卢海洋不知道黄笑笑和舒萱是怎么弄一起去的,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着。
“你先不要急,先打电话,我马上就到,让医院的车先过来……”
卢海洋一脚踩下油门。
人被送到了医院,卢海洋吓出了一身的汗,握着黄笑笑的手。
“医生怎么回事啊?”
医生皱着眉头,查了好久,最后在黄笑笑的腹部按压了几下。
“疼吗?”
黄笑笑摇头,现在好像又没有那么痛了。刚才真的好痛。
“医生到底怎么了?”舒萱看着医生。
医生看了舒萱一眼,然后看看天,舒萱想起来一件事,有些尴尬的笑笑去了卫生间,进到了里面在看自己的脸,很想哭。
这里面的人是她吗?
“什么?”
医生无奈的说着:“拉肚子……”
黄笑笑拒绝相信,怎么可能是拉肚子呢?
“医生,我刚才疼的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了……”
“是不是觉得肚子鼓鼓的,有气在攒动?”
黄笑笑点点头。
医生笑了:“你只要将那股气排出去就不会疼了……”
派出去?
黄笑笑的脸憋得通红,卢海洋清清喉咙。
“谢谢医生……”
黄笑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舒萱听到最后的结果,有些哭笑不得的,怎么会是这样?
害得她……舒萱想着,幸亏没有认识自己的人,不然今天丢脸丢大发了。
舒萱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号码,走到外面。
“妈……”接起电话。
卢母听见舒萱那头吵杂的声音,问着:“你在哪里?”
舒萱看着病房,然后淡淡的说着。
“妈,我鞋子坏了,这个样子没有办法让别人看见我这模样,您能不能给我送来一双鞋?”
卢母一愣,干什么鞋子都坏了?
“你去摔跤啊?鞋子怎么坏了?”卢母打趣问着。
“妈,海洋和我在一起……”
卢母一愣,站起身。
“海洋怎么了?他是不是和谁打架了?还是他看见什么了?”
卢母越是想越是混乱,是不是卢海洋看见黄笑笑和茅小美在一起了?
舒萱的鞋子怎么会坏掉?
mini垮着一张笑脸,很是颓废的坐在看座上,小丫头所有的斗志都被喇叭中播报出来的比分给一一打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