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好……”
之澜什么都不会做,是能请保姆,可是保姆和丈夫那是两个概念,之澜在外面,红旗在家里不是挺好?
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女儿和武红旗就是绝配。
夏母的朋友一离开,晚上夏家的电话都快要被人打爆了,都是来求证消息的。
夏母很是淡定的接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小时后她觉得自己的朋友好像太多了。
刘母也得到消息了,不过还是个旧掉的消息。
以前听说了,也没有太当真,现在开看就真的了,不然以夏之澜母亲的性格怎么会将朋友带到家里去?
不过刘母觉得这夏之澜的妈妈吃耗子药了吧?
不然怎么会说出未来女婿是一个初中毕业生?
现在整个圈子有谁不知道夏家未来的姑爷是一个初中毕业生,想起之牧的话,想起自己被拿掉的那些股份,刘母的眼睛变得有些幽暗。
以现在夏之澜的身家如果之牧跟她复婚,对刘家绝对有好处,自己手上的是她夏之澜的儿子,虽然夏之澜之前表现的狠心,可是如果孩子真的出什么了,她能不管?
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一个稳固的宝藏,夏氏迟早不还是她孙子的?
刘之牧今天喝的有点多,因为养老院和公寓同时开工,各大媒体报纸都纷纷报道,刘之牧出现在电视机里面,俨然一个有善心的商人。
回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席晴已经睡了,最近表现的很乖。
刘之牧想起夏之澜看见孩子的脸时候的表情,刘之牧以为夏之澜是狠心,可是现在来看也不全是那么回事。
如果不在乎那个孩子,那为什么脸色会变得那么白呢?
只要她心里有这个孩子,刘之牧淡淡的想着,他也不是拿孩子去威胁之澜,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喜欢她了,复合对双方对孩子都好,何乐而不为?
至于夏之澜的那个男人,刘之牧相信,只要夏之澜有脑子,就不会看上一个只有脸蛋的草包。
上楼的时候在席晴的房间敲了两下,推开门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好像是睡了,刘之牧将门带上了。
现在还不是提离婚的时候,他还要在等一等。
关上门,从里面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想想,和夏之澜一起生活的两年,好像没有产生厌烦,就是讨厌她的人,其实也不全是讨厌,只是讨厌自己被命运摆弄。
席晴和朋友们约在外面,朋友递给了她一些药,席晴推了回去。
朋友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
“席晴这不像是你啊,你竟然不嗑药?怕你老公?”
席晴喝了不少了,可是意识里还在坚持着,药她是肯定不能吃了。
上次的事情闹的那么大,要是在出事儿自己就完了。
席晴呵呵笑了两声,继续喝自己的酒。
她喜欢被酒精麻痹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上天了,可是光喝酒那种程度往往不够,需要加一点药才能彻底上天,席晴在心里做着纠结,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吃,不然自己就毁了。
可是意识这种东西很强,最终还是敌不过空虚的心灵,接过了那些用袋子装着的小药丸。
席晴觉得有些热,脱掉自己的外套,房间里的都是她的朋友,平时都是聚在一起玩,也没有什么爱好,大家都喜欢飙车和嗑药。
席晴觉得自己的感觉来了,和朋友闲聊着,在地上到处飘着,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撞人的上面。
酒吧临检,老板是和席晴他们都认识的,派人进来让他们从后面离开,说是警察来检查了。
席晴等一席人从后面离开。
席晴记住了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自己开车,她拦了一辆出租上了车。
“小姐去哪里?”
司机看了席晴一眼,发现这姑娘眼神有些迷离,这样的他见多了,嗑药了呗。
席晴说了地址,司机将她送到家门口,到了家可是席晴不敢进去了,要是被刘之牧看见了自己这样就糟了,翻着包准备找钥匙,可是眼前发花,什么也看不清,没办法进去,只能从大门上爬过去。
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里面,脑子里乱乱的,不过很充实,很快乐,那种快乐就要将她送上天了。
席晴爬上大门,感觉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漂浮着,她张开双臂,突然忘记了自己要干嘛,结果手臂挥动了两下,人就从上面直接摔了下去。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哭,可是现在她的神智都被药侵蚀着,什么都不知道,疼只是一时的。
人躺倒地上就好了,疼痛随着欲醉欲仙的感觉飞了。
佣人听见外面有声音,披着衣服出来看了一眼,然后跑着去叫刘母。
刘母站在席晴的脚前,看着呵呵在笑的儿媳妇儿。
还用说吗?
肯定嗑药磕的。
刘母伸出脚踹了席晴一脚,不争气的东西,转身进了屋子里。
刘之牧看着躺在地上的席晴,让佣人将她送进房间里。
刘之牧跟了进去,席晴的手机响了起来,刘之牧看了一眼号码接起。
“要不要弄醒她?”佣人问着。
“喂……”席晴的妈妈在电话里喊着。
她怕席晴这些天在家里待的太闷了,就想着给女儿打个电话来陪陪她,可是一接电话,就听见不认识的声音。
“不用。”
刘之牧和佣人淡淡说完话,才继续将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坐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床上,床铺上面很有规律的发出当当的声音。
“妈,是我。”
席晴的妈妈一愣,然后笑笑,看来小夫妻的感情还不错自己老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之牧啊,席晴呢让她接下电话。”
刘之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什么时候出去的?
狗果然是改不了****的。
“妈,等会儿我在跟你说吧,我要带席晴去医院。”
席晴的妈妈一愣,去医院?
怎么了?
声音中多了一丝慌张,紧张的问着:“之牧啊,席晴怎么了?”
她的晴晴的什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