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澜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集到了一块,她的儿子在叫她,她跑了上去。
这下所有人才明白,这个俱乐部是夏之澜丈夫的,天啊。闪光灯对准了那一家三口。
夏母激动的拍着巴掌,她的朋友都差点晕倒,这人跟被鬼附身了似的,激动过头了。
可是当武红旗拿着今年盈利的支票交给夏母,说给夏母当零花钱的时候,夏母的那些朋友们看见上面的数字,她们也开始不淡定了。
凭什么啊?
一个初中毕业的比博士挣的还多?
还就是养马。
夏母恨不得将鼻子朝向天空去,她今天可算是狠狠出了一口鸟气。
回到家,她整个人还兴奋呢,看着夏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去给我倒茶,还当官呢,看个人都看不准。”
夏父一口气憋在心口。
但是没有办法,他也只能乖乖的去给人家倒茶,谁让他没有慧眼识人呢。
之澜今天也很高兴,不是说在众人面前显摆了,而是为武红旗的成功。
冲洗过后,穿着白色的短裤,粉红色有些发白的衬衫,脚下踩着一双粉色的拖鞋,但是是绿色的带子。
她坐在实木的桌上,上面放着一个更小的实木桌子,几个嫩黄色的被子倒扣在上面,后面有两个靠垫,自己手里端着一小碗的樱桃。
武红旗将刘浩雍给哄睡了,这孩子最近变得开朗了许多,倒是刘母每一次见他都跟发疯似地,恨不得要他的命。
孩子不愿意去见她,她自己不检讨,反倒要将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武红旗觉得挺无奈的。
一进门就有些意外的看着夏之澜坐在桌子上,有点纳闷,这人平时都说自己坐没坐样的,今天怎么了?
这张像是塌一样的桌子是武红旗买的,他喜欢坐在上面,一半的腿放在下面,然后自己悠闲的喝茶。
夏之澜对武红旗招招手。
武红旗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仔细回忆着,好像今天在俱乐部没做错什么啊?那叫自己过去干嘛?夏之澜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武红旗,看的武红旗有点发毛,他想起自己妹妹每次就都是那么看着茅小美的,然后等着茅小美靠近,就是一顿胖揍,他还是稳妥点,向后面退了一步,难道是以为内自己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了出去?
越是想越是有这种可能性,武红旗做好准备逃跑的准备,本来他今天有准备一点东西,打算给她看的,可是看现在的情况,有点危险,所以还是决定先放一放。楼下夏母像是老佛爷一样的翘着自己的脚,什么教养的都被她扔到西天了,她终于翻身了,虽然是靠着女婿翻身的,可是这种感觉真是爽,翻身做主人了,让他在狂?“我说,小夏子……”
夏父一个没听清,听成了小瞎子,他恨恨的想着,谁能想到那个武红旗会有钱,该死的,怎么就他有钱呢?不会是他哥给的吧?其实到现在夏父也不是太相信这个事情,因为套过于玄幻了。
武爷为了给弟弟庆功,隔天在钓鱼台国宾馆特意设下的晚宴。
地点在十五号楼。
夏之澜挽着武红旗的手跟在父母的身后,夏父也不是没来过这里,可是这次不同,心情有些激动,到底是找了一个好女婿,带来的就是各种幸福。
一瞬间,老头儿有点想哭,他终于算是有接班人了。
武红旗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刘浩雍跟在他的身后,躲避着夏之澜的视线。
刘浩雍心里有点乱,昨天是吓到了,下意识的才喊出口妈妈,他可没说要认这个妈妈。
武高阳带着麦兜在外面拍照片,没一会儿就传微薄上去了,这点叫茅小美很是不满。
武高阳微薄有很多的粉丝,而且都是男的,茅小美想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不然看别人的老婆有什么意思?
可是她老婆又不像嫂子似的听话,想起茅侃侃,茅小美只觉得自己做人失败。
看看易素被教育的多成功,从来不弄那些别的,基本也很少看见她穿短裙,自己这老婆,生过孩子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头发也留了起来,喜欢打扮,他不是说打扮不好,可是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抓狂的。
茅小美在心里不屑的想着,简直就是土老帽。
土老帽就专干这事儿,在火车站留影或者在飞机场,走到哪里摆出两根手指然后傻兮兮的看向相机。
“干嘛呢?过来帮我们照相啊。”武高阳看着茅小美,这人想什么呢?
麦兜也好奇的四处看看,他听大舅舅说十八号楼才是最好的,他想着,那十五号后面在三个是不是就是十八号了?
茅小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接过相机,看着武高阳的短裙还有黑色的丝袜,越是看越是生气,主意来了,对准她的鞋子啪啪啪一顿按快门。
武高阳正要接过去看,茅小美指着后面说着。
“你二哥来了。”
武高阳一看可不是,跳着过去,抱住武红旗的胳膊。
“小哥,我的零花钱呢,嘻嘻……”
伸出手放在武红旗的面前,麦兜一见到二舅舅也冲了过去,抱住武红旗的腿,这母子俩在一定的程度上很相像,比如此刻的动作,妈妈抱着人家的胳膊,儿子抱着人家的大腿,就怕人家跑了一样。
夏之澜无奈的看着武高阳笑笑,感情还真是好啊。
武红旗弯下身准备抱麦兜,可是刘浩雍不乐意了,走到武红旗的脚前也要抱。
麦兜看着刘浩雍突然说了一句。
“这是我舅舅。”
小脸贴在武红旗的脸上,他更近一点好不好?
刘浩雍顺着武红旗的腿就要往上爬,武红旗没招只能另外一只手抱起刘浩雍。
刘浩雍得意的对这麦兜做鬼脸。
“我跟红旗一起吃一起住,哼……”
麦兜用鼻子冷哼着,走了进去,他又跑向了武爷的怀里,武爷对这个孩子喜欢的紧,一直就没撒手,麦兜的脚时不时会踢到他雪白的衬衫上,不过他也没在意。