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也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个叶心,她记得跟夏之澜是很好的朋友。
佣人想都没有想,直接带上门就冲了出去。
叶心来回在原地走着,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刘之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靠在门上,看着被关紧得大门。
“你害怕?”
叶心咬着唇不说话。
第二天的时候,佣人收拾房间,一直低着头,刘之牧还没有上班。
叶心就坐在化妆镜前,佣人觉得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这算什么事儿?
偷情也就算了,还要当着自己的面去偷。
“阿姨,你看见什么了?”
刘之牧不在乎的问着。
佣人阿姨一愣,然后赶紧摇头。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之牧点点头,站起身抱住叶心的腰身,在叶心的脸上故意亲了一下。
佣人的心都要吓飞了,什么意思啊?
刘之牧要求叶心留在家里,佣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眼里隐藏的都是不屑。
狐狸精啊,朋友的丈夫都偷,家里女主人性子,知道了一定会撕了这个贱女人的。
叶心不知道刘之牧为什么不让她走,她的脸一直苍白着,从自己钱包里拿出钱放到佣人的手里。
“阿姨你拿着,你对之澜什么都别说,千万别说,我不想伤害她,我没有想跟她抢什么……”
叶心无助的哭着。
不是这样的,她没想抢夏之澜什么,没有。
佣人本来是不打算要这个钱的,可是又一想,白来的干什么不要?
等夏之澜回来,她买好吃的请夏之澜吃。
不过这件事情,她就真的不能透露什么,到底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一个佣人,多嘴等着自找没趣呢。
不过心里倒是真的同情夏之澜就是了,丈夫出轨最后知道的才是妻子,这似乎已经是定律了,看着叶心那无助的表情,佣人特想告诉她别装了,偷都偷了,还装什么啊。
刘之牧回家吃晚餐,刘母看了儿子一眼。
“差不多就松手吧,别以为之澜就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如果收手还好收拾一点,一旦夏之澜知道外面的那个潜伏者是叶心,恐怕事情不会好解决。
刘母淡淡的想着,夏家的这个丫头心肠够狠,知道了说不上能做出什么。
她也不想大家弄的太难看,毕竟都还要脸呢。
“她跟提离婚了。”刘之牧眼里蓄着不屑。
离婚?
没那么简单,你困住我两年,现在你说要离婚就离婚?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刘母蹙起眉头,放下手中的汤匙。
“她给了什么条件。”
刘之牧起身,整理好西装,眼睛看向外面,带着一股好玩的趣味儿。
“什么条件我也不会离。”
这个游戏现在开始才好玩不是吗?
刘母知道夏之澜是一个精明的人,若是想从她手里套点东西恐怕有点难度。
“你尽快让之澜生一个孩子。”
只要这样,自己手里才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掌握住夏之澜,只要她生下孩子,就算她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
刘之牧没有说话,径直离开,生孩子?
不。
他想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之澜起身的时候,起的可能有点猛,头只觉得嗡一声。
她又将身子坐了回去,撑着头,脑子嗡嗡乱响着。
“你怎么了?”叶心抱着文件走进来准备让夏之澜签字,看着之澜撑着头。
之澜等待着那阵眩晕过去。
“没事,头有点晕。”
“走吧……”叶心走到夏之澜身边,拉起她。
“去哪里?”
“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之澜这样不行的,去看医生。”叶心很固执的说着。
其实夏之澜的头疼毛病很早就有了,开始只是疼,后期开始吃止疼药,可是吃着吃着就像是上瘾了,不吃就疼,过了两年干脆就连止疼药也没用,疼起来的时候脑子就像是要炸了。
可是医生说没有病,就是偏头疼。
最近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可是似乎又有犯病的征兆。
夏之澜叹口气,被叶心拉着。
“我没事的。”
但是看见叶心眼眶里的眼泪,她决定投降,算了,不就是看医生。
她丢一个老公都不会伤心的,就算是在爱,之澜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绝对能很快的站起来,可是如果有一天叶心和她决裂了,她想也许她会难过一辈子。
那种友情别人不懂,也不会理解。
叶心对于她来说是同学是姐妹,是家人,是朋友是半个爱人。
叶心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过自己的包,之澜看着上次说不适合叶心的那个包现在就提在她的手里。
之澜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叶心的个性她也知道。
“很漂亮。”
叶心反应了才反应过来,明白之澜在说她的包包,笑笑。
“你上次还说不好看呢,我伤心了很久。”
之澜笑笑,叶心开着车子送了夏之澜去医院。
“你去里面检查,我出去一趟。”
夏之澜头疼的时候很喜欢吃一种糯米糖,只有这种时候她看着才像是一个女人,会柔弱,会不怕胖的狂吃,用这种方法来减压。
夏之澜点点头进了私人医生的医院。
之澜将情况说了一下,医生愣了一秒。
“你最近的胃口怎么样?”
之澜淡淡的说着:“可能是熬夜熬的过多,很累吃不进去,还会捎带着反胃……”
但是这种情况不是很多,只是头疼越来越厉害,她已经很久没有吃止疼药了。
“做个检查吧,可能是怀孕了,我只是猜测,做完再说。”
之澜愣愣的看着医生,怀孕?
在里面等待结果的时候,心中是忐忑的。
她不喜欢孩子,因为自己都照顾不好,也没有心思去照顾孩子,也不觉得她的情况适合生孩子。
她现在准备和刘之牧离婚了,要个孩子做什么?
现实不是小说,说我想生就可以生的,孩子生下来有那么多的麻烦,她绝对不能很好的解决。
她也不认为她愿意给别人生孩子。
“是怀孕了,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医生问着夏之澜,扫着她的病历,在扫过一项上面时,眉头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