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办公室里的人都有这种感觉,没有恋爱像她一样,接个电话也是躲躲闪闪的,说话像是不敢出大气。
夏之澜微微蹙着眉头。
“我觉得也像,我上次看见她的那个x给她送花,就好奇的接了一下,看了一眼里面,你们知道吗?她当时脸煞白煞白的,就像是……”
小秘书看着进门的叶心赶紧闭上了嘴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大家都只顾吃自己的饭,叶心坐下身额头微微的有汗。
她最近失眠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一边是清高的心叫着要放弃,一边是自己的真心,喊着让道德都******去见鬼。
她被夹在中间,来回的拉扯,她就要被撕裂了。
夏之澜和叶心站在天台上,两个人吹着风,之澜活动着脖子。
叶心将手上的咖啡交给夏之澜。
“谢谢。”夏之澜接过抿了一口:“不想谈谈?”
叶心看着自己的鞋子,这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无论多少人对她说,她可以拥有更好的,可是她都没有换,一直穿着同一个款,就是因为喜欢,有时候她是很固执的。
可是她的固执放在夏之澜的身边就是一串串的丑陋。
她无论怎么去说服自己,都逃脱不了第三者的罪名。
“她们猜的对,他有家,有老婆。”
这是叶心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
夏之澜早就已经猜到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云层。
“他老婆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想伤害她,我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叶心的声音开始急促了起来。
她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她并没有想去破坏之牧的婚姻,没有想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她只是爱上了刘之牧,只是这样而已。
夏之澜叹口气,将咖啡杯放在台子上,抱着自己的双臂,淡淡的问着。
“你爱他?”
“很爱。”
“他呢?”
“也爱我。”
“那他爱不爱他的老婆?”
叶心被这句话问倒了,刘之牧爱不爱之澜?
她从来都是听之澜说,可是之澜就算是跟自己好,可是也不会什么都说,他们依然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想到这里,叶心觉得自己的呼吸要被人掐住了,难受,上不来气的难受。
“应该不爱吧……”
叶心勉强的说着,深呼吸一口气,微微颤动的用声音说出自己的猜测。
她想应该是这样的吧,不然之牧怎么会爱上自己了呢?
之澜迎着风,淡淡的笑着:“那你还考虑什么,虽然我觉得这样做不好,可是你喜欢她,我尊重你自己的选择。”
叶心血色尽失的看着夏之澜的脸,试图在上面寻找着什么。
她总是觉得之澜的话里似乎有话,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她知道什么了?
她努力在夏之澜的眼睛里寻找着讥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之澜,如果是你呢。”叶心抓住之澜的手,她需要之澜来宽恕她,不然她的良心没有办法得到安稳。
夏之澜笔直的看着叶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叶心的手指抖了一下,什么意思?
“那如果别人爱上了你的丈夫呢?你会恨那个人吗?”叶心语无伦次的说着。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卑贱的可以,可是她没的选择。
这是老天给她的,她根本就没的选。
夏之澜看着叶心有些激动的神情,以为是自己说话刺激到她了。
“叶心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叶心固执的要一个答案,继续抓着之澜的手:“如果是发生在你的身上呢?”
“我会离婚。”夏之澜几乎没有思索,她的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无论是什么原因,她一定会离婚。
叶心收回自己的手,强迫收回自己的手,手上的咖啡掉在地上,崩了之澜一裤子的咖啡。
“对不起,对不起我……”叶心抱着头。
之澜拍拍叶心的肩膀:“没事,没事,我知道,我洗一下就好了……”
叶心躲开之澜的手,生硬的抬起下颌。
“之澜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想点事情。”
之澜点点头,有安慰了叶心两句。
这到底是她自己的事情,就算她再怎么安慰也没用。
又有一个女人受伤了。
夏之澜从天台上下来,靠在墙上,很长一会儿在离开。
小的时候爸爸带着小乔回来,妈妈不停的哭闹,和爸爸吵架打架,然后摔破的香水瓶子,弥漫在空间里的香气,地上的血……
叶心抱着胳膊,她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只是和之牧相爱了,她没有要去抢之澜的东西,她和之澜还是姐妹,还是朋友。
只要之澜不知道一切就问题。
“你?”夏之澜看着出现在自己床边的人。
刘之牧眉头轻轻的挑着,一只手擦在睡裤里,勾了勾唇角,可是眼神的深处却是冰冷的,用着很慢的速度说着。
“你不是跟我说我慢待你了?所以我今天来交公粮……”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和妈说过什么,你回自己的房间吧。”
夏之澜愣了一下,最后才缓缓面无表情的说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可是刘之牧依然没有离开房间,夏之澜抱着被子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你干什么?”
简单的例行公事,然后他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房间。
之澜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廉价的妓女,真的很廉价。
刘之牧站在花洒下,从浴室里走出来,换好衣服直接走了出去,手里拿着钥匙。
他去了叶心的住所,叶心打开门他粗暴的吻着叶心的唇。
叶心的嗅觉很敏感,她知道在此之前他和之澜做了什么,因为他明显是洗过了。
可是即便洗过了,身上依然有之澜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脱下,她的肌肤觉得发烫,刘之牧抱着她走向大床。
叶心伸出手去拦住了刘之牧的脖子。
屋子里的灯光灭了,窗帘随着清风的吹动来回的摇摆,托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