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黄晏宁正在看白雪公主,歪着小脑袋说着:“奶奶你不会在里面放毒吧?”
舒萱和黄笑笑无奈。
卢竟司被呛了一下,米粒进了鼻子里,呛的他好难受。
开始卢母以为卢竟司是在笑,可是看到后来,儿子从桌子上离开,舒萱追了过去。
舒萱给卢竟司拍着背。
“你有没有事儿啊?”
卢竟司摆手,站起身:“这孩子绝对克我妈……”
终于遇上克星了。
武高阳从军区里背着包走出来,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沿着小路七绕八绕的也许是因为心不在焉,竟然走到了死胡同里,叹口气又开始往回转。
走着走着停住脚步。
武高阳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她是不是要接受茅小美呢。
当然这种接受不是那种将来可以结婚的,而是那样,因为茅小美很会玩,所以她想试试。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看着大哥半百无聊的在打游戏机将包砸在沙发里。
“哥,当黑社会的怎么可以这么清闲呢?”
武高阳觉得一切都变了,她自从回到这里之后,因为可以在家里住,她的雄心万丈都没有了。
阿二眉头抖着:“我们可不是黑社会……”
武高阳懒得理他们,径直上了楼。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觉得无聊,所以试着去找点乐子。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来滚去,手里拿着电话,转了几圈,最后将电话拨了出去。
就这么简单,武高阳现在就是茅小美的女朋友了。
可以说茅小美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男友,每天想的点子足以令武高阳忘却很多的烦恼。
可是这只是一开始。
随着时间久了,武高阳新的烦恼又开始出现了。
她不喜欢茅小美这是事实,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什么心跳会加速,什么面红耳赤在高阳的身上一种都看不见。
她眼中增多的是越来越多的迷茫,不解迷惑。
茅小美也很累,一开始因为武高阳拒绝他,这种拒绝和黄笑笑是一样的。
越是被拒绝他越是觉得有挑战性,可是在一起了,时间长了,事情就有些腻味。
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许是到手了吧。
小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脑子里总是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在叫喊,说分手吧。两个人在外面吃晚饭回来,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甚至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也没有。
以前武高阳不搭理茅小美的时候,两个人的话都比现在多。
武高阳看着车窗外,她现在是在干什么啊?
就因为班长,就将自己堕落到这个程度?
茅小美也觉得烦,事实上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和武高阳在一起之后,生活像是一潭死水,没有波动。
他喜欢夜生活,喜欢有很多的朋友聚在一起,哪怕不喝酒就是聊聊天。
可是为了配合武高阳,他彻底和自己的圈子进行了告别,开始还好,毕竟一开始都是新鲜的,可是越是到了后期,自己越是掌控不住自己的心。
为了一个人改变,太难。
将她送到地方,茅小美没有下车,武高阳自己背着包下了车然后走进楼内,茅小美开车离开。
他们就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亲吻没有依依话别,有的只是恨不得马上分开。
茅小美约茅侃侃出去喝酒,哥两个坐在一起,茅侃侃拿着酒瓶看着后面。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不是说告别酒坛了吗?
茅小美叹口气,将酒瓶倒下,撑着自己的脸:“我和她在一起没激动,没有想压她的欲望,以前有,现在是一点都没了,看着她就像是看着我妈,看着嫂子似的感觉,哥你觉得我这恋爱谈的是不是有点枯燥啊?”
茅小美真的是觉得没意思。
开始很喜欢偷摸的去摸摸手什么的,可是后来总是被摔,他也懒得在去拉了。
女人的手不就是那么回事,还不如回家拉嫂子的手呢。
茅侃侃差点呛到。
“没感觉?”
茅小美重重点点头。
“不是假的,是真的没有感觉,虽然觉得我们很合适,可是在一起一点火花也没有。”
也许是因为工作不同,她每天是开飞机在天上飞,下来之后就想回家,找个没人的地方去休息,可是小美不同,越是人多的地方,小美越是喜欢。
他喜欢疯。
“那趁早分手吧,别害人家女孩子了。”
毕竟是朋友的妹妹,要是托时间长了毕竟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武高阳他也见过,那个女孩儿有些男孩儿气,和小美的性子根本不适合。
茅小美叹口气:“我以为她会先把我给甩了……”
事实上武高阳也是在等茅小美给她踹了。
毕竟开始是她说要开始的,结束她在说,男人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小哥,我真的很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武高阳自己念念叨叨的。
武红旗扯过被子盖在头顶,武高阳已经在他这里念叨超过两个小时了。
武高阳见武红旗也没有个什么反应,只能将自己心中的话都说出来。
“我只想找一个普通的人,不需要太好看,对我好的,能照顾我的,能指引我的……”
可是说来说去还是班长那样的。
从武红旗的卧室里退出来,叹口气,坐在门口,抱着腿。
茅小美怎么还不把她给踹了呢?
茅侃侃和茅小美回到家,茅小美喝多了直接就在沙发上睡了,让他进客房他也不去。
侃侃冲过凉之后拿着毛巾进了卧室。
“小美约你去喝酒?”
茅侃侃点点头。
“说是没有恋爱的感觉,我觉得他们不合适。”
茅侃侃不是怕别的,毕竟他和武爷的关系在哪里放着,要是小美真的做了过火的事情,要真是结婚了或者什么的,武爷的脾气绝对敢废了小美,趁着现在没有什么分手还来得及。
易素对这些事现在是一点想管的心都没有。
毕竟经历了白雪一场,她不愿意在去喜欢某一个人,然后看着别人去痛苦。
两个人睡下,茅侃侃握着易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