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对甜蜜的情侣背后,一个星期总有那么两三天想一巴扇死对方。
她现在就是,对茅小美招招手,茅小美也不傻,打死也不过去。
某人有恋哥情节,现在心情正不爽,明明是她自己说新娘子太老了,看见了眼睛疼,不去,对外面还非要说是自己不让她去的,天下间最难缠的就是女人,最最难缠的就是怀着娃的女人。
因为人家给你孕育着孩子,你骂吧,骂不出口,打吧下不去手。
平时实在气极了,就只能自己抽自己两耳光解解恨。
“老公……”武高阳娇滴滴的喊着。
茅小美出了一身的冷汗,硬着头皮走过去。
“你说为什么我就想虐死你呢?”
茅小美想哭,又来了。
茅小美被武高阳勒令必须穿着露背露胳膊的背心。
武高阳开着车离开了夏家,回了家,茅小美慢慢的走在太阳下,这个狠毒的女人,就是连一块钱的车费也没有留给他。
这地方附近根本就没有银行,手里有各种各样的卡,可是没有银行没有提款机,卡拿在手里等于拿着碎纸片子。
这附近也没有出租车,因为是富人区,谁家都有私家车。
茅小美走的是满头大汗,要不是为了他儿子,他现在一定将那个女人狠狠按在地上上去踩两脚。
一个小女孩儿被她妈妈抱在怀里,偷偷指着茅小美的后背说着。
“妈妈,七星瓢虫啊……”
茅小美听见小女孩儿的声音,回过头,小女孩怪叫着:“妈妈,瓢虫精……”
女孩儿的妈妈有些尴尬的捂着自己孩子的嘴巴,然后笑的很是僵硬的抱着孩子就跑了。
茅小美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印子,估计那小女孩儿看见的就是这些印子。
10分钟前。
“不要了吧?”茅小美按住自己的衣服。
武高阳有些激动的去托茅小美的衣服,死命的往下脱。
“老婆,你还怀孕呢……”
武高阳一撇嘴,怀孕算什么?
“赶紧躺下……”
茅小美闭着眼睛,等待着传说中的疼痛来袭。
嗤……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武高阳最近发明一项专门来收拾茅小美的酷刑。
拔罐。
她手艺不好,而且也不会弄,有的时候就会烧到茅小美细嫩的皮肤,害得他总是顶着一身的印子,可是衣服一穿上,外人什么也看不出,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
茅小美一边走一边冷哼着,冷冷的笑着。
希望她伟大的二哥,今天晚上就被女王给甩鞭子。
想到有那种可能的出现,茅小美阴险的哈哈笑着。
刚才抱着小女儿离开的母亲不知道怎么又抱着孩子回来了,那女孩儿看不见茅小美的脸,因为他低着头,头来回的点着。
“妈妈,黑山老妖……”
那妈妈脑门上的汗流下来下来,她被吓的,自己家在那边都给忘记了。
说是夏之澜的婚礼,可是绝大部分的宾客觉得这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丧礼。
新娘子从头到尾就没有笑过,甚至就是一个牙齿瓣都没有看见过,冰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倒是新郎好像笑过头了,一直在笑,宾客们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换换。
将角色调换一下位置。
夏之澜一天心情都很不爽,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跟站在台子上卖笑的小姐有什么分别?
倒是武红旗笑眯眯的显然心情很好。
夏母是真的开心,夏之乔今天也难得的跟很多人打了招呼,夏天一直缩在休息室里抱着夏公主大睡特睡。
夏母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两个人,很是无奈的站起身,指着夏之澜。
“你怎么回来了?”
这两人不是应该度蜜月去了吗?
夏之澜黑着一张脸,将行李扔到武红旗的手上,直接上了楼。
武红旗拿着行李站在夏母的面前。
“她说放心不下公司就不去了。”
夏之澜的原话是,你如果愿意旅游那就自己去吧,想和谁去,我都不会反对。
夏母勉强笑笑,在心里骂着夏之澜,这孩子到底是像谁了?
对武红旗笑笑:“上去吧。”
武红旗进了屋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爽,这才是他要的房间嘛。
夏之澜看着自己的屋子里很想死,人家结婚上面摆着结婚照,而他们根本就没有照结婚照,上面摆放着武红旗的爱马罗杰和夏公主的合影。
普通的人进门是会觉得很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宠物的房间。
夏之澜看着地上的硬币,也不知道是谁扔了,一脚踢过去。
“我不想看见我的屋子这么乱。”
武红旗马上挽起袖子,蹲在脚下开始收拾房间。
将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夏之澜从卫生间走出来,扔给他一套睡衣。
武红旗有些扭捏,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对于一个新手,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是这种新手之中的新手,武红旗同学从来不看碟片,从来不看那些书,所有的知识来源于他养的那些马。
可是夏之澜不是马啊,这中间就出问题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夏之澜翻起身看着身边的人,无语的侧过身睡了过去。
武红旗睡的很香,不过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结婚了,在快接近亮天的时候,终于将夏之澜给踹下了床。
夏之澜后半夜才睡,虽然她也不太喜欢武红旗碰自己,可是这是无视啊。
彻底的无视啊。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却被武红旗一脚给踹了下去。
夏之澜从地上起身,看着自己的床头上面,捂着自己的心脏。
吓死她了,什么东西?
看了半天才看明白是夏公主和一匹马,很是怪异。
夏之澜看着上面的两种动物,她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自己是狗还是马?
武红旗听见咚一声,睁开眼睛,可能还没有睡醒,眼睛卡巴卡巴,然后傻兮兮的就笑了。
“早……”
夏之澜从地上起身,扯过一旁自己的睡袍披上,系上带子。
“早什么?天阳都快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